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生的太渺小了?還是自己已經開始變透明了?
他側頭看向陸川,開口問“我跟螞蟻比,誰大?”
陸川伸手去試了試蘇佑安的腦袋,有些不解“溫度正常,不是燒傻的,那就是本來就很傻?”
蘇佑安伸手將陸川的手打落了,不悅地說“你才傻,你全家都傻!”蘇佑安蘇佑安說完,提步跟著蘇盛年和蘇言初走進了蘇府。
蘇盛年拉著蘇言初進入偏廳之後,拿了一個小手爐遞給她,讓她暖一暖。
隨後,又拉她坐下,給她倒茶喝。
蘇言初其實並不怕冷,所以,她接過了手爐,直接遞給了蘇佑安。
蘇佑安本來不想接過,但是想到自己被父親忽略了,要做點什麼東西,找回麵子才行。
所以,他直接接過了手爐。
蘇盛年目光轉向蘇佑安,似乎剛剛看到他“佑安?,你怎麼回來了?”
蘇佑安……
“父親,你彆裝了,可一點都不像。你說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忽略我?看到了,也不理會?”蘇佑安看著蘇盛年,責問到。
“沒有的事。”蘇盛年認真地安慰了一句,“雖然你又普通,又平凡,還不起眼,毫無優點。但身為父親,是不會因為這些忽略自己的孩子的!”
蘇佑安……
這還不如不說呢!
不會因為這些,會因為妹妹忽略他!
蘇盛年安慰了蘇佑安之後,看向了陸川。
陸川見狀,開口說“見過蘇老爺子,我是……”
“我知道,叫陸川的唄!”蘇盛年看到陸川,心情多少有點複雜。
很久之前,他就見過陸川了。
那時候陸川介紹說,他是拂衣樓殺手,現在是蘇言初手下。
當初,蘇盛年以為蘇言初是從拂衣樓將陸川雇下來了當侍衛。
或者說是,陸川脫離了殺手組織,跟著蘇言初從頭開始。
也是一直到不久前,他才知道,事情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蘇言初跟拂衣樓,既不是雇傭關係,也不是收留殺手的關係,而是,蘇言初就是拂衣樓的樓主。
這特麼的,真是讓他覺得震驚。
陸川並不知道蘇盛年心中的想法,他隻是非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開口說“蘇丞相的記憶力,是真的好,都已經過去了怎麼久了,您竟然還記得。真是太令我感動了!”陸川笑著開口說。
蘇盛年聽了,嘴角微微動了動,他也不想記得啊。
但是知道蘇言初竟然是拂衣樓的樓主的時候,他仔細回想了一下之前蘇言初似乎帶了一個拂衣樓的殺手,那個人就是陸川。
所以現在他看到陸川,記憶猶新。
蘇佑安聽了陸川的話,皺著眉頭說“父親,這次你有想要怎麼解釋?”
能關注到陸川,能記得陸川叫什麼,卻故意忽視他!
蘇盛年笑了笑,開口說“畢竟是你妹妹的手下,總是比較容易看到的,也是比較容易,記住的。”
蘇佑安……
他要離家出走,誰也彆想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