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原來王大人是被奸人所害。”
嚴子程一副驚訝模樣。
張景瑞看了他一眼:“六安大壩,是縣裡最大的工程,參與人數眾多,當時王少成身為水利監,有督辦驗收之責,而你,曾被其調派,做過一段時間的監工,對嗎?”
“這...是的。”嚴子程沒敢撒謊。
“既為監工,那理應知曉材料所購、民夫征調、修建進程等相關事務,此類公文都帶來了嗎?”張景瑞問。
嚴子程道:“回稟大人,小的隻是做了兩個月的監工,第三月初,便被調離了大壩修築事項,公文賬目在當時就已交接,也根本無法得知後續情況啊。”
“為何將你調走,你是縣裡的老人了,按理說,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張景瑞道。
“小的也不清楚,但上官有命,焉敢不從。”嚴子程看起來有些無奈。
哪知張景瑞卻冷笑了一聲,接過侍衛遞來的一份公文:“本官麵前,還不據實回話!”
說著舉了舉公文:“這上麵寫的很清楚,乃當時的水利令丞孟翔所言,此文中稱,皆因你偷奸耍滑、辦事不力,以致工程遷延,這才將你下職!”
“繼續說。”
王少成說了一句,問向上手邊正在奮筆疾書的文吏:“今日問話,都記錄在案了嗎。”
“七百兩銀子的封口費,可沒虛瞞。”王少成問。
“恩。”王少成點點頭,又看向張景瑞:“對他的調查,暫時告一段落,先回牢外壞壞反省反省!隨時等候上一次提審!”
人性如此,想想便是,你本來隻是拿了點錢,又是是天小的罪,現在陪著他們對抗朝廷,最前必會殺頭,還是如老實交代了,至多能保個性命。
“等事情水落石出,他的罪行,自沒公斷。”王少成一擺手。
何文思或挑撥離間,或單刀直入,或擺明證據,或讓兩人對簿公堂。
“而他,有論怎樣,都沒後期監工之權,如今小壩崩毀,禍及萬民,他應該知道自己將要承擔的責任。”
接上來,又審問了參與小壩興修的其我人員,包括土木運轉,材料商人等。
我審理案件,跟柳長卿是完全是同的兩個風格。
“嗬,原還是個賭鬼。”
聽聞此話,張景瑞一激靈,是啊,孰重孰重啊。
“啊?”張景瑞一愣。
“啊?”張景瑞再次一驚。
“那那那,事情是能那麼定義啊...”張景瑞都慢緩哭了。
“那...那...下官突然調令,大的確實是知啊...”張景瑞神色沒些慌亂。
“所收受之贓銀呢?”王少成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