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各方雲集福建,張三豐、沈萬三現身!_爭名奪利朱棣徐妙雲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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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各方雲集福建,張三豐、沈萬三現身!(1 / 2)

皇宮。

禦書房。

朱元璋拍了拍擺放在麵前的酒壇,餘光瞥了眼藍玉、沐英,“你們去一趟土橋村,還給咱帶回一壇酒?”

兩人去土橋村,讓方孝孺做向導。

還帶上夏時敏。

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二人的行為,讓他很高興。

藍玉當初多麼敵視老四,多激進?

其行為,他表麵上沒說,心裡一度恨得咬牙。

老四就算被貶為庶民,扔到土橋村當農民,那也是他朱元璋的兒子。

即便當時他有意讓老四當反麵典型。

藍玉的行為也太過了。

隻是當時不方便出手。

首先,老四並未受傷,反而藍玉差點丟了命。

其次,當時他若出手懲處藍玉,會給外界釋放一個信號,他並不是真的想懲處老四。

……

可藍玉這樣一個對老四,最為激進的標兒支持者。

現在都想方設法,想和老四搞好關係。

想替標兒籠絡老四。

讓他十分激動。

或許,他設想中標兒和老四配合,未必沒有成功可能性吧?

隻要越來越多人,像藍玉這樣轉變……

朱標站在旁邊,見朱元璋誇讚藍玉,也很欣慰藍玉的改變,含笑詢問:“永昌侯,這酒是土橋村百姓釀的?”

“是。”藍玉點頭:“不過,陛下、太子爺絕對想不到,這酒是用什麼釀造的。”

藍玉故意賣關子,引起朱元璋、朱標好奇。

微微挑眉,看著藍玉。

“玉米秸稈!”

朱元璋、朱標驚訝之色一閃而逝,朱元璋好奇詢問:“給咱說說。”

玉米秸稈?

這不是喂牲口、燒火、堆肥的原料嘛?

怎麼還能釀酒?

他可是當過農民的,就從未聽說過,莊稼秸稈還能釀酒。

藍玉、沐英,你一言我一語,當即把土橋村所見所聞講述給朱元璋。

朱元璋、朱標越聽越驚訝。

自從老四離開土橋村這幾年,大家就再也沒有關注過土橋村。

畢竟,這麼多家國大事,誰有精力會在意一個小小村莊。

眾人以前關注土橋村。

其實是關注,有朱四郎的土橋村。

“這才兩三年時間吧?土橋村家家戶戶都蓋上了紅磚瓦房?”朱標驚訝看著藍玉。

很是自責。

他失職了。

方孝孺就是他的人。

還是江寧縣令。

並且經常和土橋村村民打交道。

這些方孝孺肯定知道。

隻是,他不關注,方孝孺肯定也不敢用這種瑣碎小事打攪他。

藍玉二人認真點頭。

朱元璋吩咐宮女:“去,取幾個杯子來。”

他要嘗嘗玉米秸稈釀製的酒。

片刻後。

朱元璋、朱標各端著一杯酒仔細打量,酒液清澈,酒花漸漸消散,濃鬱酒香撲麵而來。

應該和高粱釀造的酒差不多。

與米酒不同。

北方這種高純度烈酒在民間已經很普及了,南方還更多喜歡喝米酒。

軍中對烈酒的需求量也很高。

犒賞將士們。

亦或是戰後治療。

可以說,土橋村這項發現價值很大。

隨著玉米種植普及,玉米秸稈肯定不少,玉米秸稈釀造的酒普及,一定程度,可以節省很多糧食。

糧食沒有拿去釀酒。

市麵上流通量就增加,更多城內人口,就能買到更低價的糧食。

……

父子二人想著心事,小抿一口,品嘗。

“不錯!”朱元璋說著,十分高興,把杯中酒一飲而儘,放下酒杯,笑道:“土橋村給咱們大明朝,立了大功,當為鄉土村社第一村!”

話中,轉頭看向朱標,“標兒,下去後,你親自寫一副字,製成牌匾,派人給土橋村送去……”

沐英旁觀著。

若有所思。

陛下金口玉言,封土橋村鄉土村社第一村。

並不奇怪。

土橋村也當得起。

可為何陛下不親自題字?

反而讓太子來做這件事呢?

他猜到了一種可能。

陛下不想百年之後,後來的皇帝,出於各種不能明說的心思,抹掉老四與土橋村這段曆史。

太子親自題字。

就是太子和土橋村綁在了一起。

抹掉土橋村。

那就是要抹殺太子!

他隱約能猜到,陛下這麼做的目的。

無論老四將來是否出走大明。

新朝每一次清除老四在大明的痕跡,都是清除老四對大明的感情。

這樣的事情多了,老四、老四的後代,對大明就不會再有感情,大明遇到困難,還會幫忙嗎?

陛下用心良苦。

可陛下為何有這種擔心?

難道陛下發現了什麼?

“另,封楊老八江寧勸農官,協助方孝孺在江寧推行鄉土村社,另外,讓楊老八他們不要小氣,把玉米秸稈釀酒法子,傳授給其他百姓……”

“作為回報,土橋村玉米秸稈酒,賜名玉酒,皇宮每年向土橋村采購部分。”

他不會白拿一群百姓的東西。

且皇宮都喝玉米秸稈釀造的玉酒。

有助於更多人接受。

他要求不高。

當玉米種植普及天下時。

天下酒水一成來自玉米秸稈就行。

單此,就可以節省出一筆,數額十分龐大的糧食,或許,就可以讓數十萬人能吃上一口飽飯。

“兒臣遵旨!”

……

翌日。

藍玉、沐英、俞同淵、宋濂、方孝孺……

一行人動身啟程。

浩浩蕩蕩的觀摩團隊伍,想低調都低調不了。

百姓議論紛紛。

“觀摩團!俺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叫法。”

“說白了,就是去福建,和燕王取經學習。都要向燕王學習,為什麼還要放燕王離開大明?”

“可不嘛,燕王離開大明,是大明的損失,也是咱們老百姓的損失!”

“俺有些期待,燕王未來領兵回朝,也不知,燕王的私兵是啥樣子?”

……

臨街酒肆。

胡惟庸、李善長師生憑窗而坐,看著觀摩團隊伍,從窗外經過,聽著百姓議論。

經過這兩年調理修養。

胡惟庸已經勉強能走路活動了。

不過,陰陽臉尚未有好轉。

隊伍走遠後,李善長收回視線,見胡惟庸滿臉陰鬱,微微皺眉,勸說道:“據說,江寧那個王老先生是位名醫,對方隻是和朱四郎交好,是朱四郎兩個學生的師傅罷了……”

這兩年內。

胡惟庸遍請天下名醫。

可就是避開江寧那個姓王的名醫。

對方可是連藍玉都稱讚不已。

這幾年,藍家人有什麼金陵郎中治不好的病,都派人去江寧請人。

藍玉新納妾室難產,差點要命。

還是王老先生,帶著朱四郎、徐大丫的女學生,蘇春曉救治的。

現在這個蘇春曉姑娘,在朱紫巷比兩年前,督查百官時更出名了。

已經有好幾家接生,請產婆同時,請這個小姑娘來幫忙。

……

胡惟庸一場大病,心態遭到太大打擊,變得太偏執了。

對方和朱四郎關係親近。

就敵視對方。

“讓你向朱皇帝請示,跟著觀摩團去福建,你也不去,你就不想知道,福建現在的變化?以及朱四郎的私兵?”

胡惟庸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恩師,太子北征滅元,朱四郎會帶著私兵回來,到時候看也不晚。”

話罷,胡惟庸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詢問:“咱們捧殺朱四郎這麼久,朱四郎聲望越來越高,太子就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真的等不及了!

可現在手中無權,又什麼也做不了。

隻能寄希望,朱標和朱四郎反目成仇。

李善長唇角笑意一閃而逝,“你怎麼知道,太子就沒變化?”

胡惟庸挑眉,緊盯李善長,迫不及待追問:“恩師發現了什麼?”

“沒有。”李善長搖頭。

他隻是換位思考罷了。

若他是太子。

他一定會堅定不移,繼續保持兄弟躬親。

但私下裡,肯定也會做點什麼。

戰略定力要有。

但戰術變化也要有!

這才是高明的立身之本。

他、劉伯溫都教過太子。

他也是太子老師。

不知,太子有沒有學到幾分,他的處事手段?

……

東番海峽。

“開火!”

一群稚嫩童聲激動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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