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海也並非覺得董天寶能偷學到武功,隻是跟後世一些領導一般,心情不好,隨便找個由頭,拿平日裡看出順眼的手下發泄裝b罷了。
董天寶低頭施禮,掩下眼中的不甘“弟子不敢!”
“不敢?羅漢堂一眾弟子裡,就你最是心思花巧!還敢講理?罰你去挑五十擔水,還不快去?!”覺海橫眉怒目,嚇得周圍一眾武僧心驚肉跳,紛紛低頭,有那膽小的,已經往院外悄悄溜走了。
葉書見狀眉頭一皺,上前道“不過是看得入神罷了,何必……”
“我去挑水!”
沒等葉書話說完,董天寶已經低頭咬牙走出了院門,心中不忿、恚怒的情緒,便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覺海瞧著他的背景,冷笑不止。
怨恨又能怎麼樣?
我是達摩院首座,你是一個小小羅漢堂弟子,這輩子都要被壓在我的腳下,難道還能反了天?!
想及此處,心中莫名得意,連剛才敗給葉書的鬱悶,也減輕了許多。
一旁,覺衍全程瞧著,卻沒發一言,眼神中,也毫不在意。
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羅漢堂弟子罷了,受些委屈就受些委屈,自己固然覺得覺海處事不妥,可又何必因此與同輩份的頂頭上司,而起了爭執呢?
葉書站在一旁看著,嘴角慢慢泛起一股輕笑之意。
“先前對這兩人,還有些敬重其武功,可瞧他們如此嘴臉,就知道此時的少林,大概是個什麼樣的風氣了。
無論是《神雕》、還是《倚天》中,對少林這段時間少林的記載,都多是‘火工頭陀被眾僧欺負’、‘覺遠失了經書,被眾僧借口重罰’的事情,眼下看來,山上的少林,與山下的紅塵,也沒什麼區彆了……”
心裡想著,葉書便也懶得與他們虛禮,徑直向院外走去。
至於他也“偷學少林絕學”的事情,卻是沒有任何人去提起。
……
山路上,董天寶咬著牙,挑著兩個尖底水桶,在山路上如履平地,心裡卻依舊憤憤不平。
“這大冬瓜的師父針對我!在場那麼多羅漢堂弟子,偏偏隻罵我一個!
等我進了達摩院,也要當上首座、以後當方丈!
到那時,看誰以後還敢再欺負我!”
發泄了一會情緒,走到一處僻靜地方,董天寶突然放下木桶,開始演練起《般若掌》、《大力金剛掌》來。
原來,覺海、覺衍在那演練,他竟已經儘數記下來了!
隻是礙於見識、他練起來還有些不順暢,時不時就要揣摩其中細微之處,偶爾更是練得不對,全身氣血翻騰、情緒暴躁。
尤其是《般若掌》,每練一遍,他氣息就不穩一分。
不知何時,葉書已經站在一旁看著,看了一會,這才道
“以你的心性,練《大力金剛掌》最佳,《般若掌》卻是會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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