絕妙江山!
天微亮,隻是雨似乎下的大了。
雨滴一點點快速從蒼穹之上落下,這一刻,這一條巷子的道路上已經有水在嘩啦啦地流淌著。
這一刻,汗水和雨水已經流進了李嗣源的脖子裡,他的領口現在已經濕透了,已經可以扭出水來了。
二個打一個,李嗣源當然吃緊,當他格擋了十幾招以後,他似乎被這兩個人的出招給驚呆了。
一個殺手能將中州的行蹤武學練就成這個樣子,那已經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了,更何況現在自己麵前還是兩個殺手。
時間在一刻刻流逝。
和這兩個凶殘的殺手對招,李嗣源的腸子都悔青了,現在他真的後悔自己來吃這一碗麵。
不對,現在,他還沒有吃,當那一碗金花、銀花、珠花放在桌子上以後,他已經識破了這兩個人的殺人動機。
隻是現在想的再多,那也是白想,根本起不了半點兒作用。
現在他隻想將這兩個殺手打敗,然後自己好安安寧寧的找個安靜的地方,安逸的睡一場跨世界的美覺。
然而這像是做夢一樣,根本實現不了。
現在他的軟金黃色的長劍已經像是一條蚯蚓,已經沒有了先前在青樓裡那麼調皮了,現在已經軟綿綿地了。
李嗣源看著對方的劍。
但是對方的劍很快、很準,現在已經向他的前胸刺來,也正是在這一刻,這兩柄劍都刺中了他前胸。
但是即使如此,這兩個殺手還嘴裡嘮叨著“刺騙了。”
劍都已經從李嗣源的前胸刺進去了,他們竟然還說這樣的話,倘若有旁觀者,定當疑惑,可是這對李嗣源來講,他心裡清楚他們說“刺偏了”是什麼意思。
就在剛才,天上沒有打雷。
就在剛才,天上也沒有閃電。
可是就在剛才,兩把劍已經從李嗣源的左右胸膛刺了進去,鋒利的劍刃刺穿了他的兩塊胸肌。
他的胸肌全是肌肉,沒有半點肥肉,但是就是這樣的胸肌,還是沒有擋住兩把劍的進度,快和準是這兩把劍的特點。
特點這樣明顯的兩把劍,這一刻插在李嗣源的胸膛上。
李嗣源心中一怔,前胸一陣絞痛,然後他的雙手像是大象的耳朵,噗嗤一聲,當下在胸前橫掃,兩柄劍在他的胸肌上一震,雙劍齊斷。
劍斷了,這兩個殺手大驚,不敢在李嗣源的身邊逗留半分,兩人雙雙的退後了兩步,然後那兩把劍被李嗣源用右手拔了出來。
血。
血。
是血。
鮮紅色的液體從他的兩塊胸肌往外流淌,而從他的嘴巴噴出來了鮮紅色的液體,這就是血,他能感覺到剛才喉嚨一甜。
兩個後退的殺手看著李嗣源受了傷,他們心中有點兒竊喜。
一個殺手不應該在沒有將被殺之人殺死之前,不該竊喜的,可是現在他竊喜了。
兩個殺手的個頭都一般高,不同的是一個胖一點,一個瘦一點。
現在看到李嗣源這樣子,瘦子殺手道“李嗣源,今天你不死也得死,快受死吧。”說罷,不等一旁的胖子反應過來,他的雙掌在自己的胸前一盤,讓自己丹田之中丹田之氣聚集在自己的手掌之上。
手掌之上的力道穩當了以後,他的身子忽然飛起,然後雙掌在前,兩腳在後,已最後身上的所有力量打向李嗣源。
李嗣源的前胸中了兩劍,已經算是重傷了,他沒倒下,完全是靠著最後的毅力在支撐,現在要是在被打上一掌,隻怕當下會命絕於此。
立刻,馬上,一雙瘦的像是骷髏一般的手就要打在李嗣源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