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兩人沒有動手,似乎正在閒談。
不過隔著很遠的距離鐘鳴是聽不見的。
“鐘先生,這邊。”
袁青山帶路,兩人走過幾道升降裝置後來到了人山人海的大露台上。
鐘鳴放眼望去,這兒比剛才講堂裡的人還要多。
而且他從中看到了不少熟麵孔,很明顯是剛從講堂出來就跑到這兒來了。
他原以為這群從異界歸來的超凡人類應該是一個個高高在上的模樣,後來在講堂中見過的那些鑽研修煉和理論知識的超凡者已經讓他感到陌生了。
何況現在……
這些人此時此刻的模樣……
他想起了自己去年去看的一場足球比賽。
雖然龍國足球依然摳腳,但不妨礙他感受到現場球迷的熱情。
他身旁的這些“觀眾”,也像那般平凡。
在眾人矚目的地方,阮望掰掰手指,做著賽前的熱身動作,一個黑色影子忽然出現在場上,正是那位燕尾服主持人。
阮望是認識他的,不如說還很熟。
他叫張問寒,是一位五階魔法師,目前的藍星身份是一位聞名全球的“魔術師”。
他很有口才和表演的天賦,在調動觀眾熱情這點上無人能出其右。
再加上他那一手神秘莫測,無人能解密的“魔術表演”,讓他成為了當之無愧的“魔術之神”。
不過,觀眾以為是魔術表演,其實他是在表演魔法,這算不算是騙,就不好說了。
“擺渡人先生,請問對於本次活動,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阮望接過一個類似話筒的設備,想了想說道“買我贏,就這樣。”
“對了,這次活動報名的一共有多少人?”
阮望順口問道。
總不可能是全員參賽吧,有那個本事能和自己掰掰手腕的人可並不多。
“唔……”
張問寒抬起手腕,點開程序看了一眼。
“現在報名的有122位,不過請放心,這次活動並不是強製參賽的,實際會上場的肯定沒這麼多。”
“嗯?這個報名活動在哪,我怎麼看不到,我可是群主哎?”
阮望翻了翻群功能,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呃……這不是考慮到要給您一個驚喜嘛,所以稍微做了點保密工作。
看來是有g在搞鬼。
阮望癟癟嘴,自己的群主權限不太頂用啊。
“好了,”小胡子主持人一個跨步跳到場上另一位參賽選手的身邊。
“您好,希斯卡娜小姐,作為本次活動的組織者,也是第一位挑戰者,您有什麼挑戰宣言嗎?”
希斯卡娜本來是不想親自上場參戰的。
她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她也深知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但是當阮望去到擂台上後,全場忽然開始齊聲高呼“希斯卡娜!”。
壞了,這可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了。
希斯卡娜的臉皮被瞬間擊破,不得不成了這領頭羊。
她接過話筒,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足夠惡毒的狠話。
最後隻憋出一聲“哼!”
引來嗚嗚喔喔的全場歡呼!
主持人退場,意味著這場較量正式開始。
“希斯卡娜,我們有多久沒有打過架了?”
阮望笑吟吟道“上一次好像還是在我接你上船的時候,好像有一年了吧。”
希斯卡娜哼了一聲,從袍子裡把那根長長的水晶魔杖扯出來。
“廢話真多,你不動手我可要揍你了!”
瞧著少女那張氣鼓鼓的臉,阮望失笑。
他道“那好吧,如你所願。”
“今天可能要打車輪戰啊,為了節省體力我也隻能全力以赴了……”
希斯卡娜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
這個壞家夥在說什麼?全力以赴?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以前隻是跟你們玩玩,現在我要開掛了”嘛!
希斯卡娜周身亮起數十道環形法陣。
哪怕沒有激發,濃鬱的魔力波動也讓周身的土石四散飛射。
麵對氣勢如虹的希斯卡娜,阮望笑笑,他撚起左手,打了個響指。
一根烏紅色的木棍出現,落在了他的右手上。
木棍不是很長,大概一米四五,一端杵地的話隻能到阮望手肘上方的位置。
它就像一根剛從樹上折下來的新鮮樹枝,不是很直,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有幾個像是樹木自然生長時形成的小疙瘩,距離末端二十多厘米的地方有一段向著斜前方長出來,斷掉的一截殘枝,像是劍柄上的劍鐔。
而且在那像劍鐔一樣的斷枝上,竟然長著一顆紅白色的花苞,花苞小小的,卻散發著一股生命的活力。
真是一根絕世好棍!
若出現在鄉村孩童的手中,方圓二裡內所有的油菜花都會失去花骨朵,堪稱名副其實的村好劍。
這木棍就是阮望的“武器”了,其名為“刻舟”。
彆看它其貌不揚,卻是實打實的神器。
不但兼具敲、打、刺、捅等物理打擊能力,更有靈能回複、術法威力增幅、快捷施法等多種實用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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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望取出武器後,朝希斯卡娜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