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陽一把掀開圍賬,將冉染輕輕得放在床上。
隨即動作輕柔又熟稔得退去冉染身上水芙色的收腰長裙。
又退去那繡著大紅色牡丹的粉色抹胸小肚兜。
直到露出那如陽春白雪一般的冰肌玉骨。
蘇晨陽動作輕柔,翻身將冉染輕輕得壓在身下。
蘇晨陽那寬大又健碩的肌肉緊緊得貼了上去,窗外寒風陣陣,卻吹不動樹枝上的白雪。
冉染禁不住得發出微弱嬌柔的聲音,窗外漫天雪花飛舞,屋裡一室旖旎。
終於,蘇晨陽長出一口氣,大汗淋漓。
“藥還在爐子上那,我去看看。”冉染還惦記著傷患。
誰知剛坐起來,就被蘇晨陽給攔腰摟了回去“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又是中火,至少需要一個時辰,咱們再來……”
冉染都無語了,以前倒是沒發現,怎麼現在蘇晨陽這麼愛吃醋啊。
蘇晨陽的占有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難道是彆人總說他吃軟飯。
冉染有些心疼蘇晨陽,被人指指點點,竟然什麼都沒跟她說過,還處處維護她。
蘇晨陽其實並不差,隻是冉染太優秀了而已。
窗外的雪下了一波又一波,終於停了下來,整個世界都成了銀色。
銀裝素裹,分外妖嬈。
蘇晨陽挑了挑劍眉,帶著壞笑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了?再惹我,我可是又要把你就地正法了的!”
冉染感到不解,自己跟徐青又沒有什麼,也不知道這蘇晨陽無緣無故吃的是哪門子醋啊。
可是想到徐青,冉染還是滿腦子的疑問。
“你說,徐青不是去京城了嗎?怎麼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啊?”
蘇晨陽猝不及防得低頭,用自己的嘴堵住冉染的嘴。
狠狠得蹂躪了一口,才肯放開。
“在床上不準說彆的男人。”
這貨是怎麼回事?
這不就是閒聊嘛。
怎麼這麼大反應?
難道還在為以前說他不能人事的事吃醋?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啊。
可是,這能不能人事,彆人不知道,我不是知道嘛
況且不是已經都試過了嗎?
技術很好的嘛。
想到這兒,冉染竟一時沒忍住,忍不住笑出了聲。““你在笑什麼?”
蘇晨陽皺著眉頭問道。
冉染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隻是害羞得將頭埋進了蘇晨陽的胸口前,雙手還在不老實得來回摩挲。
其實蘇晨陽吃醋生氣,無非是因為,那時候,徐青趁著冉染和他和離,想要打冉染的主意。
不過冉染現在的心,全心全意得都在蘇晨陽身上。
那個徐青是半點機會也沒有的。
可是想到追殺徐青的那些黑衣人,冉染總覺得有些眼熟。
“蘇晨陽,你有沒有發現,今天追殺徐青的人,咱們好像在哪兒見過?”
蘇晨陽冷哼一聲“咱們從祁州回來的時候,就是他們,其中幾個我見過,還交過手,剩下的應該都是一夥的。”
那些人是什麼人?冉染還沒有查清楚,沒想到又追殺徐青?
“徐青到底進京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