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玩味,就那麼盯著她。
鐘朵朵美眸開始閃躲,可卻不服氣的說道:“這,這隻是個意外!”
說完,她又小聲嘀咕道:“誰讓你欺負我的……”
“我何時欺負你了?”蕭遠頓感不解。
“你困我於府內,限我自由身,形同監牢!”
蕭遠看著她。
她繼續嚷嚷:“我要出府,你卻讓侍衛抓我!”
蕭遠無語。
她繼續道:“我要吃魚,你卻不給我買!”
“還要打我!”她好看的眸子瞪著蕭遠,彆提有多委屈了。
蕭遠那是又好氣又好笑。
“哼!”鐘朵朵則是一皺鼻,走了。
“大人,這鐘家小姐……”許虎有些傻眼了。
“哎?小姑娘,瞎鬨騰。”蕭遠笑了笑,看著鐘朵朵的背影,亦是暗暗搖了搖頭。
這事對蕭遠來說,無傷大雅,他自然不會生鐘朵朵的氣,可第二天,卻不知被誰傳到了鐘父的耳朵裡。
可想而知,後者聽完,那是勃然大怒,伸手指著鐘朵朵,氣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鐘朵朵跪在下麵,先是偷偷看了看鐘父的臉色,繼而雙手揪住耳朵,弱弱的說道:“爹,女兒知錯了……”
“你!你!你這個死丫頭!蕭公子乃我鐘家貴客,你竟如此無禮!頑劣任性!你,你……”鐘父氣的著實不輕,一句話說完,也用手撫上了胸口,像是喘不上氣來一樣。
見狀,鐘朵朵頓時就慌了,擔憂父親之下,更是連連說道:“爹,女兒真的知道錯了,您彆生氣了……”
而蕭遠,則是忙拱了拱手,道:“伯父,小妹隻是與我開玩笑的,根本無傷大雅,您千萬彆放在心上。”
聽到這話,鐘父望向了蕭遠,緩了幾口氣道:“賢侄啊,都怪老夫教導無方,小女如此忤逆,讓我如何麵對你啊。”
“哎呀伯父,我與小妹,真是玩笑之間,當初在秦州,沒少如此,我們關係好著呢!”蕭遠說著話,也朝鐘朵朵道:“是吧鐘朵朵?”
“嗯嗯!”後者連連點頭。
“這……當真如此?”鐘父有點沒反應過來。
“真真切切。”蕭遠含笑說道。
“那……”鐘父納悶了,頓了頓之後,卻是又瞪向了鐘朵朵,訓斥道:“那也不能如此無禮!一個女兒家,成何體統!”
“是,女兒知錯……”鐘朵朵鼓了鼓小嘴,這會兒彆提有多老實了。
接下來,免不了又是一番嚴詞厲訓,等好不容易將此事揭過,出得大廳之後,鐘朵朵是忍不住用小手拍了拍胸口,暗呼了口氣。
繼而轉頭看向了蕭遠,笑嘻嘻道:“剛才多謝啦!”
蕭遠無語的看了她一眼。
剛才在裡麵,見她認錯,一副怯弱委屈的模樣,眼淚汪汪,那真叫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