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一揮手,手下人全部都跳了出來,把蘇晨陽,冉染和嶽安給團團包圍了。
“都不準動……”
冉染猛地咽了口吐沫,左右看了看。
我去,蘇晨陽是個瘸子,嶽安是個重症病號,隻有她是個正常人。
而她這個正常人又背著包袱,拖著行李,懷裡還揣著她所有的銀子。
冉染很不爭氣的差點給跪了。
蘇晨陽和嶽安雙雙擋在冉染的前麵,一個人拿刀,一個人拿劍,目漏寒光。
隻聽嶽安厲聲嗬斥“吳大,我勸你還是趕緊繳械投降,王爺已經調查到祁州知府楊智身上了,你若是頑抗到底,最終隻有死路一條。”
“若是你現在成為揭發楊智的證人,我還可以在王爺麵前替你美言幾句,至少能保你不死。”
此時的吳大還真是自大的很,叉腰狂笑。
“笑話,就算是查到楊大人身上又能如何,王爺也是要講證據的,咱們楊大人的女兒可是太子府上的夫人,小小的王爺也是太子的對手。”
冉染此時才知道,祁州知府楊智竟然還有這樣的靠山,那麼也就是說,楊智那些貪汙的賑災銀糧最終都到了太子的府上?
可是太子啊,未來的皇上,這麼做豈不是等於自掘墳墓。
嶽安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過是個不入流的侍妾,你以為太子當真會為了他與陛下反目,醒醒吧,趕緊投降,饒你不死。”
吳大再次仰天大笑,麵目猙獰“隻要你死了,他死了,一切證據都沒有了,我們還怕什麼。”
“對了,這位小娘子可得給我們留下,聽說她的醫術出神入化,嘿嘿,正是我們大人需要的。”
說完,吳大朝手下一抬手,目露凶光“把他們倆個給我殺了,小娘子給我抬走。”
吳大的手下眾多,叫喊著衝了過來。
冉染從袖兜裡抓出一把癢癢粉,朝蘇晨陽和嶽安喊道“閉氣,讓開。”
一把粉撒了出去。
冉染拉著蘇晨陽的輪椅一直退到門裡頭,嶽安‘啪’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我背著晨陽,咱們從窗戶走……”
冉染點點頭,嶽安的傷口已經結痂,隻要不是太用力,應該沒事。
“你們小心。”
嶽安背著蘇晨陽從窗戶躍了出去。
冉染這邊也手腳麻利的踩著輪椅翻了過來。
再看前院吳大這些人,但凡是聞到癢癢粉的,都在哀嚎,身上癢的不行,有的都抓爛了,再也顧不上追人。
嶽安背著蘇晨陽走了沒有多久,跑到村口的時候,冉染累的喘氣。
“彆,彆跑了,他,他們不會追來了。”
嶽安把蘇晨陽放到一塊大石頭上,他倒是氣不喘,體不虛的“為啥?等他們不癢的時候,不就追來了,我們還是趕緊跑吧。”
冉染很是無奈,係統裡的癢癢粉有兩種,一種是惡作劇用的,癢個十來分鐘,用水一衝就好了。
另外一種是毒,癢到了骨子裡,直到把肉給撓爛,露出白骨,骨頭也發癢,一直撓一直撓,越撓越癢,至死方休。
冉染原本隻是想用第一種,可是,剛才她發現,她拿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