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希斯卡娜,早上好呀!”
回到九田的第一件事,阮望就逮住了趴在窗口發呆的希斯卡娜,上樓去狠狠薅了一把。
“咦,你這邊的頭發怎麼斷了一撮?”阮望手指搓著那截斷掉的紅發,好奇道。
“臭阮望,要你管。”希斯卡娜甩了甩頭,一個鞭腿給阮望從二樓踢下去了,“你還是快回家去吧,彆讓哀歌小姐等急了。”
“阿巴在等我?”阮望平穩落地,問道,“啥意思?”
希斯卡娜努了努嘴,屑屑地說道“你回去就知道了。”
“嘖,神秘兮兮的。”阮望不由得奇怪。
明明阿巴和希斯卡娜是一點交情也沒有,怎麼幾天不見,她們好像熟絡了不少?
他往家裡走去,回去的路上又順路將兜裡的龍血石給有需要的人分了點。
於是,又有好幾個人讓他快些回去。
說法竟和希斯卡娜差不多……
“阿巴這妮子,這幾天乾啥呢?”抱著疑惑,阮望到了家門口,推開房門。
一進門就看見哀歌蹲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茶幾上的小盒子。
她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
身上的裙子又換了個款式,很明顯是星火的手筆,臉上沒有化妝,回歸了素顏的模樣,一頭墨色長發被發帶束著,在腦袋右邊紮成了偏馬尾。
她似乎沒有發現阮望回來了,非常專注地盯著桌上的盒子,一動不動。
阮望瞧出不對勁,他躡手躡腳來到少女身後,伸手拽住她頭上的發帶,輕輕一捋。
柔順的頭發披散而下,將她的後頸蓋住。
但……像是被剪刀截肢了似的,她左側的頭發肉眼可見的短了一大截,最短的地方隻到頸下。
哀歌察覺到了,她身體猛地後仰,抬起頭來看著阮望。
“阿巴,你的頭發怎麼回事?”
阮望手指輕輕撫過她發絲斷裂的地方,柔聲問道。
“剪了。”哀歌誠實回答。
阮望笑了笑,摸摸少女的腦袋,坐到她旁邊。
他看向桌上的盒子。
“這是給我的嗎?”
“嗯嗯,你快戴上!”
哀歌一把抓過盒子,小心翼翼地塞進阮望手裡。
“老板,你可算回來了~”星火手裡拿著個平板電腦,踩著拖鞋從樓上溜下來。
她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躺,頭枕在阮望腿上。
“你再不回來,我可要禿了!”少女抱怨道。
阮望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盒子打開。
裡麵躺著一串黑色的手環,約一指寬,紋路細密而精致,像是由純黑的水晶絲線編製而成。
“同心之誓?”阮望有些吃驚。
這手環與小白借他的同心之誓外觀非常相似,隻是顏色深黑,花紋不同,沒有那些密密麻麻的同心結。
他將手環拿起,發現外側編織著三朵花。
像是院子裡開著的春梅,一朵深黑,一朵灰白,一朵彩色。
“原來同心之誓是用頭發編成的麼?”阮望笑了。
“嗯,小白教我了。”哀歌點點頭。
阮望哭笑不得,他算是知道為什麼哀歌的頭發缺一截了。
他摸摸少女的腦袋,溫柔道“小笨蛋啊你,也不知道找個專業點的理發師。”
哀歌將腿抱起來,嘟囔道“短了不好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