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有什麼用?”
飛馬莊的糙漢子哪懂憐香惜玉。
明晃晃的刀刃架在女弟子們如天鵝一般白暫的脖頸上,用儘威脅,逼迫照心宗說出原委。
照心宗有苦難言,女弟子們紛紛抽泣。
場麵一度十分淒苦,飛馬莊扮儘了反派。
“大人,不管一管嗎?”
府軍中的小夥子血氣方剛,心中正義感爆發。
但軍令如山,駐紮臨仙膳的府軍裡,曹肅是校尉,是最高長官。
所有人都得聽曹肅的軍令。
無曹肅軍令,無人動手。
“既沒殺人,也沒放火,何須多管?”
曹肅還沒說話,身邊的羅藝便一板一眼的嗬斥。
軍士聽了之後,啞口無言,隻得退下。
飛馬莊統領是個黃臉漢子。
他們注意到曹肅等人遠遠看著此處。
對於府軍高手,還是比較忌憚的。
“府軍在搞什麼?”
黃臉漢子看不懂曹肅等人的行徑。
也不再去想府軍的事情,把精力投放到盤問照心宗身上來。
照心宗的弟子一個個被迫接受盤問。
“憑什麼搜我的身?”
片刻之後,照心宗為數不多的一名男弟子憤然拔劍。
原是飛馬莊的漢子非要搜身,惹來不快。
都這樣了,還敢反抗?
飛馬莊漢子也怒了,拔刀相對:“你們掌門都躺了,你還想站著?”
“你!”
男弟子被說的啞口無言。
“彆廢話了,老實點!”
飛馬莊漢子一巴掌拍中了男弟子的手腕。
男弟子手腕吃痛,抓不住手中長劍。
長劍“哐當”一聲,落在了廣場的青石板上。
遠處曹肅等人看了,俱是無語。
照心宗的男弟子,多少也有些娘了。
這還費什麼話啊,直接上去乾就完事了。
“走吧,不看了。”
曹肅扭頭離開。
府軍的軍士跟在他的後麵。
離開了樵雲閣廣場。
.........
數日後。
平城。
四方武者彙聚。
人一多,城池就變得熱鬨起來,生意也更好做了一些。
戰爭的硝煙還未徹底散去,此地竟然就迎來了一波經濟複蘇。
與新來的校尉換班後,曹肅便率領府軍返回城北大營。
整個街道上,到處能看得到各式各樣的武者。
有不少的力境高手出現,但更多的還是氣血武者。
“昨天晚上,有兩夥人在城中械鬥。”
“聽說是通州的武者和靈州的武者打了起來,靈州的武者說通州的武者是沒骨頭的軟腳漢,而通州的武者則說靈州的武者窩囊慫包。”
“兩方人馬打得不可開交,還是死了好幾個氣血武者。”
李離和曹肅一同走向城北大營,街上放眼一看,有許多的陌生麵孔。
“王將軍說了,這些武者的事情,不用多管,前提是監督他們在一定範圍內活動,不可以傷到平民。”
“最近的宿衛壓力很大,兄弟們都被抽調到城中巡防。”
兩人正說著,便遇到了一大波的武者經過。
這些武者都身穿統一的黑色勁裝,腰掛長劍,顯然是同一門派。
武者們也看到了曹肅李離等人。
曹肅穿的是府軍製式玄甲,內罩青色長袍,腰懸一柄府軍寒刀。
他身材魁梧,目光銳利,一看樣子就十分不好惹。
江湖武者微微色變,側開身位,讓出道路。
曹肅感到驚訝,對方好像很識趣。
“哎,你們不就是那靈州的浮影劍宗嗎?”
李離恍然說道,道出了這些武者的來曆。
為首一人露出苦笑:“這位百夫長大人,浮影劍宗吳生平有禮了。”
吳生平是個看上去半百歲的白胡子老頭。
昨日和通州的武者做過一場,浮影劍宗弟子們身上多是帶了傷,如今在平城中的策略,以低調為主。
曹肅心中一動,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吳生平看向曹肅,靠近了之後才感覺到,曹肅身上的氣勢更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