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活著!
辦案一場,緒清落和胡桃也算是徹底結識,一並回了往生堂。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鐘離坐鎮,無論懷著多麼糟糕的心情,隻要一踏進往生堂的大門,緒清落就感到了無比的安心和舒暢。
胡桃繼續興致勃勃地拉客戶去了,想必這位女孩子也經曆過很多,才會在這樣的生離死彆麵前表現得那樣淡然吧。
於是,邁進門檻的緒清落一抬頭,瞅見了一隻圍著紅圍脖的鴨子……
咳,或者說是一隻名為達達利亞的年輕人。
……達達利亞?
等等?達達利亞原來是往生堂的顧客?
鐘離坐在達達利亞的對桌,微垂著眸,手中端著一杯白瓷茶盞,正慢條斯理地品著茶,悠遠的茶香溢滿室內,好不悠閒。
達達利亞的神情就不如老爺子那樣自然了,有些不習慣地擺弄了一下圍在脖子上的紅圍巾,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大熱的天氣就是不肯摘下圍巾。
就像一個給了小朋友禮物後心滿意足的老爺子和被長輩給了禮物後愛不釋手的小狐狸。
瞅著那紅彤彤的大紅圍巾,兩人間的氣氛甚至泛著……一股子養生的和諧。
緒清落?
“喲夥計,你來了啊。”
注意到緒清落佇在門口甚至已經開始默默地朝後挪了,達達利亞咳嗽一聲打了個招呼,試圖解釋眼下那詭異的畫麵。
“是這樣的,璃月的事差不多結束了,今天我就要出發返回至冬,臨走前來和先生告個彆。”
“嗯嗯嗯我明白我懂的。”
緒清落嗷嗷地點頭如啄米,瞥了一眼淡定喝茶的鐘離大佬,點頭地更加歡快了。
“兩位聊兩位聊,我先撤……”
“不必,我與公子閣下交談甚久,需要交代之事想來已無遺漏。須知悠悠天宇曠,切切故鄉情,終歸是重回故土,你去罷。”
放下茶杯時,鐘離注視著達達利亞,語氣溫和又關懷。
“隻是至冬天氣極寒,此行還得照顧好自己,切莫著涼。”
達達利亞回望著鐘離的視線,突地笑了一聲,沒有高光的眼睛似乎也比平日更明亮了些。
“先生放心吧,我這可是回老家,不會凍著自己的。”
佇在一旁的緒清落……
我說什麼?我就說我先走吧?非不讓人走!
糧,好大的糧,新鮮狗糧!
達達利亞你不會凍到你自己但你會閃瞎旁邊人的眼。
緒清落無力吐槽著,一時有些感慨為什麼國崩這就回了稻妻,都不願陪自己在這群狗男男狗女女之間炫一炫。
單相思的緒清落如是說。
總歸是達達利亞與鐘離做完了最後的道彆,兩人目送高挑的青年圍著厚實的大紅色圍巾步伐飄逸又快活地走進了璃月的豔陽之下,隨後登上了前往雪國的船。
嗬,我咒你今天就中暑。
緒清落內心冷哼一聲,隨後才想起自己找神奇的鐘離先生究竟是為了什麼。
“鐘離先生,你還記得之前奧賽爾和跋掣的魂魄逃出黃金屋了嗎,我擔心他們在暗處養精蓄銳準備繼續攻占璃月,可是我最近怎麼找他們都找不到,您知道他們在哪兒嗎?”
“奧賽爾和跋掣?”
鐘離抬起茶杯,輕輕吹了吹微燙的茶水。
“不必擔心,他們已經被解決了。”
緒清落!
“不愧是帝君大佬,出手就是利落,那兩條蛇的後事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緒清落還沒拍完的馬屁接著就被還在喝茶的鐘離一聲淡笑堵住了。
“清落,如今的璃月已是人治的璃月,摩拉克斯已經沒有出現的必要性了。”
“……吔?”
緒清落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鐘離話裡的意思。
“岩神已經仙逝,而璃月港裡暗藏的危機,也是他人解決的。”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