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劍徒一路搞錢!
得了580萬的蘇大爺馬不停蹄趕去南天城天機閣。
“不知有什麼能幫到客人?”
大半夜,來者一身黑袍,感覺不到氣息、境界,即便接待小廝是一位築基修士,仍有幾分瘮得慌。
“朱天明,朱管事可在?老夫尋他有大事商議。”
老夫?
作為門童好歹閱人無數,彆以為粗著嗓音,我不知道你裝深沉。
但此人能道出自家天地通業務主事全名,小廝不敢耽擱,
“在,在的,客人隨我來。”
蘇青認識個屁,可他有客卿專用天地通啊,群裡麵的重要人物自然知曉。
叩開三樓一間廂房,蘇青無視一臉猥瑣相的朱天明的好奇眼神,尋了位置大咧咧入座。
揮退小廝,朱天明語帶試探,
“觀道友麵生,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又何以能知道我的名諱?”
“這不重要!”
此時蘇青的麵孔是照著人傀變化,端正的中年麵相,隻是聲音明顯與年齡不符。
“爆炸新聞要不要?”
“啊,要,自然要的,不知如何個爆炸?”
提到本行,朱天明當即笑容滿麵。
“南域多大它多大,不但附送猛料,還原版留影石。”
朱天明雙手忍不住一頓搓,小眼睛不停閃爍,口中喃喃,
“南域多大它多大……”
這是要起飛啊。
眼看沒個把時辰天就亮了,自己還要參加拍賣會,催促道,
“要就爽快給價,不要老夫走了!”
說著就要起身。
明知對方是坐地要價的詐唬,畢竟天地通獨此一家,卻還是急切安慰,
“道友稍安勿躁~”
“若真如道友所述,20萬靈石,這也是咱們天機閣天地通業務的上限。”
“不過,若是訊息不如道友說的勁爆……”
蘇青不等他說完,吧唧甩出一枚留影石。
朱天明二話不說,神識探入其中,表情變幻不定,嘴巴越張越大。
當然,畫麵隻到蝶百葉暴起便中斷了。
“後麵,後麵如何啦???”
朱天明要瘋,雙拳緊握,一雙小眼睛充滿對斷章狗的憤懣。
“還能有什麼後麵?”
蘇青攤手,一副看白癡的表情。
是啊,
一位築基中期,一位金丹初期,即便她是聖地聖女,可麵對四位金丹中、後期的圍剿,還能有第二種結果?
朱天明回過神來,
“是殺是擒?”
“不對,不對,他們定然不敢下死手,化神留下的護心咒可不是鬨著玩的。”
蘇青懶得聽這家夥意淫,直言不諱,
“堂堂聖女暗中豈能沒有護道人?”
“幻月宗的女金丹被一位金丹圓滿的神秘人瞬殺,隨後聖女、白袍齊幫忙,幾息內又斬殺二人,那仙傀宗的長老逃遁不及,最終自爆而亡。”
目睹這一切卻無法與外界溝通的古蓧蓧傻眼了,
這貨不打自招?
什麼叫新聞,三分假,七分真。
否則哪能經得起推敲?
朱天明聽完,先前的歡快勁兒徹底萎靡,
是個不大不小的新聞,可這算個屁的爆炸!
蘇青嘴角勾起一抹詭笑,
“然後……”
朱天明與古蓧蓧紛紛豎起耳朵。
“有元嬰修士出現,拍死了那神秘人。”
“是該拍死你這混蛋!”
古蓧蓧咬牙切齒的聲音響徹蘇青的識海。
朱天明一臉不敢置信,
“拍,拍死了?怎麼敢的……”
“怎麼不敢?”
蘇青沉聲打斷,
“徒子徒孫都死了,難道還不能拍死聖地一個邊緣人物?”
朱天明甩甩頭,
“對,對,莫說九宗底蘊不弱,即便是小宗門麵對如此損失,也不可能毫無作為。”
想到什麼,語帶興奮問,
“他必然不敢擊殺聖女,但大概率也不會放任,可是被擒了去,尋聖地要個說法?”
蘇青老懷甚慰,
“拋開化神不提,九宗的底蘊怕是還要強過聖地一籌,人既然占了一個理字,要一個說法,這過分嗎?”
古蓧蓧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