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蘇耀輝的話,蘇耀庭發自內心的的說道:“沒錯,我們要學會居安思危,時時刻刻都要保持警惕,不管腳下的路多麼平坦,都要有如履薄冰的敬畏感。”他感觸極深。
陳六合笑了笑:“你們會有這種想法就好了,以後的蘇家,何愁不輝煌?”
幾人又閒聊了片刻,陳六合忽然問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京?”
蘇耀輝思索了一下,說道:“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打算今天晚上就飛回去了,江南那邊的事情也不少,現在盯著蘇家的人,想看蘇家笑話的人更是不少,我怕我們離開時間太長,會出現什麼岔子。”
陳六合輕輕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一次入京,你們收獲頗豐,我相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你們蘇家的處境會有很大改善的,逐漸就會發現,沒有人再敢低看你們了,更不敢對你們落井下石了。”
蘇耀輝重重的點了點頭:“陳公子,還是那句話,大恩不言謝,以後,蘇家就是你最親密的朋友。”
這句話,蘇耀輝還是完全相信的,有張家、雨家、慕容家這幾個龐然大物為他們蘇家撐腰的話,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迎刃而解?
何況,蘇家所遭遇到的危機,有一部分都是來自張家、雨家在暗中的施壓,現在這兩股壓力沒有了,反而成了蘇家的助力,這種轉變所能給蘇家帶來的好處,是難以言表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該走就走吧,我就不多留你們了,下次有機會來炎京,直接跟我說。”陳六合對蘇耀輝幾人說道。
在陳六合的心中,這幾人,不單單是蘇家人,更是蘇春雷的子嗣後代!僅此一點,就值得他陳六合重點對待。
蘇耀輝三人站起身,蘇耀輝對陳六合無比誠懇的說道:“陳公子,如果有機會的話,請你一定要再去江南走一走,那一天,蘇家上下一定會以最高規格接待你,也好讓我們蘇家上下,彌補一下曾經所犯下的過錯。”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好,有機會,一定去,去感受你們蘇家的熱情。”
蘇耀輝、蘇耀光、蘇耀庭、蘇明月四人走了,懷揣著滿心的歡喜與興奮離開了。
這一行的收獲,大到讓他們不敢想象,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而蘇家人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們今天的舉動,讓他們在不久的將來,一躍成為了江南第一大家!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真是便宜這幫家夥了,要我說,就不該這麼輕易的原諒他們,多少得讓他們吃點苦頭,受點教訓才行。”徐從龍一臉不滿的說道,心中還是有氣。
陳六合斜睨了他一眼,笑罵道:“這話可彆讓小白聽到,不然小心他踹你。”
“切,就那個半斤酒下肚就哭天喊地的慫蛋,龍爺會怕他?”徐從龍很硬氣的說道,不過還是不忘回頭看了眼陳六合的臥室,似乎生怕蘇小白會衝出來一般。
“你變了,也沒變,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看重情份,鐵石心腸起來,比誰都冷漠,心軟的時候,也比誰都仁慈。”雨仙兒看著陳六合,幽幽的說道。
陳六合抬了抬眼皮,沒有去理會雨仙兒,他對徐從龍和張天虎兩人招了招手。
徐從龍和張天虎兩人屁顛顛的跑到了院牆下,蹲在陳六合的身旁。
陳六合丟了兩根煙給他們,說道:“接下來你們有什麼打算?在炎京,該玩的也玩過了,該收拾的人,也收拾過了,再待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思了。”
聽到這話,徐從龍一怔,一臉苦兮兮的說道:“六子哥,你不會又要趕我們走吧?”
陳六合笑了笑,說道:“走吧,也差不多了。”
徐從龍的臉色登時就難看了下來,一臉不情願的說道:“這次又是為什麼?”
“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玩的差不多了,就該離開了啊,什麼事情做的太過了,就不那麼美妙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說的輕描淡寫。
張天虎悶聲悶氣的點了點頭,道:“六子哥,今晚有一趟回廣城的航班,我今晚就走,正好跟蘇家人一趟班機,在路上可以跟他們商議一些事情。”
陳六合點頭:“好,要不要我讓向東幫你訂票?”
“好。”張天虎咧嘴笑了起來。
徐從龍惱火了,一拳錘在張天虎的胳膊上,道:“你這傻虎怎麼每次都這麼沒出息,六子哥一說你就同意,懂不懂什麼叫做爭取?再爭取一下會死啊?誰都知道六子哥最稀罕你。”
張天虎翻了個白眼,道:“六子哥說了讓我們走,就證明我們走的時機到了,再不走,不是好事。”
徐從龍氣呼呼的哼了一聲,懶得去搭理張天虎,要說他自己,是一萬個不願意離開的,他就是喜歡呆在炎京,跟在六子哥背後招搖撞市,隻要能待在六子哥身邊,他就舒坦,就踏實,就樂意。
“彆那麼多屁話了,趕緊滾蛋吧,我等下讓向東幫你和小白訂票,今天晚上之前全都離開炎京,沒什麼事,就彆來了。”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徐從龍不情不願的說道:“六子哥,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諸葛銘神回來了,那小子這一次給我的感覺很不好,陰氣更重了幾分,特彆是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陰鷙和偏執,讓我心中沒底。”
陳六合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敢斷定,那小子一定會比以前更瘋狂,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沒底線的事情來,所以,你們留在炎京,不再安全,我不想讓你們有風險。”
“咱們怕他作甚?諸葛家都被咱們給踩呼了,他一個諸葛銘神,還想乾什麼?”徐從龍咋呼的說道。
陳六合搖頭:“不要輕看了諸葛銘神,怕就怕他心中的戾氣太重,彆人不敢做的事情,他敢做!一旦做了,對我們就會造成很大的打擊,我不怕他,但你們卻不能不怕他,因為我們冒不起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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