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想殺死我!
“阿嚏!阿嚏!阿嚏!阿阿嚏——!”
連續打了四個噴嚏,李疏鴻捏捏仍舊發癢的鼻翼,“看來想本大爺的人很多”
其中有多少對他是欲殺之而後快的就不知道了,畢竟他過去得罪過那麼多勢力
算了,債多了不愁,現在擔驚受怕也沒用。
“田兄,走一個!”
回過神來的李疏鴻笑著舉起酒碗跟身邊之人碰了一下之後一飲而儘。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呢
說起來他本來已經做好使用人物卡單挑整個斜月穀的準備了,結果進來的很順利,他隻是亮出牌子就被放了進來,甚至都沒人問他為啥這麼陌生。
他本以為是因為柳葉派本就是小透明,結果發現並不是。
現如今的斜月穀可以說是群龍無首。
這裡的組織架構較為鬆散,但跟李疏鴻猜測的一樣,是有人把他們組織起來的。
而且說是組織也不過是一群奴仆罷了。
在做之人全都被組織者下了毒,然後每半年對方會賜下解藥,若沒有解藥,這些中毒者便會全身流膿痛苦三天三夜之後死的很安詳。
原本最近應該這次的解藥的。
但是問題來了,老大隻留了一道訊息就失蹤了。
那道訊息說,要斜月穀全員去太平書院破壞此次儒道會。
於是現在就尬在這兒了。
不去儒道會的話沒解藥隻能等死,去儒道會的話雖然能拿到解藥,但可能也會死。
不過李疏鴻對斜月穀這批人沒有任何感情,包括同情。
這些人除了好事不敢做之外,其他簡直壞事做儘。
難怪李疏鴻覺得自己這麼輕鬆就能混進來,敢情現在是群龍無首。
接著這些人便開始爭論。
太平書院是肯定要去的,但需要選個暫時的帶頭大哥出來。
李疏鴻也樂得旁觀這些人內鬥,時不時他還能拱個火什麼的。
空地上打得火熱之時,李疏鴻旁邊那個方才給李疏鴻敬酒的披頭散發中年男子壓低聲音道“田兄,你就沒點兒想法?”
李疏鴻挑眉,“我有什麼想法?”
這人也是開竅境,名為賀大友,自稱“血麵人屠”,據說是因為他殺人幾乎都是活生生把對方撕碎,然後血肉飛濺到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如同血肉覆麵,因此得名“血麵人屠”。
賀大友那雙凶厲三角眼掃過四周,見無人在意這邊,才繼續低聲道“田兄你號稱采便天下名花,若手上功夫不硬也不可能做得到,我覺得你應該去爭一下。”
李疏鴻滿臉坦然,“采花什麼的其實是在下吹牛的,實不相瞞,在下至今仍是童子身。”
賀大友“”
這種事還能自我吹噓的嗎?就不怕被砍死?
要知道采花賊可是江湖上最為人所不恥的畜生。
“田兄,你最近在江湖上聲名鵲起,難道你真的甘願聽他人的命令?”
“那肯定不甘心。”李疏鴻順勢抿了口酒,“若非實力不濟,在下當然願意去爭上一爭。”
賀大友十分直接,“田兄,隻要你開口,老子就幫你爭上一爭。”
李疏鴻樂了,“賀兄,你我素昧平生,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當帶頭大哥?”
賀大友遲疑片刻,聲音壓的更低,“田兄,你看”
他手指蘸了點兒酒,然後在桌上寫了個一個“李”字。
李疏鴻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
“田兄,隻要你一句話,這帶頭大哥隻有你來最合適。”賀大友十分真誠。
“既然賀兄都如此說了,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反正李疏鴻本來就打算掌控斜月穀。
他到時候會提前跟李觀棋搭上線,然後帶著斜月穀的這群人渣一起去送人頭。
其實現在他就能乾掉這群人,畢竟他在進入穀內的時候就已經打開了隨身毒素瓶開始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