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雲北寒!
蘇言初看出了柳青辭的嫌棄,漫不經心地說“有一頓早飯就算不錯了!至少沒有讓你做一頓飯!”
柳青辭嘴角稍稍抽了抽,最終還是選擇坐下。
蘇言初說得好像也沒有錯。
有一頓早飯就不錯了。
於是,原本蘇言初和雲北寒兩人吃的早飯,就變成了三人吃的早飯。
蘇言初手指上那個口子,本來沒有任何關係,完全不會怎麼樣,但是雲北寒還是十分認真地用她的手帕替她包紮好。
蘇言初看雲北寒包紮得這麼認真,忍不住開口說“一個小口子而已,沒必要吧?”
雲北寒沒有說話,隻是側頭看著蘇言初,眼眸深邃。
感覺到雲北寒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看,似乎是要將自己盯出兩個窟窿來蘇言初有些不自然。
最終賠笑說“不過,北寒說至於,那就至於。隻不過,我這樣子不好拿筷子吧?”
雲北寒十分自然地拿起筷子,低聲問“吃什麼?”
蘇言初稍微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雲北寒這是要給她夾東西吃啊。
她掃了一眼桌上的點心“桂花糕。”
雲北寒夾起一塊桂花糕,遞到蘇言初的嘴邊,另外一隻手還十分細心地放在下邊,防止桂花糕的碎屑掉落。
蘇言初見狀咬了一口。
很甜,比平時吃的,都要甜。
柳青辭看著兩人的互動,嘴角抽了抽“你們倆,能乾點人乾的事情?”
實不相瞞,作為孤家寡人,他感覺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雲北寒並不理會柳青辭,在喂完一塊糕點之後,拿起一旁的茶水,遞到了蘇言初的嘴邊。
蘇言初見狀,喝了一口水,感覺十分滿足。
柳青辭看著蘇言初和雲北寒附和無語,這兩人,明目張膽的,真是沒眼看。
蘇言初笑了笑,看著柳青辭開口說“有那工夫盯著我們看,還不如跟我說一說你跟燕北傭兵團的淵源呢!”
柳青辭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果然開始說起他和燕北傭兵團的過往。
蘇言初聽了,有些意外“這麼說來,你和越宇達以前還是無話不談的兄弟?這可真是令人意外。是什麼原因,讓他對你這個兄弟出手呢?”
柳青辭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說“當初,越宇達的母親病重,需要一味藥引子,才有治愈的可能。當時,哪一味藥,師父剛好有。但是那一味藥,是師母用命換來的,師父一開始並不想拿出來。”
柳青辭頓了頓,才繼續說“師父尋訪名醫,知道有一種可以替換的藥,並且找到那一種藥的下落,讓越宇達去取,但是越宇達無功而返。”
“無奈之下,越宇達隻能再次求到了師父跟前來。師父猶豫再三,依然舍不得用掉師母用命換來的藥,最終選擇親自去幫越宇達取藥。”
“本來按照師父的計算,取藥回來,時間還是足夠的。可沒想到,越母的病情提前惡化,等到師父取藥回來,已經無力回天了!從那時候起,越宇達就變了,他變得對權利狂熱,變得恨師父。”
“甚至,在他奪得團長之位之後,將師父挖墳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