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騎士,每一個侍從,每一個仆人,每一個大臣都會說,ylord!
羅斯柴爾德家族擁有兩個很重要的支係,英國支係和法國支係,在很長的時間裡,法國支係一度強大到控製拿破侖戰爭的進度,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他們近乎是窮的一無所有,花了很長時間才重新崛起,但在1981年,當密特朗代表的社會黨贏得選舉,並將所有法國銀行國有化時,法國支係再度遭受重創。
英國支係則勉強的保存下來,因為他們在二戰中做出的特殊貢獻,王室冊封了一個“從男爵”爵位,這不算是大英帝國的世襲貴族,地位甚至低於終身貴族,但能夠世襲。
撒切爾夫人同樣擁有這個勳位,這意味撒切爾家族也將一直擁有從男爵的世襲權。
按照嚴格的英國貴族文化,雅各布羅斯柴爾德的正式稱謂是sir,和弗格森爵爺差不多,但是,徐騰也是在英國生活了一段時間,特彆是頻繁和英國精英層來往,才發現他們對“從男爵”也用lord的尊稱。
徐騰推測,這大概是因為從男爵和世襲貴族一樣,都是可以世襲的,而終身貴族和騎士爵位則都是不世襲的,英國文化的發展趨勢就是簡化了這些禮儀上的標準。
“我相信雅各布不會介意您在唐寧街多呆一會……你非常了解聯合王國,我記得我們上次聊天時,你還是用sir稱呼雅各布,相信我,我也是當了首相以後才知道這個問題。”卡相親自從酒櫃裡拿出兩瓶酒,一瓶芝華士威士忌,一瓶軒尼詩v乾邑。
他查的很清楚,徐騰最喜歡喝的是軒尼詩v,幾十英鎊一瓶的廉價乾邑,他已經早就準備好了,要用這種方式和保守黨內閣的債權人道歉。
在他領導保守黨重新上台時,工黨丟下的爛攤子和嚴重的財政危機,迫使他在第一個財年就通過央行拆借了1200億英鎊的政府債券,華銀財團旗下的金融機構購買了其中一半……很大一部分是代替央媽購買。
華銀財團旗下的aig、富信國際在比利時代理著高達3000億美元的央行外彙,2010年,在卡相上台不久,徐總就親自回國遊說,讓外彙局同意將這些外彙都用於購買保守黨內閣發行的英國債券。
做為回報,卡相在2010年訪問美國之後的第二次出訪,就選擇中國,主動探討中英合作關係的深化,在很多關鍵性的問題上都做出了讓步。
從那一天起,卡相和他的財政大臣就比任何人都明白,華銀財團在中國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以及中英合作中,所占據的比重到底有多高。
“或許,我們可以喝點威士忌,在這種冬天裡,如果我在國內,我經常和幾個好朋友喝一杯,而我們最常聊的話題就是在學校裡的那些荒唐事。”徐騰坐了下來,和雅各布羅斯柴爾德的生意很重要,但正如羅斯柴爾德的家訓一樣,隨時和國王一同散步。
“當我在伊頓公學時,也絕對是讓老師頭疼的那種混蛋,但是現在,我是首相。人生就是這樣的神奇,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卡相顯得特彆隨意,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沿,遞給徐騰一杯酒,和徐騰更近距離的聊天。
他將整個下午的行程和會議都推遲到明天,隻準備做一件事,彌補保守黨和theshunfaliy的關係,正如徐騰說的,永遠彆和錢過不去。
“對於過去這些天的事,我很抱歉,他們不知道這會給您的家族造成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我的內閣大臣們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混蛋。但是,這就是政治,如果他們能讓保守黨繼續執政,他們隨時會出賣我。你知道我說的不是笑話,這就是政治。”卡相的神情很認真,真的不是在說笑話。
“我知道,但是,背叛和欺騙是永遠不值得原諒的。誠信是很重要的,當我的父親告訴你,我們可以為英國一千億英鎊的投資,幫助英國重建核電工業體係和全新的更安全的核電站時,他隻和你提出兩個要求,好的回報,不要增加任何脫離出歐盟的風險。英國的脫歐力量一直在增強,你和保守黨承諾不會增加風險,但我開始懷疑,如果脫歐可以讓你們贏得選舉,或者是舉行脫歐公投能讓你們贏得選舉,你們就毫不猶豫的提出這個交易。”
徐騰有一說一,必須說清楚,如果這件事不能很確定,他可能還是會繼續投資英國核電,但其他的業務就必須儘快收縮了。
“我再一次保證,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可能導致脫歐的事情。”卡相繼續信誓旦旦,但是,對徐騰來說,政客的承諾已經不值幾毛錢了。
“對海外資本和中國資本而言,特彆是我的家族而言,我們投資英國,80的原因就基於英國是歐盟的金融中心,如果你們脫離歐盟,你們會失去這一切。我們永遠不和英鎊為敵,這是為什麼,我們願意幫助任何英國政府解決問題。我們和保守黨如此說,我們和工黨如此說,但我們能和英國獨立黨說什麼?他們能給我什麼,一艘機敏級核潛艇,讓我賣給中國政府彌補損失嗎?”
徐騰根本喝不下這杯酒,他已經預感到,卡相這個老狐狸真有利用脫歐公投打擊政敵的計劃。
“我保證,真的保證,我正在尋找其他的策略去對付獨立黨,還有內部的對手。”卡相指的是保守黨內部那一股疑歐派議員,主要來自於英國的大農村地區。
“我今天下午和雅各布羅斯柴爾德勳爵的會晤,本來是想談一下,我的家族從美國抽回的1400億美元現金流,我們在美國的新科技產業擁有的投資規模已經越來越龐大,我需要平衡的投資,同時也要避免風險。”徐騰決定押注,並將一個秘密告訴卡相,就在這個辦公室裡,因為他知道英國是棱鏡計劃的一部分,英國也擁有世界上極少數很清楚網絡信息安全和情報偵察技術已經發展到了何等程度的情報機構。
英國至少能保證首相辦公室不在nsa和cifa的監聽範圍,至於其他國家就很難說,譬如德國、法國……以及他後麵會去訪問的瑞典,恐怕都很難逃脫棱鏡計劃的監視。
同樣,徐騰也很清楚,他自身才是棱鏡計劃的核心監視目標之一,他在英國的一舉一動都在棱鏡的監視中,彆相信白宮和nsa的鬼話,他們根本不是為了應對極端主義威脅才建立起棱鏡計劃。
“我可以將這些資金投入金融市場,同樣也可以用於實業投資,問題在於,世界上,目前根本沒有合適的實體投資項目。”
徐騰一口氣將酒喝了大半,沒什麼繼續可談的,隻是給卡相和保守黨內閣一個簡單清晰的建議,“找到合適的項目,我可以投資的範圍,而我的要求從未改變,一,好的回報;二、不要增加任何脫離出歐盟的風險。給我一個賺錢的機會,我承諾,幫助保守黨內閣提高就業和經濟。”
羅斯柴爾德家族曾經強大,但早已是過眼雲煙,他們最大的優勢不是神秘,有錢,而是非上市投資銀行,可以保守更多的秘密。
這就是為什麼,徐家在歐洲首先選擇和羅斯柴爾德銀行合作,其實這個家族目前每年的盈利能力也就是兩三億美元,還有一半利潤是靠著幫徐家做事和保守秘密。
現在國內網上有一種很神秘的說法,說徐家就是羅斯柴爾德家族扶持出來的,要壟斷中國經濟,控製中國。
神經病!
theshunfaliy才是這個世界的主人,沒有人可以和擁有上萬億美元資產的theshunfaliy說不。
徐家兩代人,已經將手裡擁有的“預知能力”用儘了,兌現成12萬億美元的巨額資產。
英國在華銀財團的版圖中非常重要,這是華銀財團快速獲取技術的最佳投資地,而華銀財團的技術進步越快,在國內的資產就升值的越快。
這同時也是華銀財團在全球金融市場的重要據點。
正是通過倫敦,華銀財團和theshunfaliy的資本才能自動流動於歐洲的金融債券、期貨、衍生品市場,通過所謂的技術能力和經濟分析,謀取利潤。
在這個世界上大約有30萬億美元的現金資產,長期流動在國際金融市場,締造出總價值280萬億美元的全球金融資產,其中有65萬億美元的全球股票市值,55萬億美元公共債券、58萬億美元金融機構債券、27萬億非金融企業債券、73萬億美元商業及政策性貸款。
這個總價值280萬億美元的全球金融資產,又締造出價值1300萬億美元的金融衍生品市場。
其實,大家根本就沒有多少錢,都是虛擬的錢。
280萬億美元的全球金融資產和1300萬億美元的全球金融衍生品市場,都是建立在30萬億美元的現金資產上,彆說抽出一萬億美元,就是抽出3000億美元,抽的快點,猛點,全球經濟就要再來一輪次貸危機。
這就是一個擊鼓傳花的遊戲,誰都不知道,誰是第一個倒下去的巨人。
徐騰也想投資實業……哪有實業給他投啊。
現在的歐洲,現在的美國,一塊錢產值的實體經濟就能玩出三塊錢的gd,你要將這一塊錢產值的實體經濟挖掉,它就徹底崩了,能不和你拚命嗎?
再說了,歐洲和美國要是都崩了,大家一起死,中國也跑不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