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雲北寒!
蘇言初看著楚懷信,眉眼之間滿是笑意。
她漫不經心地開口說“你又知道是他重創我?而不是我重創他?你說他賊心不死,如果不將他放出來,我怎麼捏碎他的賊心,將他的驕傲踩在腳下呢?”
楚懷信一怔,他看著蘇言初,頓時說不出話來。
少女巧笑嫣然,談笑間,她渾身泛著光芒,宛如明珠一般,熠熠生輝。
她的語氣神情,充滿篤定,還帶著從容不迫、成竹在胸的氣度。
這神情姿態,跟霍初冬,簡直是一模一樣。
他知道自己沒有看錯,她就是霍初冬的傳人,也是最接近霍初冬的人。
所以,這望舒傭兵團交到蘇言初的手中,她是再放心不過的!
楚懷信忽然笑了笑,開口說“你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他相信,無論怎麼樣,蘇言初都能處理好這件事的。
蘇言初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對過流程之後,蘇言初就離開了書房。
她剛剛走出了書房,就看到一個人撲通地跪倒自己麵前來,不停地磕頭。
她定眼一看,竟然是趙恒。
而蕭占就站在一旁。
蘇言初嘴角勾了勾,淡淡地說“這是在乾嘛?”
“嗬嗬喝喝嗬……”趙恒張嘴發聲,依然是沒有任何人能聽懂的話語。
一旁的蕭占開口說“團長,趙恒知道錯!您看能不能幫他將銀針取出來?”
昨天,他帶著趙恒去了藥房處理完傷口之後,又找了醫者,想要讓人幫他將銀針取出來。
但是找遍了軍中所有醫者,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幫趙恒取針。
按照他們的說法,這種位置,彆說紮針了,就是點穴,都有可能死人。
他們要是幫趙恒把針取出來,趙恒估計就可以找地方埋了。
至此,蕭占和趙恒徹底明白了,蘇言初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趙恒也開始正視自己的錯誤。
蕭占再說話的時候,趙恒磕頭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十分重。
“咚咚咚——”
不過片刻之後,他額頭都流出血來了。
蕭占再次認真地說“團長,趙恒是真的知道錯,以後再也不敢了,請你放過他這一次吧!”
蘇言初慢悠悠地理了理自己的發絲,才開口說“放過他也不是不行,但是吧,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他就永遠彆說話了!”
蕭占掃了一眼趙恒,開口說“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對不對?”
趙恒見問,連連點頭。
蘇言初聽了低聲說“轉過去。”
趙恒聽了,?連忙轉過身,背對著蘇言初。
蘇言初凝聚靈力,隨後一掌打向趙恒。
她的手掌沒有碰到趙恒,但是掌風卻碰到了趙恒。
趙恒感覺自己被掌風擊中,吐出了血來。
當然,他身上的銀針,也飛了出來,落在地上。
銀針離體的時候,趙恒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疼疼疼——”他捂著胸口,開口說。
然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後,就忽然感覺不到疼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興奮!
“我能說話了?我可以說話了?這竟然是真的?”趙恒開心得幾乎蹦起來了,所以根本不在乎身上的那點疼痛了。
蕭占看著趙恒在那裡忘我地蹦蹦跳跳的,不由得嘴角微微抽了抽。
蘇言初隻是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
在蘇言初離開之後,趙恒才終於從重新能說話的喜悅之中回過神來。
他掃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蘇言初,所以開口問“蕭占,團長呢?她去哪了?我還沒有好好拜見她呢!”
經過了這件事,他算是對蘇言初徹底服氣。
所以,提起蘇言初,語氣之中也帶著尊敬。
蕭占冷笑一聲“等你想起要拜見,這太陽都下山了。
趙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釋了一句“這也不能怪我,你是沒有試過,失語的感覺,簡直是太難受了!我昨天憋了這麼就,一句話都不能說,簡直把我憋死了。現在好不容易恢複了,我能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