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遊戲當大佬!
第三天
“啊——”
一大早上,眾人在房間裡聽到了兩個侍女刺耳的尖叫聲。
陸景深猛地從床上彈起來,叫醒杜秋和時桑,三個人匆匆往四樓趕。
在奔跑的過程中,陸景深突然有種預感,死者終於要出現了。
“發生了什麼事?”陸景深走到兩個侍女的旁邊,看到帶血的屍塊正整整齊齊的擺放在床上,各種器官流了一地。紅色的蟲子不停地從屍塊裡跑了出來,迅速消失不見。
整張床被血液浸濕,血液順著床單留到地上,形成一攤血跡。
凶手在行凶的過程中,血液飛濺到牆壁上,牆壁上的血跡斑斑駁駁。
屍塊的出現實在是太詭異了,空氣裡彌漫著濃鬱的血腥味。
杜秋終於知道昨晚廚師為什麼要給他們做中餐了。
眾人紛紛趕到,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心裡難免會有些不適。
時桑本來以為這座古堡隻會有一名死者,沒想到竟會一下子出現兩名。
一想到凶手還可能會繼續作案,她的背脊開始發涼。
今天已經是他們入住古堡的第三天了,他們還有四天的時間查案。
這麼短的時間,他們真的能找到真正的凶手嗎?
楊贏雖然已經有預感今天會出現死者,隻是沒想到凶手會這麼冷血,作案方式會這麼殘忍。
季子進入遊戲這麼長時間,第一次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麵,有點經受不住。他蹲下身體,在一旁不停的乾嘔。
一邊乾嘔一邊絕望地想,完了,這次的考核一定不合格了。
楊贏隻當做沒看到季子,他走到屍塊的旁邊,從他們被砍成兩半的臉可以看出,這兩名死者是間宮和間宮夫人沒錯了。
他們竟然會橫死在自家的古堡裡。
他在房子裡找了一圈,沒能找到凶器,凶器應該被凶手拿走了。
“小陸,你能從傷口的形狀看出作案凶器嗎?”楊贏看到陸景深觀察得那麼認真,好奇地問道。
普通的刀具應該不能出現這樣整齊的切口,凶手應該用了特殊的刀具。
“不能。”陸景深搖頭,他指了指屍塊“我隻是覺得凶手應該有強迫症,你看,凶手把屍體塊擺放得很整齊。”
楊贏沒想到陸景深的關注點會在這裡,他已經對他們這個團隊完全絕望了“我覺得凶手應該是一個男性,我覺得一個女性不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我也這樣覺得。”時桑表示同意,結合昨晚江口和宮間的對話,她認為江口的嫌疑最大。
“我不這樣認為。”杜秋提出反對意見“你們彆忘了,這是一個靈異副本,鬼怪出現是常有的事,我覺得應該是間宮瑤媽媽的靈魂在作祟。”
“你們彆忘了照片上的那個男孩。”陸景深出聲提醒。
這麼想來,需要懷疑的對象還是有很多的。
“你們是怎麼發現屍體的?”楊贏走到兩個侍女麵前,詢問道。
兩個侍女對視了一眼,齊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們照常給老爺和太太送早餐,我們敲門敲了很久,老爺都沒有給我們開門。我們覺得有些奇怪,就下樓拿了備用鑰匙,開了房間的門。我們進門之後,就看到床上的那些屍塊。”
“那麼案發時間應該在昨晚了。”楊贏摸了摸下巴,說道“你們倆昨晚在哪?”
“晚餐結束以後,我們一直在一樓做家務。把家務做完後就回房間睡覺了。”侍女們說道。
“你們有人證嗎?”楊贏繼續問道。
“我們是彼此的人證。”侍女們回答。
那就是沒有人證了,不能排除這兩個雙胞胎的嫌疑。
陸景深掃了一遍眾人的臉,疑惑地問道“間宮瑤和江口呢?這個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怎麼會不出現。”
眾人意識到情況不對,急急忙忙地跑到間宮瑤的房間門口,敲了半天的門,都聽不到有人回應。房門已經被鎖住了,沒有鑰匙根本進不去。
“時桑。”陸景深輕聲喚道。
時桑掏出鑰匙,“哢噠”一聲,門開了。
間宮瑤正安然地躺在床上,對古堡裡發生的一切一概不知。
眾人想儘了一切辦法,終於把她弄醒。
間宮瑤坐起身子,裹了裹身上的睡衣,警惕地盯著他們“你們為什麼會來我的房間。”
“間宮瑤,你要認真回到我的問題,今天早上沒有聽到侍女的尖叫嗎?”時桑坐到床上,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
“沒有,我昨晚睡得很死,什麼都沒有聽到。”間宮瑤輕輕搖頭,看向眾人“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昨晚,有誰來過你的房間嗎?”時桑覺得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睡得那麼死,昨晚一定發生了些什麼。
“我可以不說嗎?”間宮瑤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不可以,這件事對我們來說很重要。”時桑覺得昨晚在間宮瑤的房間一定出了什麼事情。
“我……”間宮瑤的內心十分掙紮。
“快說!”時桑覺得有些崩潰了,副本的nc怎麼可以隱瞞重要線索,他們隻有四天時間,必須爭分奪秒。
“昨晚,江口來過我的房間。”間宮瑤說完這句話之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江口和你說了什麼?”楊贏著急地問道,他覺得副本裡的nc殺人倒是快,說起線索跟個擠牙膏似的。
“他跪在我麵前,一邊和我道歉,一邊扇自己嘴巴。”間宮瑤繼續說道。
“你原諒他了嗎?”時桑感覺自己比間宮瑤還要著急,她不想讓間宮瑤原諒這個渣男。
“我什麼都沒說,然後他就拉著我的手,想讓我和他私奔。”間宮瑤說道這裡,臉慢慢漲紅。
“你不會答應和她私奔了吧。”時桑默默地想,如果間宮瑤真的和江口私奔,她可能會被這種劇情氣死。
“當然沒有,雖然我很討厭這個家,但絕對不會和他私奔,我拒絕了他。”間宮瑤連忙否認,私奔可是一件大事,她不敢把終身托付在這種沒有擔當的男人身上。
“拒絕之後呢?”時桑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