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妙江山!
汴梁城,陽春三月的天,春天微風徐徐吹著,荒涼蕭條的汴梁城中彌漫著山上飛來的花香,讓人聞之,真的有一番不同的享受。
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空氣十分清晰,今日的太陽已經褪去了昨日的冷意,現在正暖洋洋的照在大地上,汴梁城此刻像是被鑲上了一片金。
這裡是後梁的朝廷都城,這城中的街道十分的寬敞,然而就是這樣十分寬敞的街道上,往日車水馬龍,但是由於被西方邪宗入侵,現在寬敞的街道上已經十分的空蕩,沒有人。
空蕩的街道上,不知道過了有多久,有六個人出現在主街的儘頭,咋眼一看,這六個人正是昨日在花令衙門中閣樓上說話的六個人。
這六個人不是彆人,他們正是令主莫雲白、泥香、夜寒冬、阿布梨桑、花見羞、風芹,這兩男四女幾乎同時出現在主街道的儘頭,如從太陽的金光中走來一般,帶有燦爛的神采。
他們一行六人並肩走在寬敞的街道上,莫雲白和夜寒冬走在最中間,然後再他們的左右兩邊,分彆有兩女的。
這是要去乾嘛。
昨天在花令衙門的閣樓上,他們已經說了要去查查最近汴梁城中瘋傳的怪事,這件事不是彆的事情,正是那個魚說人話的事情。
魚怎麼會說話?
這樣的事情,數遍天下無數山河,絕對沒有這樣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就是這樣的事情在江湖之中瘋傳,現在已經動搖著中州武林,讓人聞之都十分的向往。
時間似乎沒過多久,他們一行六人的腳步幾乎同時在兩棵大柳樹下停住,知道的,是他們找到了崔永傑的住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六人沒見過街道旁的大柳樹呢?
絕對不是,對於柳樹這樣的樹木,在中州大陸的各大山河之上都有,已經是見多不怪的樹種了,他們之所以同時停下腳步,那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他們要找的崔永傑就在大柳樹後麵的樓房裡。
這是一棟價值不菲的彆墅,無論是誰看到這樣的彆墅都要羨慕,現在一行六人看著眼前的房屋,卻正看見一個男人從房間的堂屋大門走出來。
這個男人是誰?
泥香,以及後來的人都不認識,但是這一行六人,最少有兩個人是認識的,然而這兩個人似乎對這裡很熟悉,現在夜寒冬說道“這裡就崔永傑的住處,這個人就是崔永傑。”
話語方落地,忽然眼前一道人影閃過,一行六人忽然少了一人,等到餘下的五人反應過來,莫雲白已經走到了崔永傑的身前。
莫雲白的身法奇特,速度又快,當他忽然出現在崔永傑的身前,隻聽“哎呦”的一聲,然後六個人都看崔永傑倒在了地上。
“你是何方鬼魅,嚇我一跳!”
崔永傑一個中州之人,既不會中州的行蹤武學,又不會西方的召喚術,用天人的說法就是一個肉眼凡胎的人,此刻眼前出現的怪事,他如何不驚訝?
他很驚訝。
崔永傑定睛看向莫雲白,才看清楚自己的麵前不是什麼鬼魅,更不是什麼妖魔,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隻是這個人的臉色不太好看,似乎籠罩著一層神秘令人捉摸不透的陰霾。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
崔永傑說話間,泥香等五人已經來到了莫雲白的身邊,他們五人誰都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十分不解的眼神看著地上躺著的人。
雖然他們的眼神令崔永傑不解,但是其中的莫名讓他不安,他似乎能從眼前的一行六人看出這些人恐怕為了那個“魚說人話”之事來者不善。
不錯,是來者不善。
崔永傑似乎有些心慌,但是為了遮掩這樣的心慌,她在地上用手拍了拍自己領口的塵土,他這才從地上慢慢、拙笨的爬起來。
“你們要乾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
他一連說了兩句話,兩句話說完了,他的身形才在莫雲白等一行六人的麵前站好,然而莫雲白似乎正是在等待著他站好,才說道“怎麼了?莫非我比那瘋傳的怪事還恐怖?”
崔永傑站好,看向麵前的六人,看見了夜寒冬,他才想起來幾天之前,夜寒冬來過,於是忽然明白了些什麼,說道“你們怎麼這麼煩人,那魚說人話,我也不是當事人,當我聽說這樣的事情之時,我的夫人就不見了,你們三番五次找我,究竟寓意何為?”
他很反感眼前的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