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恐怖遊戲當大佬!
杜秋意識到自己的昏迷讓大家擔心了,有些不好意思,隨即道歉“對不起。”
時桑對對秋的道歉沒有太大的反應,她已經被嚇得麻木了。
她隻是說道“你沒事就好。”
陸景深看到杜秋清醒過來,心情放鬆了些“我們去看一下棉花的情況。”
杜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想要站起來。
隻不過,他的雙腿就像是被釘死在海盜船一樣,根本沒有辦法移動半分。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到被阿暮咬過的地方有種火辣辣的痛感,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他的腿應該被阿暮咬傷了。
杜秋抓住了陸景深的胳膊,小聲地說道“哥,我右邊的小腿好像受傷了,你能幫我看看嗎?”
陸景深的身體一僵,這時候受傷,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習遊率先反應過來,蹲下身,直接撕爛了他的褲腳,查看
查看他腳上的情況。
陸景深低頭看向他腳下的傷口,立馬蹲下身子,把眉頭皺得很深。
他擔心地問道“你是怎麼受傷的?”
杜秋顫著眼皮,回憶了一下“我剛剛根本來不及找其它的位置,隻能坐到阿暮的旁邊。”
習遊覺得有些奇怪,他抬起頭,看向杜秋“你怎麼知道你旁邊坐著的是阿暮。”
杜秋回答道“我身上穿的衣服和阿暮穿的一模一樣,我想,應該就是他了。”
陸景深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阿暮的屍體應該還在旋轉木馬那裡才對,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就像是小醜所說的一般,在遊樂園死去的人,都會乘坐這著艘海盜船,去往他想去的地方。
這也和童謠所唱的內容相吻合。
想到這裡,陸景深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著急地問道“在那之後呢,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秋感覺他的頭混混沌沌,並不是特彆清明。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然後,我係上了安全帶,那首童謠又在我的耳邊唱起來了。在海盜船上升的時候,我感覺有東西在咬我的褲腳。”
他頓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低下頭,看到阿暮的頭正在咬我的褲腳。”
時桑心疼得要死,但是話說出來,倒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看到的時候,沒有一腳踢開他嗎?”
聽到時桑的提問,杜秋的腦袋一片空白。
他那時候緊張得要死,根本沒有想過要踢開阿暮的頭。
“你現在還能站得起來嗎?”陸景深心情平複了一些,問道。
杜秋嘗試了一下挪動自己的腳,他疼到冷汗都冒出來了,可受傷的腿沒有聽他使喚,一動不動的。
陸景深沒有讓他繼續嘗試,而是把目光轉到了習遊的身上,命令道“習遊,你先把杜秋背下海盜船。背的時候小心些,彆讓他的腳受到二次傷害。”
習遊點頭答應,把杜秋背了下去。
陸景深站了起來,神色複雜地看向海盜船裡坐著的最後一個玩家。
他和時桑走到了棉花的麵前,看到她閉著眼睛,沒有意識。
陸景深緊張到有些頭皮發麻,雖然他們的團隊很尊重棉花的決定。
但是棉花這麼小,玩這種遊戲是不是有些勉強了。
時桑幫棉花解開了安全帶,稍微有點慶幸。
他們在星月城裡,經常和棉花科普安全帶的重要性。所以她看到座位上有安全帶之後,應該立馬就係上了。
否則的話,她應該會在海盜船上升的時候,就直接掉下海盜船。
時桑蹲在棉花的麵前,晃動了一下她的手臂,輕聲問道“棉花,你還好嗎?”
棉花好像聽到了有人在叫她,輕輕皺了一下眉,還是沒有醒來。
如果時桑現在麵對的是杜秋,她現在應該直接一個大耳瓜子過去了。
可她現在麵前的棉花,她必須要溫柔一些。
陸景色很看到棉花對時桑的聲音有反應,猜想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時桑耐下性子,又晃動了一下她的手臂,催促道“棉花,趕緊醒一醒。”
棉花吃力地掀開眼皮,睡眼朦朧地看向時桑,不是很清楚現在的情況“時桑姐姐,現在天亮了嗎?”
陸景深也有點搞不清楚棉花的狀況,或許對他們普通的玩家來說,玩海盜船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而對棉花來說,就想時睡了一覺這麼簡單。
“時桑,你把棉花背下去吧。”陸景深覺得這個地方不能久留,直接吩咐道。
時桑幫棉花解開了安全帶,把人背了下去。
陸景深環顧四周,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之後,離開了海盜船。
棉花好像已經很累了,趴在時桑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時桑看到棉花這副樣子,非常的緊張,還有兩個項目了,她真的能堅持玩下去嗎?
王後看到他們下來了,嗅到了杜秋身上的血腥味,滿臉興奮地說道“讓我看看,是誰被我的小可愛咬了呀?”
陸景深指了指杜秋右腿上的傷口,質問道“你不是說全程不發出聲音就算通過遊戲了嗎?”
王後饒有興趣地看著陸景深,嬌俏地說道“是這樣的。”
陸景深繼續問道“杜秋他發出聲音了嗎?”
王後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回答道“沒有。”
遊戲的規則並沒有改變,如果他不小心發出聲音,他的頭就會掉下來。
就像是她的孩子們一樣。
陸景深的語氣有些不滿“那他怎麼會受傷?”
王後的語調漸冷“這我可怖知道了,也是因為我的孩子不喜歡他吧。”
她露出了厭惡的表情,補充道“誰讓他長了這一副讓人看了就討厭的臉。”
杜秋眨了一下眼睛,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評價他的長相。
他回想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阿暮,難道是因為他坐在他旁邊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