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家族!
美國是一個很熱衷輸出“革命”的國家,也是一個很擅長搞破壞的國家,甚至可以說,美國熱衷於製造事端,製造地區性的混亂,以維係其國際霸權。
特彆是當美國自身遇到問題時,美國就更有需求搞亂世界,讓國際資本回流到美國。
2001年科技泡沫危機之後,美國發動了伊拉克戰爭,引發中東的混亂,國際資本流向美國的同時,美國在軍工、石油和能源板塊的拉動下,股市快速回升,締造出一個長達七年的戰爭繁榮。
同裡根時代一樣,這是共和黨的標誌時代,國債激增,金融監管寬鬆。
曆史一再證明,所有的戰爭繁榮都會成為泡沫,從2001年到2008年,美國經濟的基礎因素並不是變好,而是變的更糟糕,經濟的主要增長點就剩下地產業一個支柱。
90年代,美國地產大亨特朗普一度虧的傾家蕩產,結果正是在這七年時間裡鹹魚翻身,重新扭虧為盈。
這位地產大亨的身家大概是三十多億美金,實際上,能夠拿出的現金頂多幾億,後來參加美國總統大選時,個人拿出七千多萬美金,這已經算是豪賭。
總之,2008年的次貸危機對美國經濟的傷害是極度致命的,因為美國經濟存在著長期的結構性矛盾,小布什主政的8年時間,不僅沒有解決矛盾,還將矛盾深化,擴大化,以至於成為頑疾。
這8年時間的經濟繁榮不過是暫時掩蓋了問題,並讓問題變得更加複雜,關聯影響更深遠,更廣泛,最終醞釀出全球性的經濟危機。
正常的一個國家,遭遇到次貸危機這麼嚴重的重創,那就和日本在90年代一樣,經濟徹底崩盤,沒有十年時間根本彆想恢複。
美國不一樣,美國將問題輸出,國際化,所有國家一起替美國分擔創傷。
同時,美國積極在中東、俄羅斯和中國周邊製造問題,製造出三個極度混亂的區域,試圖迫使地區動亂,迫使這些地區的國際資本回流到美國。
這就是傳說中的剪羊毛。
次貸危機以後,國際資本大麵積逃離美國,逃往中國,逃往新興市場,逃往金磚四國,美國必然要采取果斷的策略,遏製這個趨勢,逼迫這些國際資本回流。
美國和俄羅斯對峙,推動北約進軍,在烏克蘭搞顏色革命,掐斷俄羅斯天然氣的輸出管道,又在中東大搞革命,在香港支持“本土民主”運動,在韓國推進更具威脅性的軍事演習,激化朝鮮半島的矛盾——所有的手段都是為了一件事,加息。
美國在頁岩油、頁岩氣領域押了重注,期望推動油價和天然氣價格雙漲,拉動美國經濟增長幾個點,隻要有這幾個點的繁榮,美聯儲就有足夠的理由頻繁的低幅度加息,促使國際資本回流,最終再度使得華爾街迎來新的繁榮。
掐斷俄羅斯天然氣的輸出管道,推動天然氣價格的暴漲,在利比亞、伊拉克、敘利亞推動新一輪的戰亂,促使油價的提升,由此推進美國股指,特彆是頁岩油板塊的飆升,進而拉動美國經濟回暖。
這是美聯儲加息的必要條件。
可惜,關鍵時刻,美國沒有了那個國運。
美國機關算儘,居然弄出一個難民問題,將本來就很殘的歐洲弄的更殘了,全球經濟三大引擎,歐洲先垮,而且遙遙沒有儘頭,另一方麵,國際資本和中國的國家信貸支持了一批新的產油產氣國。
美國折騰了那麼久,油價不僅沒漲,反而跌的離譜,寄予厚望的頁岩氣、頁岩油板塊不僅沒有拉動美股暴漲,反而拉動道瓊斯指數連續下跌。
這真是仰天握拳,情何以堪啊!
最慘的是美國以為頁岩氣是一個新技術,至少領先世界二十年,沒想到,兔子居然將這玩意白菜化,核心設備,中美兩家都能造。
這就尷尬了。
局勢這麼爛,美聯儲隻能嘴上加息,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對著全球媒體高喊一聲,我要加息啦,晚上睡覺之前祈禱真主賜福,扭轉國運。
克林頓的最後4年,加上小布什執政的8年,美國工業基本全盤崩離,基本就剩下航空、軍工業、半導體、製藥……這些高技術化的產業,實際創造的就業數量非常有限。
2008年以後,通用、福特的汽車工業更是全盤遷移到墨西哥,在美國就剩下一個cbd組裝廠……通用最誇張,連組裝廠都不打算留在美國,和美國汽車工人工會鬨的很僵硬,差點就要火拚。
克萊斯勒沒遷,垮了。
講真,克萊斯勒不是不想遷廠,遷廠也得花錢,這點錢,克萊斯勒都拿不出來。
局勢這麼爛,除非中國經濟崩盤,或者是硬著陸,美國是真的沒招了,誰上台都一樣。
商場如戰場,國家之間的博弈和商場是一個道理,差不多的樣子。
中美之間的博弈,歸根結底看誰錢多,彆看美國市值高,總資產高,奈何手裡沒現鈔啊,沒有資金流。
中國市值低,隻有美國的12,關鍵手裡有資金啊,儲備資金多啊。
企業之間的博弈也是一樣,彆看高盛、摩根、福特享譽全球,手裡其實都沒有多少儲備資金,刷卡時為零,隻能賣資產,換點零花錢應急。
彆看華銀財團像個暴發戶,手裡有錢是硬道理。
徐騰讓高盛公司出麵,協助華銀財團收購福特集團持有的幾家汽車品牌資產,這事對高盛公司來說,特彆是在這種時刻,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是一筆大買賣,如果交易能夠達成,高盛公司至少能從中盈利幾千萬美金。
蒼蠅再小也是肉啊,幾千萬美金也是錢啊。
高盛公司今年不說多的,隻要能拿出10億美金的淨利潤報表,那就算是真正的華爾街之王,這種局勢之下都能盈利,那還得了?
肉大肉小倒是其次,關鍵高盛公司、華爾街比任何時刻都急需和華銀財團做朋友,遊說真正的超級大壕——中國出台一個巨量的經濟刺激政策,挽救眾多國際投行與水火之中。
暫時彆指望美國了,焦頭爛額,能夠保證經濟不崩盤就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徐騰在這段時間抵達美國,就是想要親眼見證曆史,看一看這個偉大的時刻,看一看美國從盛轉衰的曆史性時刻,這是曆史的拐點,國運的拐點,隻有美國人自己無法覺察。
美國絕不做第二?
我呸!
彆看美國人口多,新勞動力多,有工作嗎?沒工作,你做什麼第一?
徐騰雖有一個長江商學院的ba學位,還是蔣寧遠的學生——在所有的網絡公開資料上,這種師生關係都是很明顯的,標注的很清楚,但他離經濟學家的標準相距甚遠。
他隻是一個企業家,一個資本家,一個銀行家,一個生意人。
他用生意人的道理判斷局勢,在他的看來,美國的體製問題根生蒂固,根本改不了,再也沒辦法推行像“羅斯福新政”那樣的全麵改革。
不能搞改革,不能搞全麵的結構性改革,隻是將希望寄托於中國經濟崩潰,將希望寄托於加息,將希望寄托於國際資本的回流——美國遲早完蛋。
美國除了加息和高科技封鎖,還有什麼招?
隻要中國經濟長期穩定在65以上,國際資本不斷湧入中國,籍此推進人民幣的國際化,美國就彆指望大幅加息剪中國的羊毛。
鳥毛都剪不到一根。
美國現在隻能剪巴西、阿根廷、南非這種貨色,籍此續命,可惜,不解餓啊。
至於高科技封鎖,這是開玩笑。
中國有錢,彆說中央政府,華銀財團就能憑借一己之力,強勢攻克半導體和新能源產業的大部分技術難關;中國也有人,13億人。
在中國聘請一個優秀的科研人員,一年均價是十萬左右,檔次高一點,年薪三十萬到幾百萬;在美國,同等水平的科研人員起步價就得是五萬美元,檔次高一點的博士,沒有幾十萬美金能搞得定嗎?
這就是一個巨大的科研紅利。
徐騰做為一個企業家,做為中國no1的資本家,對中國經濟是很有信心。
在這個曆史性的時刻,徐騰到了美國,抄底來了。
沒辦法,手裡有的是錢啊!
壕啊!
相當的壕啊。
在美國,徐騰住的高端五星級商務精品酒店是自己旗下的產業,坐車隻坐勞斯萊斯,雖然不是自家旗下的產業,好歹也是第二大股東。
不錯。
現在手裡有的就剩錢了,華騰公司已經從鳳凰資本公司名下,正式買走了寶馬集團2037的股份,僅次於匡特家族,稍微低10個點而已。
在美國資本家們集體滿地打滾的艱難時刻,身為富二代,身為華銀財團的理事長,徐騰拎著錢袋子,揣著支票簿,從天而降。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