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庫拉索的我愛上了琴酒!
好不容易熬到周五。本想著周末可以去事務所陪剛出院的小蘭……結果!
阿爾法狠狠地盯著手機,恨不得把屏幕掐碎。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星期五完了是星期一!
不想了……要遲到了……
阿爾法迅速起床洗漱換衣化妝。
出門。
下巴夾著課本,踩著高跟鞋,小跑著到路口。嘴裡還咬著橡皮筋。
雙手隨意劃拉了兩下頭發,鬆開嘴,紮好馬尾辮。抬手攔下計程車去學校,踩著上課鈴進教室。
又是課程滿滿的一天。
終於熬過了“一個星期”。
整整一個星期。
阿爾法從沒覺得一個星期有這麼漫長……
毛利蘭都已經恢複記憶了,給她打了幾次電話,因為在上課沒有接聽。忙的要死。
好不容易擠出一點空閒時間,才回了個電話,一邊聽毛利蘭和她分享遊樂場驚心動魄的經曆,一邊批改作業……
這次的凶手有槍!阿爾法筆尖一頓,試卷上多出一個不顯眼的紅點。
在朋友生死危機的關頭,她沒能陪在身邊……
阿爾法本想再詢問些細節,考慮到毛利蘭的狀況,她還是忍住了,不開心的回憶,就不必提了,讓她忘掉吧。
過兩個星期要進行第一次測驗考核,她還要連夜幫園子和小蘭整理落下的課堂筆記。
學校就是坑。
聽說還沒找到合適的英語老師,這個星期還要她繼續奮鬥。
也許是校長良心發現,把c班的課程安排給了彆的老師,她才勉勉強強有了點休息時間,但落下的課程太多,最近依舊忙的要死。
今天,周末。
清晨,阿爾法避開監視向外麵掃了一眼。丟出一具分身。繼續躺回了床上。
意識切換。
幾天下來fbi的監視點已經摸的差不多了。
分身去給佐佐木美換過易容臉後,跑去了安全屋。
諸伏景光開門時嚇了一跳,庫拉索這是甩開了fbi的監視?不會被懷疑嗎?真的沒問題嗎?
阿爾法進屋,看了一眼景光的黑眼圈,有些疲憊地說道“沒事,沒人發現。最近熬夜了?黑眼圈那麼重。”
諸伏景光轉身確認沒有異常後,鎖好門。
“呃……嗯……歌很好聽。”
歌?阿爾法這才想起前不久交給諸伏景光存有歌曲的sd卡。
最近忙得腦袋嗡嗡的,很多時候都不在狀態,加上一直有人監視她,直覺上的消耗一直在疊加,飯量大了不少,人卻日漸消瘦。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要蔫兒了。
“幸虧沒什麼任務。注意休息。下次來的時候再看到黑眼圈,我不介意把sd卡格式化。”
“彆啊,我會注意的。話說,你那邊怎麼樣?”
阿爾法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手臂一抬,將頭頂的抱枕揣進了懷裡“他們在我家裡按針孔攝像頭。”
阿爾法越想越生氣,聲音帶著一絲委屈,一絲不甘,說話的音量也大了幾分。
“他們好過分!”
“美國允許情報部門在調查外國間諜和恐怖分子時使用監聽裝置。這是沒辦法的事情,逃不掉就要學會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