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些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沈清舞說道:“哥,你或許可以去城北郊外,在那片區域尋找一下,或許會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陳六合臉色一變,駭然道:“小妹,你發現了什麼嗎?你知道他們的去向?”
說著話,陳六合已經在猛打方向盤了,瞬間調轉了車頭,找準了方向,疾馳而去。
“沒有,我沒有收到任何關於天賜.神恩與凱帝.天裔的消息,但是,既然從他們身上找不到突破口,那也可以試著從彆人身上尋找突破口啊。”沈清舞說道。
“小妹,你什麼意思?”陳六合問道。
“在今晚出事之前,我一直都在盯著諸葛銘神的動態,我發現,在凱帝.天裔消失前的不到十分鐘,諸葛銘神離開了諸葛家,他去了城北方向,雖然最後的去向不明,但是大致範圍已經能夠鎖定。”
沈清舞說道:“諸葛銘神在這種時刻離開諸葛家,必定有所圖謀,再加上他跟凱帝.天裔之間的合作......所以,我猜測,今晚,他很可能跟凱帝.天裔聯手一起做些什麼。”
聽到這些話,陳六合倒灌了一口涼氣,對沈清舞的猜測,他非常的讚同。
諸葛銘神很有可能已經入局了,跟凱帝.天裔達成了協議,今晚他們要一起對付天賜.神恩。
這一切,都是有預謀有計劃的!
天賜.神恩的情況危險!
“小妹,這個消息對哥來說太有用了,我立即趕去城北,希望還能來得及。”陳六合急迫的說道。
“哥,注意安全。”沈清舞輕聲說道。
掛斷了電話,陳六合一腳油門踩到底,引擎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在街道上瘋狂的飛馳著。
“王巴蛋,你丫真是個蠢材,彆人挖個坑,你就往裡跳。”陳六合怒急攻心的破口大罵:“平常看你那麼聰明,怎麼一到這樣的關鍵時刻,就比豬還蠢了呢?”
“天賜啊天賜,你小子可千萬彆有事啊,不然的話,你讓小爺往後怎麼自處。”陳六合自言自語。
很快,隻是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後,陳六合就來到了城北郊外,這裡一片漆黑,沒有光亮。
來到了城郊外的一處交叉口,陳六合下了車,借著車燈的光亮,在路麵上尋找著蛛絲馬跡。
他看到,地麵上,有幾道焦黑的胎痕,那是因為車子開的飛快,並且轉彎迅疾才留下的。
心中有了定數,陳六合上車,拐彎順著那條長滿了雜草的山道疾馳而去。
.......
炎京城外,漫天黑幕之下,這是一片荒野之地,四周荒涼,雜草橫生。
在這裡,有一塊空出的黃土地。
在這片本該絕跡人煙的土地上,今夜,卻突然變得熱鬨了起來。
夜幕下,這裡肅殺四溢,刀光劍影,有十多人在這個地方激烈搏殺,他們纏鬥在一起,刀光劍影,可怖彌漫,他們都得難分難解異常激烈。
這十多人,分為兩邊。
如果陳六合在場的話,一定能一眼就認出他們,因為這兩方人,都有他的熟人!
他們,正是陳六合今晚一直在尋找的凱帝.天裔與天賜.神恩!
其中,還有諸葛銘神,還有凱帝.天裔從國外帶來的那幾名讓陳六合都有極高評價的強悍高手!
雙方分為兩個陣營,相互搏殺,打鬥激烈,地上淌著血痕,顯然他們的搏鬥已經進行了一段時間,已經有人負傷了。
一邊,自然是以凱帝.天裔和諸葛銘神為首,他們一方有六人之多。
除了凱帝.天裔和諸葛銘神外,還有凱帝.天裔的兩個手下,以及諸葛銘神帶來的兩個幫手!
而天賜.神恩這邊,包括天賜.神恩在內,一共有五人,其餘四個,都是外籍男子,顯然都是天賜.神恩從境外帶來的幫手,隻是,一直沒有浮出水麵而已。
其中一個,就是今晚抹殺了奧克.古丁的罪魁禍首,陳六合在酒吧的監控視頻中,見過他!
天賜.神恩帶來的這四個幫手,明顯都是身手不凡的強悍猛人,在激戰中,他們與對方強者廝殺在一起,氣勢如虹招式凶猛,一副下山虎一般的架勢,毫不畏懼毫不退縮。
這場轟烈的搏殺,不知道展開了多久,反正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傷勢,包括天賜.神恩在內,都見紅了,鬥得很是慘烈!
天賜.神恩在凱帝.天裔與諸葛銘神兩人的聯手夾擊中,情況不是很好,似有被壓製的趨勢,落在了一個讓人堪憂的下風。
但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是讓人震駭難言的,很難想象,一個這樣不顯山不露水的人,竟然擁有著如此強悍的戰力值,強悍到了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同樣,凱帝.天裔的強悍比起天賜.神恩來,不遑多讓,不說勝過,但絕對不劣,外加一個足夠凶悍的諸葛銘神,可想而知,天賜.神恩的處境如何。
在戰圈之外的很遠處,有一個被雜草遮蓋的小土包,在土包上的茂密雜草內,無聲無息的蟄伏著幾個人。
他們正是徐定天與整個地字號小隊的成員,一共六人,全都在此,不多不少!
“頭,我們就這樣看著嗎?什麼都不需要做?”有地字號成員對徐定天小聲詢問。
徐定天一邊看著遠處的戰況,一邊低聲道:“電話還是沒有信號嗎?”
“沒有,凱帝.天裔的身上肯定帶了屏蔽衛星信號的裝置。”地字號一名成員氣惱的說道。
他們一路追隨而來,一路上都無法跟外界聯絡上,因為他們身上的聯絡設備,全都被屏蔽了信號。
“頭,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吧?要不我回去通知他們?”又有人說道。
徐定天一眨不眨的盯著戰圈戰況,搖頭道:“不用了,現在去已經來不及了。”
“那咱們也不能一直這麼看著吧,總得做些什麼。”又有人道。
徐定天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們能做什麼?就憑我們六個人,能阻止他們廝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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