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想殺死我!
他想做什麼?
打更人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自己還能活嗎?
“大爺!小的今夜什麼都沒看見!”
那個狗頭人並沒有說話,而是保持著詭異的沉默。
打更人額頭冒出冷汗,他後背的衣衫已經被浸濕了。
這種感覺很難受,難受的他想吐血。
那個人隻是靜靜站在那裡,卻讓他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死去。
死的悄無聲息。
恐懼在他心中滋生。
他現在寧肯對方一掌拍過來,也不願意繼續等下去。
不過就在他要崩潰的前一刻,那青衫狗頭人終於動了。
他抬起手放在了狗頭麵具上,下一刻便要摘掉麵具。
“大爺!彆!”打更人死死閉上雙眼,小聲道,“規矩小的懂!要是看到您的樣子小的就活不成!”
那狗頭人手頓了一下,確實沒再嘗試摘麵具。
他緩緩走到打更人麵前拍拍他肩膀,“兄弟,眼睛睜開吧,我沒摘麵具。”
打更人搖頭。
“看我一眼。”
打更人繼續搖頭。
“就一眼。”
打更人依然搖頭。
“宰了你。”
打更人哆嗦了一下,這才悄悄眯出一條眼睛縫。
在確定對方確實沒摘掉麵具之後他才睜開眼,爾後大著膽子卻小聲問道“大爺有何吩咐?”
“知道我是誰嗎?”
“小的不敢知道。”
“我是采花賊,江湖人稱俠肝義膽田伯光的就是我了。”
“不知田大俠需要小的做什麼?”
“這條街上住著的人裡最有權勢的是誰?”
“額應該是晉王殿下。”
“他府邸在何處。”
“最前方左手邊第一座占地最大的府邸便是。可是田大俠,晉王家眷不在府中啊,她們在封地。”
“那晉王在府中否?”
“在是應該在的,可晉王是男人啊”
“田某人就喜歡另辟蹊徑,而且越有權勢的徑越好。”
李疏鴻拍拍他肩膀,“我隻采菊,不殺人的,你走吧。”
打更人慌了,“田大俠,不知可有毒藥?就是那種小的把您的消息泄露出去就會死的毒藥。”
李疏鴻驚了,“主動要毒藥吃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他從毒素瓶中凝結出一顆澱粉包裹的維生素片遞給他,“此毒服下之後若三日內未得解藥便會九竅流血而死,你明白怎麼做吧。”
打更人鬆了口氣,他直接接過維生素片吃下,爾後問道“田大俠,人體隻有七竅,何來九竅?”
“哦,另外兩竅是你上茅房小解和大解的所在之處。”
打更人臉都綠了,不過他沒多說什麼,朝李疏鴻躬身行了一禮,爾後轉身就溜。
李疏鴻笑笑,轉身朝晉王府行去。
打更人回過頭時已不見那狗頭人的蹤影。
但他感覺在黑暗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盯著自己。
他打了個寒顫,強裝鎮定便繼續往前走。
那采花賊田伯光的事情不能說出去,也不能讓人看出他的不對來。
否則之後上麵怪罪下來,他第一個就得死,無論那晉王有沒有被采菊都一樣。
但剛走沒幾步,他臉色就更綠了。
因為在他麵前又出現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