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沒有看到雲北寒,隻能告訴了服侍雲北寒起居的一個小廝,就匆匆離開去抓藥了。
雲北寒是是從小廝哪裡聽說蘇言初病的,但是已經接近中午了。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來到蘇言初這裡。
那時候,晴天已經回來,正在熬藥。
她見到雲北寒,開口說“寒王,主子在書房裡,待會還要見什麼玄機閣的閣主。你來得正好,趕緊勸一勸主子吧,讓她彆那麼勞累了。”
雲北寒聽了,沒有說什麼,隻是匆匆地往書房方向走去了。
他來到蘇言初的書房,果然在書房之中看到了蘇言初。
少女坐在桌子後邊,罕見地穿了一件宮牆紅顏色的衣服,甚至還抹了口脂。
但是,依然無法掩蓋她的蒼白和憔悴。
隻要是有眼睛看得見路的,基本上都能看得出她生病了。
他來到蘇言初身邊,坐了下來,皺著眉頭問“不是病了麼?怎麼不躺著?還出來做什麼?”
蘇言初看到來人是雲北寒,看到他擔憂的眼神在自己麵前放大,她嘴角勾了勾,正想跟雲北寒解釋一下。
然而,她剛打算開口,門外就傳來了容祁山的聲音“姑姑,花厲前輩到了。”
蘇言初抬頭,果然看到容祁山帶著花厲走進來了。
花厲身邊,還跟著兩個似乎是小廝模樣的人。
蘇言初牽動嘴角,開口說“花前輩來了?快快請坐。”
她開口說話的時候,有一點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似乎說一句話,都耗費了她全部的力氣。
花厲眼中閃過一絲擔心“蘇小友身體不適?我們的事情,也不著急,要不然改日再談?”
“小毛病,不礙事的!”蘇言初艱難地說了一句,隨後激烈地咳嗽了起來。
花厲眼中的擔憂更濃了,都這樣了,竟然還說還是小毛病?
“蘇小友,你這病可拖不得,要不然我讓一個朋友來幫你看看?”
花厲因為十分欣賞蘇言初,所以是真的擔心蘇言初。
一旁的雲北寒也深深地皺著眉頭,伸手去抓住了蘇言初的手,擔憂地看著她。
蘇言初感受到雲北寒的眼神,她眼神雖然沒有去看雲北寒,卻將他的手拉倒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們已經在給我熬藥了,吃過藥之後,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前輩倒是不必擔心。”蘇言初一邊喘息,一邊說。
在說話的過程,蘇言初藏在桌子下的手,也沒有閒著。
她攤開了雲北寒的手,在雲北寒的手中,寫下來兩個字“假病。”
寫完之後,她再一次捏了捏雲北寒的手心,這次用了幾分靈力。
這是一個病人沒有的力道。
雲北寒愣神片刻,明白了蘇言初的意思。
他反手握住蘇言初的手,看著她,心中有些好奇。
他家初初,這是想要做什麼?
蘇言初手任憑雲北寒手握著自己,隨後看著花厲繼續說“花厲前輩,我答應給玄機閣當畫師。玄機閣的畫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可以出手,我也會不定時到玄機閣去指導他們。玄機閣也可以派一個學徒到我身邊來,我教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