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明日前,我們必須要找出他們兩人出千的證據,這兩人玩骰子的次數少,玩飛牌的次數較多。”
“飛牌?”
禦乘風聽的一臉懵逼,“那那是什麼賭法?”
哈斯亞蒂介紹道“這是一種源自西曼帝國的賭博方式,一共有三十六張卡牌,紅色卡牌九張,黑色卡牌九張,藍色卡牌九張,黃色卡牌九張,上麵分彆印有一至九的數字。”
“方法也很簡單,莊家和賭客每人兩張卡牌比點數,兩張卡牌綜合點數為十則最小為零點,綜合點數為九最大為九點。若是賭客和莊家點數相同則莊家贏。”
禦乘風聽著眉頭緊皺,也就是說,“十一點就是一點,十的部分為零?”
哈斯亞蒂點點頭,沉吟道“沒錯。”
禦乘風不由一驚,“服了,怪不得你們能開賭城,這方式我都從來沒聽說過,還是你們玩的花花呀。”
說著,他問道“那那你們是怎麼輸的呢?”
哈斯亞蒂解釋道“很奇怪,他們起初有贏有輸,但玩過一會之後,他們也有贏有輸,但贏的時候贏很多,輸的時候卻少的可憐,所以我們才斷定他們出了千。”
“不過我們上了很多高手,用了很多辦法,都沒能查出來他們的手段。”
禦乘風眉頭深鎖,感覺有些棘手,因為若是骰子他信手拈來,但這卡牌他還真的沒有玩過,況且聽力什麼的對於卡牌這種方式的加成也不算大。
但事情都到這地步了,禦乘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再說。
禦乘風將袖子拉了起來,“我上,我看看這兩個狗東西究竟怎麼個事。”
哈斯亞蒂微微點頭,隨後看向一旁侍衛,“你去幫禦乘風將軍找身衣服,讓他將那個坐莊的替換下來。”
隨後,禦乘風就帶著樂清下了二樓,哈斯亞蒂繼續盯著。
俞風已經帶著月兒玩的不亦樂乎了,兜裡麵的銀子好像不要錢一般的往外掏。
太子府眾人則是聚集在那兩名男子周圍的賭桌前,百無聊賴的玩著。
不多時。
禦乘風已經換好了衣服,來到了賭桌前,此時賭桌旁圍滿了人。
那兩人看向禦乘風的眼眸中,滿是輕蔑,根本沒將他放在眼中。
“真是他過癮了,這兩位在賭城之內已經連殺好幾日了,贏了幾百萬兩白銀,這次賭城是真的要大出血了,就連莊家都不知道換了幾茬了,今日這個麵孔我看著就挺陌生。”
“沒錯沒錯,我看他們兩人玩,簡直比我自己玩都刺激,我第一次看到賭客將莊家給逼的出冷汗的,不過聽說這兩位賭神明日就要走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輕易離開。”
“人家又沒有出千,憑什麼不讓人家離開?若是浮圖國賭城這麼乾的話,名聲就臭了,今後誰還敢到這裡來玩?很多人都盯著看這次事兒呢。”
“若是沒有證據,賭城肯定不敢輕易動手,不然他們早就動手了,還等得到今日?我看這兩位賭神應該是真有實力。”
周圍的賭客們議論紛紛,皆是十分激動,這瓜吃的真刺激。
禦乘風熟練的將桌案上卡牌拿起來,然後迅速洗牌發牌。
雖然他是第一次玩這種卡牌,但方才他經過了一番簡單的培訓,如今已經熟練掌控。
禦乘風的腦子還是非常夠用的,手更加靈活無比,卡牌在手中飛速的洗著。
由於這是莊家對多賭客的牌局,所以賭客隻能自己玩自己的,不能跟押彆人。
這是最令周圍賭客感到惋惜的,他們無法跟在一旁跟著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