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初雲北寒!
蘇言初單止想要吻眼前這個人。
她還想做點其他。
所以,她白皙的手指,移動到他的脖頸處,劃過他修長的脖子,然後落在他衣襟上,動手扯他的衣衫。
她的手將雲北寒的衣襟扯開後,忽然被抓住了。
她的手被拉下來,連帶身體,一起被雲北寒抱在懷裡,再也無法胡作非為。
蘇言初有些惱,忽然咬了一下雲北寒的唇。
隨後離開了他的唇,腦袋蹭在他的肩頭。
“嘶——”雲北寒倒吸一口冷氣,隨後低聲喚了一聲,“初初——”
那低聲輕緩的聲音,似乎帶著委屈。
蘇言初無視他的聲音,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卻發現這人將自己圈得緊,根本動彈不得。
她無奈,隻能低頭,繼續咬住他的鎖骨。
雲北寒抿嘴,忍著疼,卻不敢凝聚神力抵抗。
“初初——”
他的聲音更加低弱中帶著克製,卻如一根羽毛,拂過蘇言初的心口。
蘇言初鬆開了口,將腦袋埋進他懷裡,悶悶地說了一句“雲北寒,你是不是有個名字叫柳下惠?”
她覺得有些鬱悶,她都那樣了,這人還不為所動。
三界流行的坐懷不亂的傳說,說的都是他吧?
雲北寒愣了一下,隨後鳳眸微微彎了一下,在她耳畔低聲說“初初,你還有傷呢。”
雲北寒不說,蘇言初倒是沒有感覺。
他這麼一說,她倒是感覺到,腹部的傷,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有點難受。
看來,確實是做不了其他了。
蘇言初無奈,隻能安靜地靠在他懷裡,任憑他抱著。
雲北寒感覺懷中少女安靜下來,乖乖讓自己抱著,鬆了一口氣。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叫柳下惠的名字。
少女扯他的衣服的時候,他心都在顫抖,幾乎花光了這輩子的忍耐力,才將她的手拉下來,禁錮起來。
她身上的傷有多重,他很清楚。
剛才,她轉身的時候,還是靠著欄杆才可以站穩的。
事關她的身體,他不敢掉以輕心,隻能謹慎對待。
雲北寒抱著蘇言初,緩了好一會,才將她鬆開,伸手抓住她的手“我取了千年梧桐回來給你療傷,已經交給藥師處理了,我帶你過去瞧一瞧?”
蘇言初點點頭,隨後想起什麼,抬起頭去看他的唇“咬上傷了嗎?”
雲北寒稍稍抿唇,唇瓣除了有些殷紅,沒有太大的異常“我沒事。”
蘇言初沒有說什麼,轉頭看向雲北寒的肩膀。
他鎖骨處,也有些泛紅,甚至還可以看到她的牙齒印。
“疼不疼?”蘇言初手伸出去,最終還是沒有碰上他。
雲北寒搖了搖頭“不疼。”
“那……再咬一下?”蘇言初抬頭,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