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庫拉索的我愛上了琴酒!
還好燈都開著,現在她家還算亮堂。
能藏人的地方,也就隻有窗簾後麵了吧。
她並不打算拆穿安室透。
因為就算拆穿了,她也知道安室透會有什麼說辭。
比如,看到有壞人進她家,所以跟著進來的。最後以自己的身份特殊不方便現身為由,要她替他保密。
既然他喜歡和自己保持距離,那就保持著吧。對誰都好。
阿爾法收回視線,回過頭,繼續一間房一間房地尋找著陽陽。
最後,安室透成功翻窗,溜出了阿爾法的家。
阿爾法也假裝什麼也沒發現的樣子,繼續陪fbi玩捉迷藏。
她能感覺到,家裡的竊聽器,除了客廳,基本都拆掉了。
某個被陽陽撓破相的fbi,呆呆地看著和自己一起躲在床底的陽陽。
那雙貓眼發著綠色的光,直勾勾地盯著他,看的人心裡直打顫。
這貓是黏上他了嗎。
“喂!要不掐死吧,這樣下去會暴露的。”
身旁,同伴低聲勸說著。
見他半天沒反應,又繼續說道“你該不會在心疼一隻貓吧。”
“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心疼一隻貓?”
某人回頭,麵無表情的看向自己的同伴。
“你以為我不想啊。”
“嗯?”
他歎了口氣,搖頭道“我逮不住它。”
“連隻貓都逮不到。起開,看我的。”
幾分鐘後。
床下多了一個滿臉都是劃傷的fbi。
兩人相視一眼,齊聲歎氣。
人生中第n次懷疑自己的能力。
陽陽舔著自己的小爪爪,耳朵一動,似乎收到了什麼訊息。
從床下鑽了出來。
走到門前,起身伸出爪子,上下刮拉著門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