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李莉鬆開劉總。“那……劉總給我一晚上的時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您看行嗎？”
“這有什麼好考慮的。”劉總蹙眉，想要強迫李莉答應。
“劉總，心急吃不了熱粽子，您是喜歡這種調調，還是喜歡女人乖乖臣服啊？”李莉笑著問了一句。
劉總揚了楊嘴角，料李莉也想不出彆的辦法，最終也隻能妥協。“行，彆讓我等急了。”
“嘭！”一聲，房門被推開。
程毅呼吸不穩的站在門口，臉色很難看。
很顯然，他來的匆忙。
“劉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新時代傳媒的總負責人，程毅。”李莉愣了一下，還是麵不改色的介紹。
劉總顯然有些不悅，哼了一聲。
“今晚的星光盛宴還有三個小時，餘總讓我來問問，什麼時候回去。”程毅沉聲開口。
劉總看了眼時間，確實不早了。
拍了拍李莉的肩膀，曖昧的笑了笑。“好好想想。”
“劉總慢走。”
李莉陪著笑，把人送走以後，一秒變臉。
嫌棄的走進洗手間洗了洗手，李莉靠在門口。“你怎麼來了？”
“這個項目現在我負責。”程毅臉色不是很好。
“我不幫你，你怎麼搞定這個老油條？”李莉笑著問了一句。
“你就是用這種方式搞定合作？”程毅顯然在生氣。
李莉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不然呢？”
“喝了多少酒？”程毅感覺李莉有些喝多了。
“看見桌上的白酒了嗎？那混蛋就是來灌我酒的。”李莉擺了擺手。
“用這種沒有尊嚴的方式談合作？”程毅扯住李莉的手腕，把人拽到身前。
“像我們這種沒有背景隻憑本事的人，那就得先跪著把錢賺了！你隻有把錢握在手裡，你才有資格站著做選擇，懂嗎？”李莉甩開程毅的手腕。“你不會還天真的以為憑本事就能捍衛尊嚴吧？這個社會還沒教會你嗎？尊嚴是建立在金錢之上的！”
她李莉一步步走到今天，在這個圈子裡虛與委蛇，處處逢迎，為了什麼？
程毅站在原地看著李莉，眼神很複雜。
李莉走了兩步，有點頭暈。
“你喝多了……晚宴就先彆去了。”程毅下意識上前，將李莉拉到懷裡。
“那不行。”李莉搖頭，看時間。“我車上有醒酒藥，我在車上睡兩個小時，一個小時化妝收拾，足夠了……”
“為什麼要這麼拚？”程毅不是很能理解。
李莉笑了笑，仰頭看著程毅。“因為……我討厭的人混的比我好，我不服氣。”
“李莉！”程毅蹙眉。
李莉站直了身子，臉上的笑意消散。“因為我想有尊嚴的活著。”
有尊嚴之前，總要有個過程。
她和餘笙一樣，都是咬著牙，憋著那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