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想殺死我!
李疏鴻“大師,你想訛我?”
那和尚麵色震驚卻沒搭理李疏鴻,而是雙手顫抖拿著那張寫著“家”字的紙張喃喃自語。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接著他猛地抬頭,放下紙張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命數不定,小僧修為不夠,算不出。”
李疏鴻眉頭微皺,“真算不出?”
“真算不出。”和尚眼中滿是不解,“這種情形小僧還是第一次遇到。”
李疏鴻笑笑,“那便算了。”
說罷,他便起身與林霽塵二人離開。
望著李疏鴻的背影,這和尚眼瞳周圍忽然浮現一圈金輪。
下一刻,他臉色慘白如紙,閉上的雙眸中滲出殷紅鮮血。
“明月樓高休獨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這是何意?不過你果然便是他,謫仙人千年前你在魔境與妖界究竟經曆了什麼?”
聲音隨風而逝,這僧人消失不見。
周圍其他攤位一切如常,似乎從未有過這名僧人出現。
不久後,一麵色發白的僧人匆匆趕回。
見桌上多了兩張寫了字的紙,他對旁邊攤位賣假串珠的另一僧人問道“有人來過?”
“沒有吧,你去如廁之後似乎就沒人來算命了。”那僧人表情茫然,完全不記得方才有人來過一樣。
山頂處,一眾僧人正與此地對峙。
這裡屬於靈山寺並不對外開放的區域,往日裡也隻有靈山寺僧人才會在此修行論禪。
而今日此地卻多了數百名來自天南海北各地的得道高僧。
此刻這一眾僧人便在朝靈山寺方丈了因發難。
“了因師兄,今日貧僧等人聯袂而來,為的便是這件事。這所謂三界通道已千年未曾發生過禍事,我等僧人一代又一代看守通道苦不堪言,今日貧僧便鬥膽請了因師兄開恩,從此便讓我等求得解脫,從此可一心向佛!”
“是啊師兄!我等困於一地,且你又不許我等插手江湖之事!師弟我蓮覺寺的香火都快沒了!”
“你還不讓我們開田收佃戶種地!那我們吃什麼喝什麼?”
“看看人家彆的江湖門派!哪一家不是吃的滿嘴流油?了因師兄你難道不管我佛門死活?”
“就是就是!師兄你靈山寺乃佛門魁首,天下四大聖地之一,自然不愁吃喝!但我們呢?”
一眾先天境和尚你一言我一語,比起僧人倒更像是市井小販。
隻是他們眼眸中的貪婪與憤恨實在與那光頭還有僧衣不相符。
靈山寺眾人不發一言,了因眼眸半闔,那些僧人身上穿的各個綾羅綢緞,便是袈裟上也滿是珠光寶氣
他一言不發,隻是默默低聲誦經。
見了因油鹽不進,為首那分外俊朗的和尚了空說道“師兄,師弟我也知曉此事很難,但我等首先要先生存吧?若連活下去都做不到,那還談什麼守護人世間?”
了因抬起眼眸看他一眼,“師弟,你應該記得老衲曾對你說過的話罷。”
了空不屑一顧,“擺事實講道理,若講的道理彆人不聽,便打到他人老老實實聽著。”
“阿彌陀佛。”了因誦了聲佛號,“所以諸位師兄的訴求想實現也很簡單,隻要實力壓過我靈山寺,那自然佛門之事以後由諸位師兄說了算,此事在上次法會之時老衲已說過一次了。”
那些各地寺廟高僧一時無言,目光不約而同看向站在最前麵的了空,似乎此人便是他們的組織者。
此時了空一方共有數十人,其中道法自然境自然一個也無,而先天境便是四十七位,這四十七位中堪稱“大宗師”的也有十八人。
而盤膝坐著的了因身後共有靈山寺僧人上百,其中先天大宗師八人,道法自然境四人,這些人便是各院首座,先天境界的高手亦有二十五人。
雖然人數不如對方,但不愧是佛門魁首,亦是天下佛門聖地靈山寺!
已一寺之力便要比天下其餘寺廟大部分頂尖高手加起來還要更強!
而這甚至還不是靈山寺全部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