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所部,被圍困鹿山,已無生路可走,全軍覆沒,隻是時間問題,但是現在,我王寬仁……”
龔興話說到這裡,李破已是揮手打斷了他:“你的意思是,讓本將軍投降?”
“這是將軍唯一生路,若將軍肯棄暗投明的話,屆時,不失封侯拜將。”
“哼哼!”李破笑了,陰森森盯著他道:“你信不信,老子一刀宰了你?”
“你敢!?”龔興一瞪目:“在下乃宣國使者!代表的是宣王!”
“什麼狗屁宣王!你看老子敢不敢!”
話音一落,李破已戰刀出鞘,瞬間揮刀砍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彆說龔興沒反應過來了,就是他有防備,也根本躲不了李破快如閃電的刀法。
鮮血噴灑,一聲慘嚎,龔興直接倒於血泊,還瞪大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直到死,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李破竟說砍就砍。
一刀結果了龔興之後,李破又冷笑了一聲,繼而甩了甩刀尖上的鮮血,戰刀回鞘。
這時候,帳內一乾偏將也都傻眼了,有人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道:“將……將軍,我華夏大地,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啊,且,且其使,也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啊……”
“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本將軍想殺便殺了!宣王能奈我何!”
李破直接說道:“將此人頭顱割下,懸掛山腳!”
“這……是……”他如此凶狠,手下眾將又哪敢多說什麼。
由此不難看出,李破這個人,他的性格是有些暴戾和乖張的。
龔興是下午走的,直到入夜,還沒有任何動靜,也不見其回來。
盟軍營地內,宣王微微皺了皺秀眉,忍不住道:“龔大人都去這麼久了,即便不成功,也該回來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聽到這話,王肅道:“大王多慮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李破再怎麼樣,身為將領,這個道理和規矩,還是懂的。”
“但願如此吧。”宣王還是有些許憂慮,龔興的級彆雖然不高,但畢竟是宣國官員。
隻是他這一去就泥牛入海,直到第二天清晨,一名負責出去打探消息的士卒才慌慌張張跑了回來,見到宣王之後,更是急聲說道:“大王!龔……龔大人被殺了!首……首級被敵軍懸掛……”
“什麼!?”聽到這話,宣王大驚,亦慌忙起身,讓士卒帶領自己前去。
不多時,聽聞消息的蕭遠也跟了過來。
一眾人來到山腳外後,遠遠望去,一根長戟插在地上,戟尖處,正掛著一顆人頭!
看到這一幕,宣王目眥欲裂,美目都快噴出火來,那是氣的微微發顫,厲聲說道:
“李破可惡!竟殺我使者!不顧邦交禮儀!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她怒不可遏,一副馬上就要對鹿山用兵的樣子,王肅連忙勸道:
“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啊,李破如此行為,說不定,就是在故意激怒大王啊……”
蕭遠也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王妹冷靜,此山不可強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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