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車窗外的夜景,天賜.神恩津津有味。
這是天賜.神恩來到炎夏,他感覺,這裡的一切都充滿了新奇,連這裡的空氣,都充斥著神秘的氣息
這,本來就是一個神秘而古老的國度,不是嗎?
一路暢行之下,車子行駛了四十分鐘左右,車子終於在金碧輝煌的國賓酒店之外停下。
這裡早就做好了接待準備,有森嚴的安保人員已經隔開了場地,有媒體界的朋友在這裡等待采訪報道,有臉上掛著甜美微笑的禮儀?姐排成兩排,在大堂中準備迎接。
這是對每一位賓客的迎接標準,因為,這次來的人,沒有一個是小角色,全是國際上響當當的大來頭。
而神恩家族,就更不用說了,向來都充滿了神秘與傳奇的色彩,在世人的心中,有著及重的分量。
看到這個陣仗,天賜神恩一點也不慌,動作優雅從容的下了車,還很臭屁的甩了一下額前的秀發,對著那些鏡頭,露出了一個充滿了魅力的笑容。
也不知道這一笑,能讓多少異性頭暈目眩為之著迷。
站在一旁的陳六合忍不住暗罵了一句禽獸,旋即扮演起了一個保鏢的身份,為天賜.神恩開道護駕。
接受了一通正式的訪問之後,陳六合護送著天賜.神恩走進了酒店大堂。
看到那些美麗婉約極有東方美感的禮儀?姐,天賜.神恩的眼睛都直了幾分,一邊很有風度的保持著讓人沐浴春風的笑容,一邊用唇語跟陳六合說道:“東方女人,真特釀的漂亮,這是天使的國度。”
陳六合丟給了天賜.神恩一個鄙夷的眼神。
兩人走在富麗堂皇的大堂之中,遠遠的,陳六合就看到有一名中年女子站在大堂中央,似乎是特彆在等候著他們一般。
當看清了這個中年女人的時候,陳六合的目光立即就在大堂的四周掃量了起來,果不其然,他在大堂休息區的一個角落,看到了伊娜.伊利沙白坐在那裡。
伊娜手中拿著一張報紙,正在看著。
看到這一幕,陳六合的麵色變得古怪了起來,下意識的看了身旁的天賜.神恩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神色。
“兩位,請慢行。”中年女子迎了上來,攔住了陳六合跟天賜.神恩的去路。
這個女人,不正是伊娜從英倫帶來的貼身護衛嗎,陳六合跟她在炎夏境外的那個小國度有過交集,陳六合還說過,他並不喜歡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應該是昨天白天趕來的炎夏。
正是因為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陳六合並沒有製止對方接近的行為。
“嗯?”天賜神恩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看了陳六合一眼,似在詢問什麼,他並不認識這個有著白人皮膚的西方女人。
陳六合沒有說話,隻是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明顯的不懷好意。
“尊敬的女士,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不認識?”天賜.神恩在外人麵前,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把身上的貴族氣息釋放的淋漓儘致。
“公主殿下知道天賜少爺要來炎夏,特意在此恭候,她讓我在這裡等你們,請你們一敘。”說著話,中年女子手掌向伊娜所在的方位示意了一下。
“公主殿下?”天賜.神恩一下沒反應過來,腦袋跟著轉頭看了過去。
當看到坐在角落的伊娜時,他整個人都不淡定了,就像是一隻貓被踩著尾巴了一般,差點沒蹦起來。
瞬間,天不怕地不怕的天賜.神恩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逃跑。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逃跑的動作,就見伊娜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起頭,靜靜的審視了過來,目光直接落在了天賜.神恩的身上。
這一眼,就讓天賜神恩頓在了原地,竟然連拔腿就跑的勇氣也沒有了。
他現在終於知道,陳六合剛才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是什麼意思了。
感情,這位姑乃奶就在這裡呢。
要說天賜.神恩這一次來炎夏,最不想見到的人是誰,那必然就是這位英倫國的公主殿下了,沒有之一.......
因為,他對這個娘們的恐懼,幾乎是到骨子裡的,算得上是刻骨銘心。
他可不會忘記,當年跟人皇這個挨千刀的家夥一起在英倫的時候,差點沒被這個娘們給活生生的玩死。
要不是他跟人皇兩人還有那麼幾分本事,估摸著人皇就被抓去當駙馬爺了,有沒有被玩死,能不能活到今天,一定會成為一個謎。
而他,那一次要是玩脫手了,肯定必死無疑,恐怕墳頭的草,到現在都已經有三尺高了......
此刻,天賜神恩的心境那叫一個糟糕啊,心臟都在打鼓,怎麼剛抵達炎京,就碰上這個最不想見的娘們了呢?
不對,不是碰到,而是這個娘們刻意在這裡等他的。
想到這裡,天賜.神恩禁不住打了個冷顫,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迎上伊娜的目光,天賜神恩一邊訕訕的笑著,一邊用餘光斜睨陳六合,用腹語說道:“臥槽,你還是人嗎?就這樣把小爺給賣了?賣的這麼一乾二淨?”
“我才沒閒工夫去搭理你的破事,不是我透露的消息。”陳六合眼觀鼻比關係的用腹語說道,嘴唇不動分毫。
看到天賜神恩的樣子,陳六合心中禁不住的感到好笑,也解氣極了,能讓天賜.神恩懼怕到這種程度的人,這個世界上,還真不多,伊娜就是其中一個。
天賜.神恩暗自吸了口氣,腹語道:“這個娘們想乾什麼?不會不懷好意吧?那件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還記著?這娘們的心眼也太小了一點吧?”
陳六合含笑不語,懶得去搭理這個家夥了。
此事,伊娜悠閒的坐在那裡,已經收回了目光,拿起桌上的一杯咖啡,輕輕攪動著勺子,舉止優雅迷人,從容不迫。
而站在陳六合跟天賜.神恩麵前的中年女人,看到兩人沒動步,再次做了個手勢,道:“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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