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想殺死我!
“他怎麼還未回來?”
窗外雨越下越大。
安知秀趴在窗沿上仰望著屋簷邊如瀑泄下的珠簾托著腮百無聊賴。
“隻是有事耽擱了,不必太過在意。”
蘇月白坐在桌邊看書,桌上油燈閃爍不定,她打開燈罩撚起銀針去挑了挑燈芯。
對李疏鴻她不打算乾涉太多。
隻要能保證安全就行,畢竟她沒辦法庇護他太久。
所以他當然需要自己去江湖上闖蕩一番。
而且她其實也猜的出來大哥肯定給疏鴻留有底牌,雖然疏鴻隱藏的很好,但她也看出了些許端倪。
最關鍵的是當初疏鴻在京城遇到危險之時大哥可是來救他了。
若大哥真的在疏鴻不遠處的話若疏鴻遇到危險,大哥是否仍會出現?
她很想知道。
安知秀也不便發作。
她現在的心態很難形容。
那種扭曲程度估計就是林霽塵來了也認不出這居然是她那個蠢師父。
當然,現在她也不聰明就是了。
但實力到達一定級彆便不需要考慮那麼多。
而且她也成熟了。
“唉”
今夜全天下四處皆有雨,仿佛老天也在哭泣一樣。
也可能是喜極而泣。
李疏鴻睜開了雙眼。
樓外雨還在下。
他此刻眼角含淚雙目無神,直勾勾瞪著屋頂發著呆,整個人仿佛被玩兒壞了一樣。
身上衣服被撕成碎片,身上也青一道紫一道,還有各種指甲劃痕。
這人指定是廢了。
“怎麼了?”
輕柔喘息在耳畔瘙癢,李疏鴻一動不動,“彆動,疼”
話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可怕。
昨夜
昨夜的事情他已經記不得了。
他隻是隱約記得自己被一頭狂暴野獸生吞活剝,自己差點兒就死了。
蹂躪,純粹的蹂躪!
而他的身體保護機製似乎覺得那太過殘暴,於是屏蔽了他有關昨晚的記憶。
不過身邊這女子
及腰白發上生出兩隻毛茸茸的獸耳,身後九條白色狐尾飄蕩,身軀白的耀眼。
嗬,他沒有絲毫反應。
畢竟已經燃燒殆儘了。
估計得要好一段時間休養才能恢複健康。
“你是誰。”
看著那金黃色豎瞳,李疏鴻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妖女絕不是昭陽!
昭陽怎可能如此凶殘?
昨夜她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野獸”!
“我?我是陸朝顏呀~~”
那妖女頭頂獸耳抖了抖,爾後衝進他懷裡拱啊拱的,跟小貓小狗一樣。
但李疏鴻眼角抽搐攥緊了拳頭。
他媽的!感覺這一下肋骨要骨折了!
但這不是關鍵,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采補了一樣,現在丹田中空空如也,彆說真氣了,就連力氣都很難使得出來!
這下真廢廢了!
可原因出在哪裡?
他瞥了這身材好到爆炸的白發妖女一眼。
媽的!白發紅瞳確實香!而且還有獸耳!還有獸尾!
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我李某人壓榨乾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