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們說的正確的事。”obaa參議員說的是徐騰投身obaa醫改,資助天主教慈善會和ascension集團,成立一家非盈利醫療機構的事,或許,他真的很喜歡徐騰這個高貴而低調的慈善家,但他現在是總統當選人,這就不一樣了,口吻已經像是在表彰徐騰,“正如我說的那樣,你總是能輕易的做成這些正確的事。”
“正如我說的,總是要犧牲自己,滿足彆人的欲望。”徐騰說的是剛才在男性洗手間,關上門,讓天主教慈善會的“her女士酣暢吮吸啥的自我犧牲。
“doyourbest,buddy,我真的相信,你可以改變這個世界,下周,我們可以挑選一個合適的時間,在一個合適的環境下,開始一些正確的事。”obaa參議員說的很隱晦,他現在要有所顧忌,不能讓人通過短信發現他的秘密。
不管怎麼說,讓一個中國資本家構架橋梁,介紹中美政治家的幕僚見麵,相互溝通,這絕非一個完全符合美國政治正確的事情。
這件事並不是那麼好安排的,必須要有合適的理由和機會。
差不多是等到了十天後,徐騰才想辦法通過中美貿易協會的加州分會,邀請亞太經濟研究院的十餘位專家赴美開會,再邀請obaa參議員身邊最重要的幕僚彼森勞斯,為雙方創造會晤和接觸的機會。
這就是傳說中的民間管道,民間交流。
雙方其實都明白,這一次的接觸意味著什麼,除了亞太經濟研究院的專家,除了名譽院長蔣寧遠,還有另外一位非常重要的高層智囊參加會議。
眾所周知,這位智囊不僅是經濟學界的巨擘,也是四萬億政策的直接策劃人,效果可謂之立竿見影。
徐騰本來以為雙方的初次接觸會很輕鬆,結果並不輕鬆,學者終究是學者,將問題說的太清楚,就是美國經濟結構的問題,不能怪彆人。
晚上,徐騰住在福爾摩斯小姐位於伯克利的百年豪宅,彼森勞斯居然臨時過來,要求會麵,幸虧今晚是svb矽銀公司的高層集體聚會,否則還真尷尬。
這棟百年豪宅實際上並沒有百年曆史,但也很接近,最初是在1914年,由加州當時著名的富商斯普林家族的第二代,地產商小約翰斯普林所建造,整體都是白色牆體和院牆的新古典主義風格,臨近海灣,能夠近距離欣賞金門大橋。
徐騰當初花了600萬美元買下這棟豪宅送給伊麗莎白福爾摩斯小姐,後來又給了她幾百萬,用於重新裝修,因為她經常在此主持共和黨的募款晚會,又是通體白色的建築群,在矽穀也有小白宮的美譽。
小布什總統在2007年曾到這裡,發表過一次私下的演講,為共和黨拉選票。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obaa總統也會過來,但肯定是要等到明年的某個假期,前來感謝為他投票的矽穀科技新貴們。
彼森勞斯作為obaa參議員身邊最重要的幕僚,對這棟百年豪宅並不陌生,曾經來過兩次,參加克裡斯為obaa參議員舉辦的籌款晚會。
徐騰沒有見過彼森勞斯,隻知道他的母親是日裔美國人,父親是傳統的歐洲裔律師,其他人都見過,聽說他要來拜訪徐騰,大家也沒有覺得意外。
幾個小時後,彼森勞斯就在特勤局的兩名特工陪同下,乘車抵達百年豪宅。
特工不會進入這個私人莊園,畢竟,彼森勞斯隻是有可能的未來白宮首席幕僚長,未來的boss之一,暫時尚無必要執行嚴格的檢查。
彼森勞斯似乎也沒有想到,svb矽銀公司的9位董事都在這裡,每一位都是大有來曆的新型資本家,沒有一位低於十億美元的身價,最厲害的徐騰和穀歌的那兩位,更是擁有百億美元級彆的身家。
雖然有可能成為未來的白宮首席幕僚長,彼森勞斯對這些人都還是挺客氣,逐一握手,共同慶祝勝選,然後就希望單獨和徐騰談幾句。
這會兒,徐騰還端著一杯凱歌香檳,正在和克裡斯、福爾摩斯小姐閒聊,點點頭,讓服務生送一瓶新的凱歌香檳到小客廳,他則和彼森勞斯一起,慢悠悠的走到小客廳裡。
講真,徐騰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將門關上後,徐騰親自打開香檳,為彼森勞斯倒了一杯酒,送給他,“如果你了解我,你就會知道,我贈送給彆人的每一杯酒,每一件小禮物都是家族產業。”
“哦,我聽說過,一部分人曾經說過,theshunfaliy通過和威斯敏斯特公爵合作,共同持有英國鳳凰資本公司,控製著世界上最好的酒業公司,比如我最喜歡的拉圖和雲灣……當然,我經常和obaa參議員喝澳洲的奔富,當然這也是卡蒂亞集團旗下的副牌……實際上,你也看出來,我們不是那麼講究的老套人,我們是民主黨人。”彼森勞斯為自己不擅長判斷名酒這種事,找了一個不錯的理由,同時,證明自己調查過徐騰的底細,所以,徐騰最好和他說實話。
“,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到這裡來?”徐騰從對方稍顯狼狽的表情能夠看出來,這位未來的白宮幕僚長,或許永遠當不了幕僚長的首席幕僚,缺乏一點點勇氣,而且遇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我想,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我們通過您的渠道……有幸結識了幾位很重要的中方政治幕僚,我們很友好,很坦誠的交流了很多問題……我是否可以問的更直接點,你是否想要得到什麼,從總統那裡?”彼森勞斯在和亞太經濟研究院的專家智囊交流後,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徐騰的公司對亞太經濟研究院有著很特彆的影響力,而這家智囊機構對中國政界也有擁有特彆的影響力。
中方承認,已經在醞釀大規模經濟刺激政策,製定了一份總額約在四千億美元左右的投資計劃,其中大約有20投入到新興科技產業,調整產業結構。
那位智囊說出這件事的目標很明確,督促美方解開高科技封鎖政策,和中國共體時艱,共同攜手麵對經濟危機。
彼森勞斯不僅沒有輕易的同意推進此事,反而意識到,徐騰的華騰公司很可能附帶著某種政治任務,推動美國解開高科技對華封鎖。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徐騰很淡定,他都混到了這個份上,一個白宮幕僚長又能對他怎麼樣?何況obaa參議員是黑人混血,首席幕僚長還能選擇一個日裔混血?
簡直是胡扯。
這完全不符合美國精英社會的運作規則,所以,obaa總統的首席幕僚長必須是華爾街的人。
“當然是真話……在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首先要解釋清楚,我非常尊重您,尤其是您對民主自由和科技進步的全力推進,正如obaa參議員所說的那樣,您一直在做正確的事,並且,總是能通過犧牲自己的利益,實現偉大的事業。您是我非常尊重的慈善家,在美國,您是極少數廣泛受到歡迎的中國企業家,您就像是中國的那片貧瘠土壤上,誕生的唯一的貴族,您擁有很多傑出的成就,我的書架就有您的著作,關於您對宇宙文明和人類文明的憂慮,我深感讚同和敬佩……!”彼森勞斯說了很多虛浮的讚美之詞,隻是想要緩解一下氣氛,並且,希望徐騰說一個真話,給他一個真實的答案。
“真話是我不希望中美產生衝突,最終導致第三次世界大戰,或許,你可能不太相信我的判斷,但我真的有這種憂慮。我認為在未來的十年,或者是三十年內,中美在政治上很難保持和諧友善,我希望至少在經濟上,可以繼續維持目前的良好趨勢,這對兩國人民都是有益的……作為資本家,我的責任是創造新的產品和就業,產生新的消費,所以,我希望政客們能夠乾好自己的工作,彆讓我們這些努力工作的人難堪。”徐騰很坦誠,邀請彼森勞斯坐下來,先喝一杯香檳慶祝obaa參議員競選成功,畢竟,obaa參議員暫時還沒有履任,不用這麼緊張。
“我很抱歉,這麼晚還在打擾您,在今天下午的會晤中,貴國的智囊和經濟學界的學者,一直在反複強調美國解開高科技封鎖的重要性,而你知道的,我也知道,這是不現實的事。或許,我們可以在某些環節做一些小的讓步,但要完全解禁,那是永不可能的事。”彼森勞斯的意思,其實是在告訴徐騰,如果徐騰是想通過資助obaa參議員,達成對華高科技封鎖政策的解禁,那這是永遠做不到的。
“不用擔心,我的朋友,這不是你我應該麵對的難題,至少不是我的問題。我在中美兩國,以及歐洲都有高科技產業的投資,你可以調查這些公司,從沒有任何違規轉移技術的企圖和商業行動,資本家是沒有國界的,我在美國投資是要回報率,而不是將技術轉移到中國。”
徐騰笑的有點不屑,似乎在嘲笑彼森勞斯低估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讓我告訴你一句名言,在幾十年前,我們擁有一位很偉大的領導人,他統一中國,推翻了暴政,當然,對於這位領袖,我們還存在著很多爭議。他曾經說過一句很重要的話,封鎖吧,封鎖幾十年,中國什麼都有了。真相是他說對了,我們有了一切,雖然技術上差一些,但我們至少有基礎,有了完整的科研體係。我在中國投資搞智能和大數據技術的研究,在美國也有類似的投資,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因為科研人員的薪水和地價等等因素,我在中國的投資回報率,要明顯高於在美國的投資回報率,我在國內每投資一億美元,產生的專利數量和質量,大約是在美國投資一億美元的兩倍。”
“這就是你不知道的事情,為什麼,我要從美國竊取技術,你可以告訴民眾,中國人在這麼做,但你做為下一任的白宮幕僚長,必須明白真相。真相就是中國有超過三千萬的科研人員,廉價高效率,每一年還有超過六十萬的博士和超過兩百萬的碩士等待就業機會。這就是為什麼,我在中國的投資規模是在美國的十倍級。”
“我的公司,名字是華騰公司,實質上,你肯定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是華銀財團的理智上,華騰公司隻是這個財團的13。我們整個財團去年在華的科研投入是70億美元,今年是110億美元,即便是在金融危機的局麵下,明年預計還會增長15。”
“讓我告訴你,我到底想做什麼。”徐騰打開自己的平板電腦,開啟一個軟件,打開一個數據庫,裡麵有著他的一些工作計劃,“你看吧,我們在研究太空移民技術,這個項目在未來二十年,將會投資20億美元。所以,這就是我的目標,我要讓人類移民宇宙,飛出地球這個搖籃。所以,不要猜測我會做一些低級而無聊的事,因為我需要的技術,通常在中美兩國都還沒有多少基礎。在我的視野裡,在我的事業裡,我其實並不在意誰是美國的參議員,我的目標很遙遠,我沒有時間去做那些無聊的小事。”
“正如我一直說的,我隻是一個碰巧很有錢的科幻家。”徐騰很擅長和彆人交朋友,他和彼森勞斯碰了一杯,示意對方真的放心吧,隨意喝一杯。
對於徐騰這個級彆的資本家,他確實不關心美國對華的技術封鎖問題,因為他有一萬種策略繞開封鎖,所有的事情,他都可以用合法的手段推進,不會給fbi一丁點的把柄。
“哇哦。”彼森勞斯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確實有點過慮了,雖然資本家捐助政客,必然都有其目標,可至少有一點是明確的,徐騰不會使用自己的影響力,說服obaa參議員在擔任總統之後,冒險推動對華技術封鎖的解禁。
徐騰很淡定,在這間臨窗的小客廳裡,看著黑夜裡的金門大橋,靜靜的飲酒,享受時光的寧靜,享受勝利的果實。
他並不打算利用自己和obaa參議員的關係,他需要的隻是在obaa參議員就任總統之後,對目前輪到民主黨控製的外國投資檢查委員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他要控股ad,然後推進ad和華騰電子集團的合資,同英特爾爭奪芯片市場,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就是他資助ad的原因。
他必須削弱英特爾公司,擾亂英特爾公司,讓英特爾公司將注意力集中在傳統芯片業務上,這就會給華騰電子公司很多時間和機會,爭奪嵌入式芯片和存儲芯片的市場,爭奪移動端的市場。
真正想要的技術,他不會從美國下手,那太危險,容易讓他的巨量投資被掀個底朝天。
徐騰,徐家,華銀財團的選擇從未改變的,一直盯著歐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