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部……我要見寒部……”
隆悠言死死抓住生鏽的鐵欄杆,重重搖晃。
守衛懷中抱著鋼槍,皺眉回頭看她“安分點!我們寒部忙得很,沒時間見你。”
隆悠言雙目陡然無神,忽而陰沉下臉,森然發笑。
“嗬,嗬嗬嗬……”
她抬起雙眸,眼神中翻湧著讓人難以理解的情緒。
像不甘,像仇恨,又像興奮,令人脊背發毛。
“他會想見我的……”
守衛翻了個白眼,調整好姿勢,目視前方站好。
如此瘋癲的女人,還在癡心妄想。
若不是寒部還要留著她的命當誘餌,恐怕這個白龍黨的餘孽早就要被送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了。
……
暮寒玨為了把dsarro釣出來,一直壓著餘依不讓她輕舉妄動,自己就悶在辦公室裡沒完沒了地加班。
餘依好幾天沒見到暮寒玨,電話也不怎麼撥得通,微信消息也是輪回,搞得她和彭姨兩個人像空巢老人似的。
不爽!
狐朋狗友約了個遍也叫不出來,最後乾脆陪齊升珺一起相親去了。
“彆說,你這打扮起來也挺人模狗樣的昂。”餘依拍了拍齊升珺西裝上衣上的褶皺,又幫他彆了一個胸針在上麵。
大功告成之後,餘依拍了拍手,驕傲地揚起下巴“本來是給你姐夫買的,但這兩天看著又覺得不適合他,正好,到你這派上用場了。”
齊升珺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皇冠羽翼“謝謝依姐,這得不少錢吧?”
“不貴。”餘依擺了擺手。
也就五位數。
“這回你要是相親成功了,這胸針就當成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了。”
“呈你吉言。”齊升珺裝模作樣地朝餘依作了個揖,“我和溫柏也都等著吃你跟姐夫的喜糖呢。”
“誒?說起來溫柏,最近我怎麼沒見到他?”
“哦……啊,他啊……那啥,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裡啊。”
餘依一看齊升珺這飄忽不定的小眼神,抬腿就給了他一腳。
“不知道,你心虛什麼?”餘依雙臂環抱在胸前,“你們兩個天天住在一起,他回不回家你不清楚?”
齊升珺道“他不要臉賴在我家不走,我有什麼辦法。”
說完,他推了推餘依的肩膀,“我們進去吧,希望他不在的這幾天我能順利走進婚姻的墳墓。”
餘依點點頭“也是,溫柏老給你搗亂,他要是在這你得打一輩子光棍。”
“那可不是嗎,我真煩死他了。”齊升珺笑道。
此時,咖啡廳外華燈初上夜闌珊,一派祥和溫暖。
京城近郊,溫柏身著迷彩,埋身在一堆枯葉中,手中緊緊握著望遠鏡。
聽到後麵傳來細小的沙沙聲,溫柏回過頭,露出一口白牙笑了一下。
“姐夫,你來了。”
“嗯。”暮寒玨就地找了掩體,接過來望遠鏡朝對麵看了過去,“觀察到什麼了?”
溫柏壓低聲音說“一點鐘方向和七點鐘方向,有機槍。其他方向未發現異常。”
暮寒玨微微轉動方向,找到了一個可以作為突破口的地方後放下了望遠鏡,側眸看了眼溫柏。
“這會兒倒不怕被你姐發現你出來偷吃了?”
“嗨,這話說的。”溫柏撓撓頭,“我哪回也沒怕過啊。”
最多也就是回去挨依姐捶兩下唄,又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