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劍徒一路搞錢!
在錢盛錯愕的目光下,隻見這廝從納戒撫過,
下一瞬房間裡又出現了一位中年,與喝茶的這位一般無二。
瞳孔驟縮間,卻也分辨了二者不同,
境界有巨大差距,
喝茶的不過築基中期,而後出現的這位居然有金丹大圓滿的模糊境界。
說模糊,是因為人傀儘管有丹田,但真正的能量源卻是由數十萬靈石。
“道,道友這是何意?”
蘇青隨手揚了揚銀滿給的令牌,自顧自給人傀穿上黑鬥篷。
在錢盛目瞪口呆下,蘇大人修至圓滿的《太一斂神訣》再度衍化,
五官一陣扭曲,幾息時間,又成了張震小叔的模樣,扯掉舊衣換上錦袍華服,道髻又是一通亂扯,
風流桀驁的張青問世。
錢盛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
改換容貌的功法倒並不稀奇,無非是經不經得起神識和至寶探查。
可令牌,令牌啊!
那是自家師叔當著他麵送給白袍的!
白袍又是什麼人,
如今怕是整個南域都知道,他是聖地秘密培養,比聖女還金貴的存在;
可他不是被9宗擒為人質了嘛?
還有,眼前這貨不是前陣子在角鬥場連勝20場的張青麼?
所以白袍免費送他們留影石時說,自有人買單,是2100萬天價所謂藏寶圖?
9宗勒索聖地一個億的事,也是這貨作的局?
就說那些土著哪來的狗膽挑釁化神,原來……
此刻錢盛看張青的眼神都變了,驚為天人,
他發誓,
活了幾百年,從未如此真切地敬服一個人,險些控製不住膝蓋。
“今次沒什麼變賣,是來提醒一句,且等聖地來盤過他聯盟,你們再動用那留影石不遲。”
實錘了,這貨不是搶劫了白袍的令牌。
錢盛嘴巴圓張,隻顧點頭,卻是一時三刻難以說出話來。
“過30息再開一次門,走了!”
房間有禁製,神識無法探入,若是一直關著,他在外頭如何操控傀儡。
張青大踏步出門,手上還提溜一隻儲物袋左手倒右手,一臉笑吟吟下樓。
經過兩位棒槌,還特意左右瞥了一眼,旋即勃然大怒,
“竟是9宗之人,哼,我聖女何在?”
兩人自然認得這貨,莫名心虛,
“張小友,這其中真的有誤會,貴地聖女被綁,絕非我9宗所為。”
另一人附和,
“是啊,張道友,切莫聽信謠言!”
“哼,謠言,好一個謠言,且等著聖尊他老人家雷霆之怒降臨吧!”
這貨作勢就要繼續往一樓下,兩人交換眼色,便想將這位請回去讓高層好生招待、開解一番,屆時未必不能反幫他9宗澄清一二。
“張小友不如去我9宗歇息一陣……”
“叫我吃裡扒外?想的美!”
正此時,多了一身黑袍的築基中年下樓。
那黑袍怪怪的,居然叫他二人看不出境界,不過身型樣貌的確還是之前的人。
“走吧!”
還是那討人厭裝深沉的傲慢口音。
張青率先出了小月閣,在大街上漫步。
後麵數十丈,人傀帶著左右兩棒槌。
不相乾的兩方,相較南天城街道川流人群,並不惹眼。
卻在此時,異變突起!
“嘭!”
人傀突兀一掌將左側金丹後期的老者腦袋拍的四分五裂。
雙方距離連一丈都沒有,反抗的念頭都沒來得及升起。
即便再讓老家夥活一次,
他也不敢置信,區區築基中期的螻蟻敢朝他下手,
再說,這可是南天城,城中禁止鬥法,早成了烙印在人們心底的共識。
右側的金丹中年呆若木雞,遲遲作不出回應。
“殺,殺人啦~”
街上人群中不知誰嚎了一嗓子,當即驚叫連連,有慌不擇路的,更有不斷升空遁行的,宛如同時打開數個鴿子籠。
“你,你掩藏了境界~”
“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