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遊戲當大佬!
話音剛落,阿古和阿朱的臉變得一片煞白。
眾人沉默了下去氣氛在那一瞬間凝固了。
阿朱用手掩住自己的眼睛,眼淚不停流著“我們也沒有辦法啊,不這樣做的話,整個村子都活不了,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村子好,卿卿她一定會理解我們的。”
卿卿畢竟也是從她肚子裡生出來的孩子,說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可是村長說,她是被山神挑中的孩子,隻有她的血液能拯救這個村莊。
她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儘管心疼,但她還是不願做整個村的罪人。
卿卿的血液能夠拯救整個村莊,她應該覺得光榮才是。
阿古聽到了阿朱的哭聲,整個人變得非常的煩躁,他朝著她們怒吼“你們彆以為救了阿城的命就能能指責我們,這是我們村裡的事,和你們這些外麵的人沒有關係。你們趕緊走,這裡不歡迎你們!”
廖桃聽著他們的無能狂怒,覺得沒勁透了。怎麼說她都是他們兒子的救命恩人,不好好感謝就算了,還要把他們趕走。
這和卸磨殺驢有什麼區彆。
不過,她並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路修好了我們就走,不勞你們費心了。”
廖桃拉著沈煙離開了阿古家,廖桃的步伐很快,沈煙要很努力才能跟得上去。
“桃子,你彆走呢麼快,我有點跟不上。”沈煙的眉頭皺得很緊,地麵這麼濕,她走得這麼快,如果不小心滑倒了怎麼辦?
廖桃聽了沈煙的話,直接停了下來,她靜靜地待在那裡,苦笑道“我隻是有點生氣罷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被人影響情緒了,她隻是覺得那些被挑中的女孩很無辜。
沈煙知道廖桃在想什麼,她隻是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小的時候,也這樣被父母拋棄在孤兒院裡。
她應該很討厭這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吧。
就算進入了噩夢遊戲,這款遊戲也處處懷揣著對女性的惡意。
這個遊戲規定,每周都要進一次副本。很多女玩家都接受不了這麼頻繁下本,能在星月城活下來的女玩家越來越少。
會長建立公會的初衷,就是儘可能的讓女玩家生存下來而已。
至少,不能讓這個遊戲成為男人的天下。
“放心吧,我們會找到真相,把那些無辜的女孩救出來的。”沈煙握住了廖桃的手,目光堅定地看著她。
廖桃有點不好意思,慌忙地彆開臉,把手掙脫出來,她彆扭地說道“你的手太冷了,彆這樣碰我。”
沈煙覺得廖桃已經恢複了正常,溫和地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說不定陸景深已經找到了靠譜的線索。”
廖桃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我早就和你說過……”
沈煙接了下去“不要太相信男人。”
廖桃滿意了,不再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在沈煙的身邊,她焦躁的情緒總是很輕易地被安撫下去,這應該是她特有的能力吧。
她們回到村長家,把雨傘放下,把雨具脫了下來,陸景深的隊伍已經回來了,正圍繞在飯桌旁邊,吃著乾麵包,喝著牛奶。
“這些東西是從哪弄來的?”沈煙指了指餐桌上的東西,問道。
“星月城,我在遊戲幣裡儲存了大量的食物和水。”杜秋誠實地說道“你們要吃嗎?”
“吃!”沈煙並沒有客氣,坐到飯桌旁,從飯桌上拿起一瓶牛奶,一口氣喝了一大口。
“村長在哪裡?”廖桃拿出一片麵包片,隨意地問道“我有事情找他。”
“他不在家,不知道哪去了。”杜秋輕輕搖了搖頭。他們回來的時候,整個家空無一人。
“我還有事情找他,怎麼就不見了。”廖桃隻覺得有股氣憋在胸口,難受得很。
她就是想問清楚,他到底是怎麼和山神聯係上的。
“你們查到了什麼嗎?”陸景深看向廖桃,看她這個要找賀安算賬的架勢,這個賀安應該不簡單。
沈煙想了想,還是打算從頭開始說“我們在山道上,看到了一個往山上跑的小女孩。”
陸景深聽到小女孩三個字,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你們有看清楚,她長什麼樣嗎?”
沈煙儘管記不得了,還是努力回憶“她的頭發很長,紮了個馬尾辮,身上穿了一身藍色運動裝,腳下是一雙黑色的運動鞋。”
“我知道了。”陸景深的神情放鬆下來,棉花是短頭發的,應該不是她。進入副本以後,副本不會刻意改變玩家的容貌。
薑沉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語氣帶有一絲責怪的意味“你們就沒有跟著她嗎?這麼大的雨天,就這麼一個人跑出去,怎麼說都覺得奇怪吧?”
“而且,我們剛剛不是聽到那戶人家說,小杏跑出去的事情。”時桑突然想到了什麼,難道那個女孩和那戶人家有關係?
那個叫阿鶴的又是什麼人。
“你們是不是想得太簡單了。”沈煙意識到薑沉是在責怪他們,語氣有些不快“這麼大的雨,我們又不熟悉這裡的地形,怎麼可能就這樣跑出去追人,不怕把命追沒了嗎?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你們就這樣放走了她。”薑沉的語氣有些不滿,她們好不容易找到了線索,怎麼可以這麼輕易放走。
“我們沒有,桃子已經把追蹤符放到了她的身上。”沈煙看向廖桃“桃子,有那個女孩的線索嗎?”
廖桃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追蹤符的行進路線“她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我隻能知道確切的位置,至於她在那裡見到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清楚。”
“什麼嘛,你的道具也太雞肋了,如果她遇到了什麼危險,或者已經死了,我們的線索不是又斷了嗎?”薑沉的語氣裡帶著嘲諷。
廖桃緊緊咬著下唇,儘管她很想反駁薑沉的話,但她無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