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雲北寒!
聽說魏明城要去正殿受審,竇章驚住了。
他沒想到,魏明城不去告蘇言初,倒是有人來告魏明城,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知道因為什麼?”竇章朝著送信的人問。
送信的人也不是很清楚,所以隻是含糊地說“因為是魏師弟傷人了,這件事,你還是問魏明城師弟比較好吧!”
送信的人說完,匆匆離開了。
竇章一臉不悅,他看向魏明城,開口說“你看到了沒有,你不去告人家,人家倒是去告你了。你說蘇言初和玉蒹葭哪來的臉?你是傷了玉蒹葭,但是蘇言初也傷了你,她們竟然還敢去告你,還真是不要臉!”
“彆胡說!”魏明城眼眸冰冷,看著竇章,渾身的寒氣,透露著他的不悅。
竇章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
“明城,你這是怎麼啦?”他隻是說兩句蘇言初和玉蒹葭而已,又不是說他心尖上的那個人,他這麼凶做什麼?
“跟蒹葭沒關係,跟蘇言初也沒關係。”魏明城開口說。
竇章皺著眉頭,覺得有些奇怪。
魏明城這是什麼鬼?為什麼吧玉蒹葭叫得這麼親切?
好吧,這不是重點。
“你說跟她們沒有關係,那你說,會是誰去掌門麵前告你?”竇章不解地說,“難道你還傷了誰?”
魏明城沉默了下來,如果可以的話,他根本不想再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但他知道,事情恐怕沒有那麼輕易就能夠過去。
“是玉桃夭。”魏明城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刺了她一劍。”
“哦!”竇章本來是了然地點了點頭。
並稍稍垂頭,想著這件事有沒有好的處理方式。
隨後意識到魏明城說的是什麼之後,猛然抬頭,震驚地看著魏明城,說話都有些結巴起來。
“你……你你你……你說什麼?!玉桃夭?你刺傷了她?”
竇章覺得,這個世界也太魔幻了吧?
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玉桃夭是誰?
那可是魏明城放在心尖上的人,就是說一句重話都舍不得的人。
旁人說玉桃夭一句不是,魏明城也能跟人打起來的人。
魏明城竟然說他傷了玉桃夭,這怎麼可能?
再怎麼,他也覺得不可信。
魏明城卻十分肯定地點點頭“確實是這樣的。”
竇章眉頭皺緊,開口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魏明城見問,將一整天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竇章一邊聽,一邊震驚得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你是說,你竟然吃了暴烈丹,要去殺蘇言初,你瘋了?”
單憑著一點,魏明城就會被趕出天門宗。
他想起昨天晚上,他跟蘇言初說的那些話,覺得臉頰有些滾燙。
明明是魏明城的不對,他昨天到蘇言初麵前說了些什麼?
真是太不應該了。
魏明城聽了竇章的話,沒有說什麼,合適繼續將事情講下去。
竇章正懊悔的時候,又被魏明城接下來的話,驚得說不出話來。
“你說你傷了玉蒹葭之後,知道了玉蒹葭才是當年救你的姑娘,玉桃夭是冒充的?”竇章感覺被一個大錘子砸中,整個人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