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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倒是有點像是長輩對小輩說話的口吻。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一輛灰白色的依維柯緩緩駛入了工地。
車子挺穩,一個老者麵帶焦急神色的從車子上麵下來,真是考古局的教授,蘇明勇。
他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連夜啟程帶著助手就趕到了這裡,第一時間保護現場。
“蘇教授,人已經被我們控製起來了,多虧了這小子,不然還真說不定會出什麼意外。”
“這幫犯罪分子,實在是太狡猾了。”
國字臉警察看清了車上的來人,開口打招呼,還不忘向明勇解釋,指了指自己身旁的陳川。
“嗯,小夥子,很不錯,我代表考古局,感謝你為保護文物做出的貢獻。”
蘇明勇的心思此刻全都在出土的文物,草草打量了一眼陳川。
一番勉勵的話語說完,就又神色匆匆的指揮起自己帶來的工作人員“大家抓緊時間,先判斷墓葬年代。”
“那個,蘇教授,這個墓據我判斷,應該是明代的土司墓。”
陳川將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
不光國字臉警察愣住了,蘇教授也是停下來手頭工作,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陳川。
其中就以國字臉警察為最,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著陳川,有點像是打量犯人的意思。
無他,人家蘇教授都還不能判斷墓葬年代呢,你倒好,不光判斷出來了,甚至連墓主人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咳咳,彆誤會,我自己就是一家古玩店的老板,平時對這方麵東西比較感興趣。”
陳川乾咳了一聲,連忙解釋。
要是被誤會成了盜墓賊,那真的樂子大了。
“你仔細說說,何以得出這個結論。”
蘇教授一揮手打斷了其他人,示意讓陳川說出自己的結論。
既然已經多嘴了,現在不解釋清楚,反倒不行了,陳川心裡苦笑一番,之後才緩緩開口“答案就在這出於的銀燭台上,蘇教授,您仔細看,上麵製文裡是不是有一段乙卯田都統司公用。”
蘇明勇沒有答話,第一時間帶上手套,從助手手裡接過了銀燭台,打著手電仔細觀察。
臉上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變化。
先是錯愕,再是震驚,嘴裡一連道了三個好字。
將銀燭台放下,也終於在這時,他抬起頭,認真的上下打量了一圈陳川。
有些不敢相信,陳川的年紀居然這麼年輕。
“這串製文什麼意思啊,憑這個就能判斷墓葬的年代?”
一旁的小助手,臉上露出迷茫的神色,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
這一問不要緊,差點氣的蘇教授吹胡子瞪眼“一個兩個,平時趾高氣昂的尾巴快要翹上天,卻連這麼基礎的東西都能忘掉。”
“小陳,你來給他們解釋。”
蘇明勇怒極,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學生。
不知為不知,能不恥下問,到也算是可以了。
該解惑還是要解惑的。
隻不過,蘇明勇這個時候卻對陳川起了興趣,當下就把這個機會給了陳川。
“在公元13世紀二三十年代到五六十年代的時間跨度裡,乙卯指的就是公元1255年。”
“也就是說這件燭台的鑄造時間是公元1255年,而有關於墓主人的身份,這段製文的後半段,也說明了。”
陳川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解釋起來。
“古代的通訊交通,都十分落後,在這種背景下,中央集權對於邊遠地區的控製力往往不足,這樣一來,山高皇帝遠的,就有一些勢力選擇了獨立,脫離國家管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