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等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秦浩東本想找個合適的時間好好和餘笙聊一聊，但餘笙著急出差，他就想著等她回來。
“什麼話現在不能說？”餘笙很好奇。
“就想等你回來……”秦浩東低頭，再次開口。“回來那天給我發消息，我去機場接你。”
“有娜娜和程驍和我一起，你去接機？”餘笙覺得秦浩東有心事，但她不想問。
“程驍也去？”秦浩東蹙眉，一瞬間連早飯都不想吃了。
“他是我的學徒兼助理，我不帶他去，我帶你去？”餘笙倒是覺得早餐很不錯。
“我從華夏辭職，跟你學攝影吧。”秦浩東視線灼灼。
“身無分文的人，有錢賠付華夏高額的違約金嗎？”餘笙不想打擊秦浩東。“何況，你這審美……乾不了攝影這一行。”
“我的審美怎麼了？我審美不行還喜歡上你。”秦浩東不服氣。
“你那是喜歡上我。”餘笙歪頭，半撐著腦袋，笑的格外勾人。
秦浩東倒吸一口涼氣，這倒是也沒毛病。“姐姐……你學壞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餘笙挑眉。
……
出發去山城，餘笙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
海城和山城距離不算太遠，飛機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
程驍從上飛機開始就沒說話，但又像是憋著一口氣。
餘笙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心不在焉，下飛機連攝影包都差點忘記拿。
“生病了？”餘笙蹙眉問了一句。
程驍趕緊低頭道歉。“對不起餘笙姐……”
餘笙也沒有多想，讓娜娜幫忙檢查隨身物品，然後下了飛機。
“餘笙姐……我能，問你一個私人問題嗎？”上車之前，程驍鼓足了勇氣問出口。
“嗯。”餘笙點頭。
“你和秦浩東……”程驍緊張的問出口，隨即擺手。“姐姐，我沒有監視你的意思，今天下樓我隻是恰巧想從後麵走，就看見你和秦浩東一起下樓，你們……是談戀愛了嗎？”
餘笙沉默了片刻，她和秦浩東被程驍看見了。
解釋？要怎麼解釋？說他們不是談戀愛，隻是成年人之間的相互慰藉？
頭疼的笑了一下，餘笙點了點頭。“嗯，是。”
程驍的心瞬間被揪了一下，明亮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濃鬱的悲傷。“餘笙姐，你了解那個秦浩東嗎……他，你看上他什麼。”
程驍一開始以為餘笙喜歡許城陽那樣成熟的男人，所以他的年齡會是短板，他每天都在努力讓自己在餘笙麵前看起來成熟穩重……
可餘笙，卻選擇了和他相同年齡的秦浩東？
因為對方年輕？還是因為家世背景？
餘笙……不是那種人。
幾乎不用多想，程驍就認定，餘笙是被秦浩東騙了。“他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玩兒心很重，姐姐他不適合你。”
“而且……他和很多人都糾纏不清，姐姐你被他騙了……”
餘笙見程驍急的快要跳腳了，笑著問了一句。“程驍，在你眼裡，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是為了什麼？”
程驍愣了一下，無法回答。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有很多種原因吧，喜歡，但還不到負責的地步，或者隻是想要玩玩兒。
“成年人的世界，彆把一切想的都太當真，我是不婚主義，和誰在一起，對我來說沒有太大區彆。”
餘笙清醒的說著她和秦浩東的關係。
“那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也一樣？”程驍沉默了很久，抬頭看著餘笙的眼睛。
餘笙被程驍單純卻倔強的眸子盯的心口發緊。“如果哪天我和秦浩東斷了，倒是不介意是你。”
無論和誰在一起，她都是為了消遣，不會動真感情。
那和誰在一起，對她來說區彆不大，隻要對方乾淨，簡單，不會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