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劍徒一路搞錢!
觀眾席爆發了熱烈狂潮,萬眾矚目的決賽終於來臨!
擂台上,兩個青年百丈外遙遙相對。
“南州唯一掌握劍意的劍修,本以為咱們會一直錯過!”
鐘離目中帶著幾分看待後進晚輩的欣慰,一身氣勢毫無保留釋放。
法力鼓蕩,道袍無風自擺,發髻後的長發飄揚,威勢駭人無比。
“半步金丹?!”
“不愧是咱們南州第一人!”
“恐怖如斯,40歲便要結成金丹客麼,難怪他說會一直錯過,如果此番柳生不挑戰他,那還真沒了交手的機會。”
“這波穩了,為了回血,老夫百年家全押了!”
“呸呸呸,老家夥你可彆烏鴉嘴,最見不得你說穩了,本來一點不慌,現在倒是虛的很!”
“築基初期對戰半步金丹,這都不穩,還有天理嗎?你以為都是那蘇跑跑?”
“那可不好說,這倆才是親師兄弟,都是顧宗主的嫡傳!”
“臥槽,庶子,安敢亂我道心!”
柳生戰意盎然,
給他的實戰機會太少,以至於劍道的前行都有些迷茫,與偷蛋賊對過一劍,於他裨益頗大,最近幾月劍洞悟劍好像又有不小長進,又好像沒有……
他要抓住這難得的機會,傾力出劍!
周身劍勢繚繞,左手成掌朝身前虛探,輕語,
“劍來!”
背後長劍出鞘,帶起一抹雪白匹鏈,劃過頭頂,穩穩落在掌中,
至此,整個人氣勢再變,鋒銳之氣交斥,隻叫外場一些初、中期的煉氣修士雙目生疼。
“戰吧!”
鐘離微微頷首,法力罡風化作一道火龍,朝柳生率先發難。
空中有深沉如星的劍光閃過,眨眼間,柳生已揮出一劍,裹挾著亮如昊陽的劍意,精準與刀刃龍頭碰撞。
一股令人齜牙的碰撞聲響起,狂暴能量伴隨火星四散,仿佛火雨降臨。
身形一閃,柳生突破火雨,出現在鐘離近前,一劍刺出。
這一劍既淩厲,又帶著遊覽山水的飄逸,仿佛不占一絲煙火氣,如同用劍勾畫出的一幅山水畫,
對麵若是境界低下的,在這一劍麵前怕是隻會坦然受之,中了劍依舊大呼過癮。
“什麼!”
數萬觀眾齊震驚,鐘離居然一開始就落了下風?!
鐘離更是震驚無比,柳生的一劍讓他有無法阻擋的念頭升起,劍法、意境交斥的太協調,協調的自己都不知如何去反擊,
這一刻,他才知道柳生的可怕,亦或是掌握了劍意的劍修之可怕,同為青山宗親傳,他們大師兄楚風所謂的劍道與之相比,黯然失色!
可他鐘離南州第一天驕也不是徒有虛名,
“爆!”
千鈞一發之際,鐘離咬破舌尖,丹田法力如火山爆發,攜帶著衝天的能量浪潮,便要以這爆破力量封擋致命一劍。
柳生一劍受阻,卻依舊刺了進去,劍芒直至鐘離胸膛。
“給我開!”
爭取到一絲緩和,鐘離不及多想,暴喝一聲,如岩漿般的鐵拳轟然生成,砸在劍芒之上。
金鐵交鳴聲暴起,柳生長劍被壓彎,猛地彈開,整個人也受到了反震之力,且承受了來自半步金丹的氣機衝擊,接連倒退,一股逆血上湧。
鐘離更不好受,他畢竟不是體修,適才以力破局,左拳鮮血淋漓,胸口更是被洞開一道寸許深的傷口,其中凜冽的劍意叫他難以應對。
好在修為高出數籌,勉強以部分法力蠻橫封堵,不讓暴虐的劍意作祟。
數萬觀眾神情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