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劍徒一路搞錢!
南州與燕州的交界處,
此地本是數百裡荒蕪,經過生死擂這短短一年的發展,周遭居然有了成建製的商鋪,酒肆,客棧。
兩州的吃瓜群眾太熱情,衍生了巨大商機。
“每每都要感慨,蘇青那小子還真是機靈鬼,能把宗戰搞成這般模樣。”
南州這邊的高台,雲瑤唏噓感歎。
陸塵微微點頭,
“雙方實力相近,若對方初始就選擇龜縮宗門大陣內,我們作為遠攻方,方方麵麵都要受到掣肘,損失要比現在大太多,所取得的戰果也未必理想。”
“這小子倒是為整個大陸的宗門戰開創了先河。”
老顧笑嗬嗬道,
“是啊,不必多宣傳,天機閣自家都會樂此不疲,實在是賺麻了!”
雲瑤白了他一眼道,
“怎麼地,這是手又癢了?”
顧上青使勁搖頭,
“不,不保險,也看不準,這生死之戰,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局如何。再說,大夥都在為宗門拚命,咱們帶頭做那事,隻會叫人寒心。”
陸塵認真道,
“隻要能堅持到勝利那一天,即便宗門底蘊損失過半也是值得的。”
“一來我南州貧瘠,地處偏僻,外來人鮮有覬覦,而本州勢力相對和諧,不用擔心像仙雲宗這般露出疲軟之勢,便要遭人分食的下場。”
“二來各階層都在生死戰中有了長足長進,每一場生死戰可是比平日下秘境曆練一次要更能促進提升。”
“三嘛,口碑,血勇並存,隻需一段時間積累,實力隻會更上一層樓。”
雲瑤與顧上青微微點頭,眼神中皆帶著憧憬,旋即二人不約而同起身,
“這小子怎麼來了?”
碩大的築基區擂台,周遭劍仙粉眾多,尤其女子們幾乎包攬了前幾排,柳劍仙便是在這樣的氛圍下等待對手。
此刻的他背負長劍,筆挺如柱,雙目閉合,道袍飄蕩,好不瀟灑。
好容易扒開人群,擠了一身胭脂味,還被好些姑娘下黑手揩油,蘇青罵罵咧咧卻是惹的人群不怒反笑,
這廝好歹也是南州名人,
你說他菜吧,他出其不意之下還能弄死築基中期的天驕;
說他憊懶吧,他又沒吃彆人家大米,
人家不但是宗主嫡傳,師兄還是名動整個南域的小劍仙,
最讓人牙癢癢是,這廝不但長的賊帥,還超級有錢。
“哎呦,又在裝逼呐!沒人不知道坐下來歇歇?”
蘇青越過警戒線,直接坐上擂台邊緣,說話間還朝當裁判的老金丹揮揮手,
那位本來要發飆的,居然有人敢越線,再一瞅,好家夥,這不是指點他天機閣南域分區發家致富的小恩主嘛!
老人丟回一個大大的笑臉,反倒讓蘇青有些詫異,
他在對我笑?
天機閣的金丹大修居然在對我一個煉氣期的小修士笑?
柳生回身,居高臨下,
“與我一戰!”
“喔?這是海妖肉吃多了,以為不用劍能贏我?”
柳生不搭理蘇青的胡攪蠻纏,正色道,
“你給我的壓力很大,遠超半步金丹!”
媽的,或許這家夥真有某方麵的感應,畢竟自己能掩飾境界,掩飾渾厚法力,卻難掩劍意,
也不是說一個劍修收斂不了自己的劍意,而是冥冥中劍修之間的感應,就像劍的品級高到一定級彆,會讓萬劍臣服一般。
所以是自己讓柳生的劍有了一絲不安,從而影響了與他心神相連的主人?
嗬,我不承認,又能如何?
正當蘇青沾沾自喜時,周遭卻是一片嘩然,
“什麼,柳生居然畏懼自家師弟?”
“你們聽,剛才柳生親口說他師弟給他壓力很大。”
“是啊,我也聽到了,說是超過了半步金丹…”
蘇青雙眸眯起,
‘好你個濃眉大眼的小劍仙,當眾跟我來這一套是吧?!’
旋即笑眯眯道,
“彆啊,師兄,乾嘛那麼大壓力,我又不會告訴彆人你跟王嫣師姐之間的事~”
“哦,對了,十天前那位神秘的白袍,就是碧水宗秘境的那位,居然現身我們青山宗山門,他說他尋你,還帶來了入贅書,說是神霄聖地的聖女看上你了,想要與你結為道侶…”
“彆有壓力啊,聖女與王嫣姑娘不衝突,男人三妻四妾多正常…”
‘嗆啷~’
柳生這次不是出鞘半截,而是直接握劍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