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雲北寒!
雲北寒聽了容祁山的話,眉頭緊緊皺起。
這時候,他凝聚靈力,確實可以聽到外邊似乎已經打起來了。
應該是雲一他們跟那些人打起來了。
白鶴聽了容柏水的話,臉色也比較難看。
“若是其他傭兵團的人,隻怕人不少,如今蘇小友和楚懷信都這樣子,我們應該立即轉移。”白鶴認真地開口說。
容祁山看著靠在雲北寒懷中,雖然沒有昏迷,但是看著十分難受的蘇言初,點了點頭。
“姑父,趁著你的暗衛們,還能撐一陣子,我們先離開吧。”容祁山開口說。
雲北寒低頭看著懷中好的少女,最終也點了點頭。
於是,雲北寒抱起了蘇言初,站了起來。
蘇言初這時候,依然感覺渾身都疼。
但是吃過白鶴給的藥,待在雲北寒的懷中,呼吸著雲北寒的氣息,已經緩解了不少了。
她意識也回籠了不少。
知道是有人來尋仇,她玉手抓著雲北寒的手臂,力道緊了緊,低聲開口說“正廳中的冬雪畫後麵,第三塊磚,有一個機關,可以打開密道。”
蘇言初的聲音雖小,但是雲北寒幾分都聽到了。
容祁山立即開口說“那我們就去正廳吧。”
於是容祁山走在前麵帶路,雲北寒抱著蘇言初,白鶴背著楚懷信跟在了後麵。
然而,他們剛出了所在的院子,就被一群人,攔住了。
為首的,是一個二三十歲的青年。
他麵目猙獰,臉上帶著疤痕。
他看著雲北寒的眼神之中滿是恨意。
“雲北寒你還想離開?做夢。”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開口說。
容祁山雖然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是直到這個人來者不善,所以他立即祭出了武器,打算擋在前麵,誓護著蘇言初和雲北寒。
毀容之人,看到了容祁山,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悅地開口說“你是誰,識相的話就滾開,不要在這裡多管閒事,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容祁山皺著眉頭看著那個被毀容的人,眼中帶著警惕。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那個毀容的人見狀,更加惱羞成怒,祭出長劍,直接出手,攻向了容祁山。
然而,他的長劍尚未碰到容祁山,整個人就被震飛。
容祁山看著想要對自己出手的人飛了出去,有些驚訝,因為他還沒有出手呢。
容祁山覺得,應該是雲北寒出手了,所以他轉向了雲北寒。
這時候,雲北寒深邃冰冷的眸光看著跌在地上、還需要人扶起來的刀疤臉。
雲北寒的嗓音比平時還要冰冷幾分,他開口說“雲旗,這麼多年沒有見到,你依然毫無長進。就想要報仇?就憑你?”
眼前的毀容男子,其他人或許不知道是誰,但是雲北寒知道。
那確實是他的堂哥雲旗。
他從萬蛇深淵爬回來之前,雲旗可是東臨的太子。
他回來之後,可以說,毀了雲旗的所有。
雲旗會恨他,他可以理解。
當初也不是不知道,雲旗跑了。
隻是沒有將雲旗放在眼裡,所以沒有去料理。
現在看來,倒是他錯了。
斬草理應除根,不然後患無窮。
雲旗聽了雲北寒的話,表情一陣青一陣白的。
他有些惱羞成怒地開口說“雲北寒,你彆得意,我今天勢必讓你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