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料的難吃。
“味道怎麼樣?”女紙人看到她做的東西終於有人吃了,欣喜地問道。
“味道很好。”陸景深放下勺子,違著心誇獎道。
眾人帶著懷疑的眼光看向他,顯然不信。
女紙人一直盯著,他們不敢不喝,隻能閉著眼睛把粥往肚子灌。
喝完後,杜秋放下碗,雙手捂住嘴,努力讓自己不吐出來。
實在是太難喝了,他從來都沒有喝過那麼難喝的粥。
他哥是怎麼麵無表情喝進去的!
杜秋覺得十分離譜。
短發女實在是受不了,放下碗就開始嘔吐。
大把大把的小蟲子從她的嘴裡吐出來。
小蟲子被吐出來的時候並沒有死絕,還活著的小蟲子往四周散去,轉眼間就不見蹤影。
而完全死掉的蟲子就這樣被沾在粥上。
“我們剛剛到底吃了什麼?”波浪卷看著那些到處亂爬小蟲子,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杜秋聽到嘔吐的聲音,也開始蹲在地上乾嘔。
可惜,他什麼都吐不出來。
女紙人看著他們,麵露慍色“你們是覺得我做的東西不好吃嗎?”
短發女剛剛把東西吐完,聽到女紙人的話,脖子就像是被人用繩子勒住一般,呼吸不上來。
幾個呼吸之間,她的臉就被憋紅了。
“粥很好喝,隻是他們有點暈車,吃不下什麼東西。”陸景深看著杜秋難受的樣子,冷靜地為他們解釋。
聽到合理的解釋,女紙人的臉色緩和下來“既然你們都吃飽了,就回去守夜吧。”
“好的。”陸景深聽到女紙人願意放過他們,扶著杜秋走出偏廳。
眾人看著他們安全出門,也跟著走了出去。
女紙人走在最後。
“哥,你是怎麼麵無表情吃下那種東西的?”杜秋覺得他哥就是個神人。
“我隻是覺得做父母的應該看不得孩子忤逆自己。”陸景深平靜地說著。
“剛剛謝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我應該被那個女紙人殺了。”想起剛剛的恐怖情景,杜秋心有餘悸。
不愧是c級的恐怖副本,處處暗藏著危機。
隻要一個不小心,就是小命難保。
“沒事,答應了要保護好你。”畢竟吃了人家的火鍋,陸景深覺得這沒什麼。
隻要不是他自己作死,他覺得他還可以救。
“你看出點什麼了嗎?”杜秋還沒有忘記主線任務。
“同為nc,為什麼張爺爺沒有變成紙人。”陸景深思考了一下,提出疑點。
“可能這家人比較特殊吧。”杜秋覺得他的腦袋裡裝的都是漿糊。
“那些粥,女紙人說是李奶奶喜歡喝的。”陸景深繼續說道。
那些粥味道不好,還沒什麼營養,不適合給老人食用。
女紙人明明知道這點,還是喂給老人。
“你是說,奶奶可能生前遭受到虐待?”杜秋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我們現在連奶奶的屍體都沒有見到,不能那麼快下結論。”陸景深的臉色變得晦暗不定。
他對棺材裡的東西很感興趣,但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打開。
還是要再想想辦法。
“哥,你想開棺驗屍,你就不怕棺材裡躺著的也是紙人嗎?”杜秋看著陸景深真的有開棺驗屍的打算,驚恐不已。
這時候,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男紙人走了出來“你們吃飽了吧,我那幾個麻將搭子輸了錢就走,你們能不能頂上?”
聽了男紙人的話,杜秋覺得他活不下去了。
怎麼進個副本還要陪紙人打麻將啊!
“好啊。”陸景深沉默片刻,還是選擇答應。
答應的話不一定會死,拒絕了一定會死。
“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喜歡自作主張,我們說了要和那些紙人打麻將了嗎?答應之前也不知道和我們商量商量。”西裝男白著張臉跟在後邊,在眼鏡男的耳邊說道。
他很煩自作主張的人。
還真的把自己當做是領頭羊了,也不知道下過幾個副本。
“不答應怎麼辦,你還想拒絕那些紙人?”眼鏡男推了推眼鏡,雖說和紙人打麻將挺可怕的,但拒絕nc發布的任務更加可怕。
沒有人想承擔拒絕的後果。
“我們還是乖乖祈禱紙人們的麻將技術不高吧,不然全得折在第一個晚上。”橫肉男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