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章—往事其四/旭光_漂流25年後,我成了擺渡人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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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章—往事其四/旭光(1 / 2)

阮望是名穿越者。

他本是一個生活在地球都市的普通人。

在一場不知緣由的穿越後,當他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成為了一艘客船的船客。

那船通體木質,古色古香的舫船樣式中帶著些烏木的紅色。

作為一個對古代曆史和文學沒有絲毫興趣的人來說,阮望很幸運,他其實並沒有穿越到古代世界,不過當他推開窗時,傻眼了。

木船不是行駛在江河或是湖泊,而是在無垠黑暗的虛空中。

這裡是虛無的世界,萬籟俱寂,分不清上下左右,四下瞧不見一顆星辰,唯一的光源來自船上的燈。

這究竟是某處密閉空間還是宇宙之外呢?阮望不得而知。

幸運的是,他並不孤單,雖然緣由不同,但船上其實另外有兩位同行的船客。

其中一位便是現在作為他的“老師”,指導他修行,並自稱為“神明”的男人——啟明。

另一位是一個有些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神秘男人,名叫洪遠。

洪遠性格冷漠孤僻,對阮望這位新船客的態度不置可否,既不歡迎也無敵意,交流更是寥寥,阮望和他一年說的話估計不及與啟明一天的多。

因此即使相處多年,阮望對他也是知之甚少。

阮望初來時人生地不熟,但仰賴於他的社交牛逼症,以及好心人啟明的熱誠,他很快與兩人熟絡了起來,就連冷麵男洪遠也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

至於名叫哀歌的少女,是在阮望踏上修行之路後,某次修煉精神感知時在虛空中意外發現的。

本著相逢即是有緣,或是熱衷於撿垃圾的習慣,熱心市民阮先生將她撈了上來。

剛上船的時候,她還是一團被黑布包裹著的沉睡生命,似乎是處於某種被封印的狀態,在阮望請啟明將她喚醒後,才大變活人,成了全船最可愛的美少女。

多嘴一句,少女如今身上的黑裙就是由她的“伴生黑布”裁裁剪剪改來的,這還多虧了阮裁縫的一雙巧手。

和沒日沒夜活蹦亂跳還能保持好心情的阮望不同,少女不知道是被丟到這個世界已經太久,還是本身就不太聰明。

當阮望喚醒她的時候,這家夥渾身臟兮兮的,反應遲鈍,有限的交流隻限於阿巴阿巴(o﹃o)。

於是“阿巴”成了她的小名。

好在這鬼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阮望用了兩年的時間和她混了個臉熟,又用了三年時間才幫助她重新獲得了能與人正常溝通的能力,又十年之後,他們才終於算是朋友了。

在此期間,阮望常常感歎,同樣是長生種,在時間觀念上真是天差地彆,啟明那種自來熟似乎才是特例。

隨著哀歌漸漸地變得靈動,阮望嘗試過詢問她的身世,可惜少女的cpu都過熱了也隻能想起自己的名字。

——哀歌。

阮望覺得“哀歌”這個名字一聽就很有故事,但他還是更習慣叫少女“阿巴”。

……

船中無日月,但阮望作為修行者,對時間流逝還是有把握的,若是算算,自他降臨於此,到如今已經過了有二十五年了。

真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總之,這就是阮望迄今為止的穿越者生涯。

既不刺激也不熱血,不夠蕩氣回腸但還算有趣。

每天上上課練練功,指導哀歌讀書寫字,拉著啟明吹牛皮,偶爾去洪遠的房間要幾本書看,生活平靜而充實。

這艘船就像一個小家一樣。

至於他為什麼會被卷入這趟神秘旅程?

洪遠說這是他的“厄運”,啟明則給出了相反的回答——幸運。

歸根到底,運氣問題……

但若是問起這趟旅程的緣由和旅途的終點,兩人就都開始講謎語了。

什麼“命運”“希望”之類阮望聽不懂的東西把他砸得暈頭轉向。

或許謎語人是高手的通病吧。

當然,有時候阮望也會懷疑,自己是否真的了解這幾位“家人”呢?

就如同他在不久前才得知某個老東西其實是所謂的“神明”。

也如同現在——

“怎麼樣,這個故事可還行?”

啟明請聽眾點評。

“……”

阮望拒絕打分。

“後來呢,後來怎麼樣了?”

哀歌的笨蛋腦袋甚至沒有聽出來自己也是故事中的一員。

啟明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對上阮望質疑的眼睛,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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