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累。
琴酒被赤井秀一害得挺慘,就阿爾法現在的忙碌程度來看,很有可能是半停職檢查了。
又過了半年,阿爾法的任務數量恢複正常。吃飯睡覺收集情報。
中間和琴酒合作了三四次,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現在是柯學時間,一年前。
阿爾法帶著諸伏景光回到日本。
最近諸伏景光的狀態有些不對,可能是要恢複記憶了。
阿爾法把他帶到了之前審訊的那棟彆墅。
特地和那一位請了長假,最近也沒什麼任務,那一位很快就批準了。
“又做噩夢了?”
“嗯。”蘇格蘭點了點頭。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夢到同一個場景,審訊室,身穿白大褂的人,拿著注射器朝他走來。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對就是這句話諸伏景光打了個機靈。
看向阿爾法。
阿爾法重複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蘇格蘭。”
“那隻是代號,告訴我你的名字。”
“我不記得。”
阿爾法點了點頭,沒表示什麼,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這一晚,諸伏景光又做了個夢,這次不是在審訊室,而是天台。
赤井秀一拿槍抵在他胸口不對,好像是自己要自殺,赤井秀一握住了手槍,好像還說了些什麼。
“我是fbi赤井秀一和你一樣”
諸伏景光再次醒來。
天還沒亮,頭有些疼。但是諸伏景光沒有在意,拚命的回想著自己的過去,他覺得,這對他很重要。
“和你一樣,是企圖緊緊咬住那些家夥的獵犬。”
“大哥哥教我彈貝斯”
“該走了威士忌。”
“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睜開眼,喘著氣。他想起來了。
他是日本公安臥底,諸伏景光。
房門打開。
看不清來人的麵容,但是那身形,諸伏景光無論如何也忘不掉。
“老大”
阿爾法打開燈“我剛才聽到了些動靜,還是那個噩夢?”
諸伏景光點頭“嗯”
撒謊。
阿爾法確認以後,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再次離開。
第二天,阿爾法帶他來到了審訊室。
這次不是為了審訊,坐在座椅上,諸伏景光心裡忍不住泛起一絲恐慌。
“放鬆,隻是做一下檢查。”
當初的測試儀器還放在這,接通電源,嗯,還能用。
進行簡單檢測後,阿爾法沒有查出異常。然後抽血,化驗。
一切正常。
“可能是最近任務太多,壓力過大導致的。注意休息。”
阿爾法把諸伏景光帶出審訊室。
諸伏景光鬆了口氣。
他得想辦法聯係降穀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