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兩三個月,力氣就這麼大,記得上次,這貓還挺弱的。
在口袋裡塞一會兒都虛的要命。
再長大點,有沒有可能一口把人咬死呢?
難怪她非要養這隻貓。
還是有點用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訓練的方式不太對。
默默不咬伏特加,反而咬他來了。
難道庫拉索平時就是用他的畫像訓貓的?
琴酒的目光瞬間冷了起來。
阿爾法撤去了分身,意識回到本體。
心不在焉。
那一口她沒怎麼控製好力道。
應該沒把骨頭咬碎吧?但願
阿爾法翻出記憶,再次確認了幾遍。
嗯,沒碎。
心情複雜,披上外套出門走走。
深夜。
阿爾法獨自走在街上。
明明當時是要找琴酒算賬的,現在卻覺得是她的不對了。
站在天橋上,靜靜的望著遠方。
遠處,某間廢棄的倉庫。
漆黑的屋子裡,隱約能看到三四個人頭擠在窗邊。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就說她早晚會過來的!”
“她白天忙的時候,晚上這個點來這裡的概率特彆大!”
“行行行,知道了知道了。就你知道得多。”
“那現在怎麼辦?”
“上去偶遇啊!”
“那你去?”
“我不。”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