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有些話,你還是不要說了,當心禍從口出。”掌櫃看了看周圍,小心提醒了玉蒹葭一句。
玉蒹葭知道掌櫃的意思,但是她卻並不在意。
雖然她跟雲北寒,其實沒有見過幾次麵,也不是很熟,但是她自認為還是挺了解雲北寒的。
雲北寒應該不會在乎自己被叫什麼。
或者說,跟蘇言初沒有關係的事情,他好像都不會在乎。
所以,玉蒹葭壓低了嗓音,低聲問掌櫃“所以呢?他們不怕雲閻王?”
掌櫃的……
這小姑娘,膽子是當真大。
不過客人的事情,他也不好多說。
因此也將聲音壓低了幾分“誰說不怕呢?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任何人敢去到古墓旁,大多數人,都在城中等候。什麼時候寒王從古墓離開,就是他們撲向古墓的時間。”
“不過呢,”掌櫃的頓了頓,繼續開口說,“從這裡到古墓的路上,已經被各大實力劃分了勢力範圍了。因為大家都想要儘量在靠近古墓的位置紮營等待。所以,現在無論誰想要靠近古墓,都會惹起一番爭端。保不準還會小命不保!”
玉蒹葭……
她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多少有點滑稽。
掌櫃將情況說完之後,打開了房間的門,開口說“這兩間房,就是幾位客官的了,幾位可以先休息,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小二,也可以告訴我。”
“謝謝掌櫃。”容祁山朝著掌櫃說了一句。
掌櫃笑了笑,說了一聲客氣,就離開了。
四人先是進了同一間房,關上門,坐到桌子旁喝茶。
“按照掌櫃的說法,現在即墨城中,有不少人都在關注著那個古墓,覬覦著裡邊的東西。從這裡到古墓的路上,也還駐紮著不少人,我們要怎麼做?”容祁山率先問。
玉蒹葭聽了,皺了皺眉,開口說“這些,應該對我們沒有什麼影響吧?我們明天直接去找到雲一他們,直接進入古墓就行了。”
江尋安稍稍點頭,對於玉蒹葭的話深以為然。
蘇言初沉默了片刻,開口說“明天進入古墓,凶險難測,我們沒有必要全都進去,還是需要留人在外邊接應的,要不然……”
蘇言初的本意其實是,她一個人進入古墓就行,他們三個留在外邊,會安全一點。
然而,她還沒有說完,玉蒹葭就開口打斷了她。
“你怎麼安排都行,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跟你進去古墓。我們一直都是過命的交情,你彆想讓我在外邊看著你冒險,我做不到。我跟你進去,可以幫到你。”
聽了玉蒹葭的話,江尋安也開口說“我也很好奇,古墓之中,有什麼東西,能不能有什麼機遇,所以我也勢必要進去的。”
蘇言初聽,有些無奈,最終看看著容祁山,開口說“那隻能讓你留在外邊,給我們做接應了。”
容祁山聽了,認真地點點頭“好的,姑姑。”
容祁山從小在軍中長大,軍隊之中的行事習慣不一樣。
他知道服從安排的重要性,也知道,蘇言初的每個安排都是有深意,有用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