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就是不想撕破臉。
能夠把鄭梵音平安帶走就行。
傅景逸打量了一下周圍人的臉,摟著鄭梵音的肩膀將她帶離。
安安全全到了家樓下,鄭梵音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傅景逸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
“沒事了,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嗚嗚嗚嗚,”鄭梵音這才驚醒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我今天差點就被那個豬頭占便宜了,嗚嗚嗚好可怕原來娛樂圈真的有這種潛規則啊,我都不願意他還想霸王硬上弓,他還敢威脅我!”
傅景逸心疼地抱住她。
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一覺醒來就好了。”
“這種王八蛋就應該斷子絕孫,就應該蹲大牢!”她氣憤地說。
“嗯,他一定會有報應的,”傅景逸抿抿嘴,“我向你保證。”
鄭梵音回家後,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滿腦子都在後怕,如果今天傅景逸沒有及時到場,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她拿起手機想給賀燃夏說一下今天的遭遇,他那邊10分鐘前發了個搬磚的表情過來,語音說道:音音寶貝今天趕進度好累啊,我先睡兩個小時,明天再和你聊哦,晚安。
鄭梵音把想說的話又憋回去。
大家都是忙碌的打工人,就算給賀燃夏說了,除了安慰她他也做不了什麼,何必讓他擔心呢。
鄭梵音覺得自己真的是成長了,已經學會一個人承擔所有,而不是把自己的負擔加給彆人。
劉曼的電話突然打進來。
鄭梵音趕緊接起來。
“我聽佩奇說你今天去參加楊總的酒局了,怎麼沒帶上她?”
“楊總說私人酒局不好帶助理……”鄭梵音老實說,她也沒多想,剛好給佩奇放半天假。
“你是豬腦子嗎,”劉曼有些生氣,不過現在聽下來應該沒發生什麼,這個楊總是個什麼德行她大概也知道一些。
“沒發生什麼吧?”她語焉不詳地問,不想讓鄭梵音知道太多這些醃臢事。
鄭梵音癟癟嘴,沒說話。
“怎麼了?”劉曼有些緊張,“他對你做什麼了嗎,你現在在哪裡?”
“嗚嗚嗚,”被自己親人這麼一問,鄭梵音憋不住一五一十地都說了,“那個王總長得跟個肥膩膩的大豬頭一樣,居然還敢垂涎我的美貌,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
劉曼一直耐心地聽她說,“……是傅景逸把你帶回來的,那個楊大貴還說什麼沒有?”
原來那個製片人叫楊大貴啊,這名字可真土。
“沒說什麼了,我看他慫得很,在傅景逸麵前跟個孫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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